“Hello大家好,我是池水池水,你們好嗎!”
把車停在夏老頭的身邊,坐在主駕駛上的池水下了車,語氣都帶著掩飾不住的激動。
捉奸誒,他這輩子第一次見證!
只是......
這氣氛好像不對?。?/p>
池水的話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現場一片死寂,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像是來上墳似的。
“呃.....你們好像不太好?!背厮吭诹塑囬T邊,時刻準備跑路。
夏老頭看了池水一眼,發(fā)覺這不是溫靈秀的手下,于是問道。
“你哪位?”
“我?我是戲曲從業(yè)者,首都劇團青年演員,國家二級演員,戲劇家協會會員,梅花獎得主,當紅大明星......”池水跟報菜名似的。
夏老頭聽得頭都大了。
“停停停!這兒站不下那么多人!”
“叔叔,有點耐心好嗎,我馬上就要說完了。”池水有些不滿。
坐在后排的池越衫沒有下車,只是降下車窗,說了一句,“這是我弟弟池水。”
而后她繼續(xù)打電話,似乎跟電話那頭的人發(fā)生了劇烈的爭執(zhí)。
車玻璃防窺,夏老頭這才看到原來池越衫坐在車里。
“好好好!”
夏老頭環(huán)視四周。
“溫靈秀,宋君竹,池越衫,好好好!”
他剛說完要把陸星砍成八塊,這該來的就都來了,還挺迅速。
夏老頭煩惱的摸了摸锃光瓦亮的腦門,“溫總,池小姐,我們當初在雪山見面的時候,我說的話你們是一句都沒聽進去?。 ?/p>
“也是?!?/p>
“連雪山那么冷的氣溫,都沒把你們腦子里的水凍住,現在整整齊齊的來這里也能理解?!?/p>
溫靈秀靜靜看著夏老頭。
宋君竹抬眼,表情陰郁。
池越衫甩給他了個眼刀。
“我相信你們今天來這里,應該也都是抱著對那個小......陸星的感情。”夏老頭把小兔崽子給咽了下去。
“今天我來的目的也很簡單,我要帶著我女兒回家!”
“現在他們兩個就在酒店房間里?!?/p>
“我只想帶走我的女兒,至于陸星,你們幾個自已處置,是拉到自已家里,還是大卸八塊,我都絕不插手,我也絕不會動他一下!”
“從這方面來說,我們的訴求是一致的?!?/p>
夏老頭說著說著,突然覺得念頭徹底通了。
他跟這些人對立什么?。?/p>
這些神經病要陸星,那不正好嗎,讓她們爭去吧,反正他要帶著霜霜回去!
夏老頭越說越有道理,最后大手一揮說。
“走吧!讓我們向酒店進發(fā)!各逮各的人!”
“風姿?!背卦缴劳崎_車門,匆匆路過夏老頭,留下這個評價。
“確實。”宋君竹坐著輪椅,冷笑一聲,也同樣路過了夏老頭。
溫靈秀看著走在前面的兩個人。
雖然她們兩個對夏老頭這個人嗤之以鼻,但是行動能代表一切,她們同意了夏老頭的說法。
“姐,等等我等等我!”池水急匆匆的趕了上去。
“走吧,夏總?!睖仂`秀嘆了口氣,已經有點精神疲憊了。
夏老頭煩躁的撓頭,快步跟了上去。
他就不懂了,陸星到底是怎么收集到這么多神人的!簡直一個比一個的癲狂!
池越衫走在前面,拿著手機對電話那頭的人不斷的重復說。
“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遍了,我們沒有在談戀愛,我跟他不是情侶!”
“但是你也不能發(fā)澄清辟謠和律師函,因為我跟他,我跟他......”池越衫眉頭緊皺,第一次覺得百口莫辯。
宋君竹坐在輪椅上,看了一眼趕上來的溫靈秀。
溫靈秀顯然也看到網上的事情了,“她在跟經紀人打電話嗎?”
宋君竹嗤笑一聲,涼涼道。
“跟陸星沒有情侶那么親密無間,也沒有朋友那么敞亮清白,就會變成這樣?!?/p>
溫靈秀點了點頭,默不作聲。
而那邊的池越衫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不,我們不是,我要進電梯了,回頭再說?!?/p>
池水好奇的問道,“姐,經紀人最后跟你說什么,你怎么這么,這么不可思議?”
真的,他姐最后的表情像是聽到了什么特別荒謬的事情。
池越衫把手機還給池水,幽幽道。
“她問我,跟陸星是不是泡友。”
撲哧、
池水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嗆死。
溫靈秀看了池越衫好幾眼,沒說話,宋君竹則是在閉目養(yǎng)神,像是沒有聽到似的。
反倒是夏老頭開口道,“正常人都會這么問,你又澄清,也不敢承認,那不就是處在中間地帶嗎?”
他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齒道。
“那個小兔崽子就是個爛黃瓜!就這么把我的女兒給糟蹋了!”
都這個點兒了,再加上年輕,肯定該干的都干了,與其說他是來阻止的,不如說是來料理后事的。
池越衫:“結了十次婚,孩子遍地走的人沒資格指責別人。”
夏老頭像是被踩了尾巴,瞬間跳腳道。
“八次!八次!八次!”
“哪兒來的十次!而且每次不拖延就結婚的,這是負責的表現!”
池越衫看了夏老頭一眼,突然對夏夜霜產生了一點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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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臺電梯同時到達樓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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