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那霞姐被她一問,卻是愣住了,好半天沒有作聲。
“那還不如死了。”只聽那短發(fā)妹子冷聲道。
“就你是大小姐,就你清高,你想死,我們可不想死!”那嘴角有痣的女子罵道。
“行了行了,小聲點(diǎn),別把管事的給驚動了?!毕冀愫浅獾?。
那嘴角有痣的女子聞言,這才作罷。
突然間,房門傳來砰砰砰幾聲。
“誰???”眾人嚇了一跳,齊刷刷地看向房門,距離房門最近的一名女子低聲問了一句。
“廢什么話,畢管事來了!”只聽門外一人呵斥道。
我心說還真是說什么來什么,剛在這說什么管事呢,這管事的就來了,這畢管事又是什么人?
“來了來了?!毕冀慵泵?yīng)了一聲,沖過來拉過一條被子,就把我整個人都蒙上了。
緊接著就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大半夜的吵什么呢?”之前那個叫門的聲音訓(xùn)斥道。
緊接著就聽到腳步聲,聽聲音大概是進(jìn)來了四個人。
“畢管事?!敝宦牭较冀愕热思娂姽ЧЬ淳吹睾暗?。
“你們干什么呢?”一個女子的聲音冷冰冰地問道。
我心頭一動,怎么就感覺這聲音有點(diǎn)熟悉?
“畢管事,我們就是有點(diǎn)睡不著,這才起來說了幾句話?!敝宦犗冀憬忉尩?。
“睡不著?”那畢管事冷哼了一聲,“是不是又沒好好練功?”
我聽她這一聲冷哼,猛地心頭一緊,想起一個人來。
這什么畢管事,不會是被青城道宮逐出師門的畢麗華吧?
“我們……我們一直有勤奮練功,就連晚上睡不著,也起來練功,絕不敢耽擱!”霞姐急忙說道。
“勤奮練功?”那畢管事冷笑一聲,“你們聽聽看,邊上的都在干什么?”
對方這一番話一出口,屋內(nèi)頓時一片寂靜。
一陣陣奇怪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從外面?zhèn)髁诉M(jìn)來。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像什么鬼樣子,讓你們?nèi)フ夷腥?,又沒找到?”那畢管事冷聲道。
“我們……我們正在努力?!敝宦犗冀憬忉尩?,“就是現(xiàn)在這環(huán)境……咱們在的地方又偏僻,不太容易找得到人……”
“那其他人都是怎么找到的,你們八個大活人,都是廢物么?”畢管事訓(xùn)斥道。
“我們一定努力,一定想辦法。”霞姐連聲保證。
其他七人也跟著紛紛應(yīng)聲。
“你們努不努力,我也不想多管,只不過命是你們自已的,要是你們再找不到男人吸陽氣,你們撐不了兩天,全得死在這里!”那畢管事冷聲道。
又聽那之前叫門的女聲呵斥道,“聽到?jīng)]有?畢管事都是為了你們好,一群騷蹄子,別的本事沒有,搞男人的本事還沒有么?”
霞姐等人只能諾諾稱是。
隨后就聽到腳步聲,又聽霞姐等人說道,“畢管事慢走?!?/p>
我微微松一口氣,心說總算要走了,這畢管事要真是畢麗華那娘們,我還真是好死不死的送上門了,那還不得被這娘們給千刀萬剮了?
我正僥幸著呢,就聽那腳步聲突然一停,那畢管事的聲音冷冷問道,“那是什么?”
緊接著,就聽一陣腳步聲逼近,隨后蒙在我身上的被子霍地被掀了開來!
只見到一張大餅?zāi)?,那是個三十多歲的女子,長相很是有些兇狠,看到我愣了一愣,隨即尖叫道,“你們搞什么東西?弄具尸體來干什么?”
“不……不是尸體,是個男人,還活的。”霞姐急忙解釋道。
只見一行人往這邊走了過來,為首之人冷著一張臉,長相艷麗,正是那個畢麗華。
我心里一咯噔,心說哥這次怕是要懸了!
那畢麗華來到床前,冷冷地盯著我看了一眼,捏著鼻子,一臉嫌惡地道,“你們是瘋了?連這種東西都下得了嘴?”
我有些意外,看對方的樣子似乎并沒有認(rèn)出我來。
不過一轉(zhuǎn)念,我就明白了過來,我被大光明咒重傷,整個人都快裂開了,跟個血葫蘆似的,早就面目全非了。
“我們……我們也是沒辦法,實在是找不到男人,就把他給撿回來了?!毕冀阍谶吷系吐暯忉尩?。
那畢麗華嗤笑一聲,“看來你們還是要命的嘛?”
“是,誰不要命呢,我們也是努力想把功法練好的。”霞姐連連點(diǎn)頭。
那畢麗華又沖著我這邊掃了一眼,“這東西連氣都快沒了,能管什么用,趕緊去另外找?guī)讉€健壯的來,才是正事?!?/p>
“是!”霞姐等人齊聲應(yīng)道。
“這里不留廢物,趕緊處理了,臭都臭死了!”那畢麗華厭惡地吩咐了一句,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那大餅?zāi)樅土硗鈨擅于s緊跟了出去。
霞姐走到門口,往外看了一眼,這才小心翼翼地把門關(guān)上。
“你們也聽到了,咱們要再不練功,就得死了!”那嘴角有痣的女子急聲說道。
屋內(nèi)眾人一時間都沒有作聲,不一會兒,就傳出了低低的啜泣聲。
“隨便?!本鸵娔嵌贪l(fā)妹回到她的床鋪上,又拿起書看了起來。
“就你能裝!”那嘴角有痣的女子沖著那短發(fā)妹罵了一句,就騰騰騰地沖著我跑了過來,伸手又朝著我的褲子抓了過來。
“你干什么?”霞姐一把抓住對方的手,呵斥道,“你真瘋了?”
“是啊,反正都要死了,瘋不瘋有什么區(qū)別!”那嘴角有痣的女子一把甩開霞姐的手。
就在這時,那娃娃臉沖過來,攔在二人中間,急聲說道,“你們別吵了,他……他傷得這么重,肯定沒法做那種事的……”
“不試試怎么知道,難道等死?”那嘴角有痣的女子瞪了她一眼。
“霞姐說他陽氣很重,說不定不用那樣,也能……也能吸收陽氣呢?”那娃娃臉怯生生地道。
“咱們練的就是采陽補(bǔ)陰的功法,不做那事,怎么吸?”那嘴角有痣的女子冷笑道。
那娃娃臉過來,抓起我的手,說道,“就這樣子,我感覺好暖,可以壓制身上的寒氣。”
“你說真的?”那嘴角有痣的女子將信將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