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茬男拿著這些錢,便從身上掏出幾個復(fù)印件,讓這些人抄寫。
而他自已,則笑得嘴都快合不攏了。
甚至,他還專門開始招呼旁邊沒付錢的人,問他們要不要抄寫一本回去試試。
就算自已沒這個命格,回家給其他人看看,別人發(fā)財了,也能給他們帶來好處啊。
這家伙,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等人上鉤,變成了主動推銷了。
問了一圈,又有幾個人付了錢,就讓他更是喜悅。
他此時也走到了旁邊那個有些書生氣的青年身邊,笑著道:“喂,兄弟,帝王術(shù),要不要抄寫一本回家看看?”
“你這么年輕,要是學(xué)了這帝王術(shù),以后肯定會有大成就。”
“說不定,以后世界首富就是你了!”
書生氣青年沒有看那帝王術(shù),而是深深看了胡茬男一眼,輕笑道:“哥們,咱倆是不是見過?”
胡茬男愣了一下,仔細看了看青年,撓了撓頭:“有嗎?”
“我怎么不記得了?”
書生氣青年聞言,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你也是貴人多忘事啊?!?/p>
“咱倆以前,肯定見過!”
胡茬男沒有去回憶,而是面色有些慌張,尷尬一笑:“那……那應(yīng)該是我忘記了?!?/p>
“哎呀,見的人太多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說著,他連忙從這青年身邊走開,不敢在這里逗留。
不過,他剛走過去沒多久,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躁動。
緊跟著,幾個穿著黑衣的男子走了過來。
看到這些人,現(xiàn)場哄鬧的人們,也都停止了喧鬧,皆是好奇地看著這幾個男子。
這幾個男子,正是這個莊園里,負責(zé)安保的人員,也正是趙清源的人。
平時比賽的時候,只要這里面不發(fā)生什么事情,他們是不會進來的。
現(xiàn)在斗犬馬上要開始了,這幾個人進來,這是什么意思?
在眾人疑惑的時候,這幾個男子,已經(jīng)走到了那個胡茬男的身邊。
其中一個男子看了一眼胡茬男,皺眉問道:“你就是陳學(xué)文的那個朋友?”
胡茬男面色有些慌張,但被四周那么多人盯著,也只能硬著頭皮道:“呃,我……我倆在一起服刑過……”
男子問道:“你倆關(guān)系怎么樣?”
胡茬男還沒來得及開口,此時,旁邊一個人立馬道:“他跟陳學(xué)文住一個牢房,關(guān)系可好了!”
另一個人也點頭:“是的,情同手足!”
胡茬男都快吐血了,想要否認(rèn),但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如果否認(rèn),那豈不是讓人覺得,他之前說的就是騙人的。
收了一兩萬了,現(xiàn)在退回去,那還得了?
可是,承認(rèn)的話,這幾個人氣勢洶洶的,誰知道他們要干什么???
然而,在對面幾個男子眼中,他不否認(rèn),就等于是承認(rèn)了。
為首男子直接一揮手:“既然你是陳學(xué)文的朋友,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胡茬男慌了:“去……去哪里?”
男子冷聲道:“我家老大,想請你去坐坐!”
胡茬男面色大變,那不是趙清源嗎?
趙清源盯上他了?
“大哥,我……我……我其實是胡扯的……”
他想解釋,但那男子卻沒跟他廢話,直接一揮手,旁邊幾個人直接沖上來,不由分說便將他架住拖了出去。
這情況,讓現(xiàn)場眾人一陣哄鬧。
有人在議論這胡茬男是否是騙子,但還有很多人在忙著抄錄那本帝王術(shù)。
坐在旁邊那個滿臉書生氣的青年,看著胡茬男被帶走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他揮了揮手,旁邊一個瘦弱的男子立馬起身,悄悄溜出了斗犬場。
胡茬男被帶走,只是一個小插曲,對斗犬場里無法造成多大的影響。
很快,斗犬正式開始。
幾個斗犬被逐一拉到臺上,做了介紹,然后便開始下注環(huán)節(jié)。
人們興致高昂,紛紛出錢下注。
書生氣青年身邊兩個壯碩漢子也站起身,拎著兩個大箱子,直接走到了下注窗口。
擠開眾人,壯碩漢子將那兩個箱子拍在了窗口的桌子上,對著里面的人伸出三根手指頭:“三號,買五百萬!”
這一下,四周眾人頓時一片嘩然。
要知道,這種賭場,雖然不限下注的額度,但也很少見過這樣下注的啊。
正常人,買個幾百上千,這是常見的。
買個幾千上萬的,那屬于比較有錢的了。
而那些大佬,或者富商之類的,一次買個幾萬,或者十幾萬,也算是比較罕見。
就算是巴河市其他四個大佬過來捧場的時候,一次也就是買個十萬二十萬的,給足趙清源面子了。
可現(xiàn)在,這一下子買五百萬的,算是這里開業(yè)至今,從未見過的大手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