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榮興奮了一會兒,又想起一事,問道:“那……那怎么往外運(yùn)呢?”
納蘭徵:“往外運(yùn)還不簡單?”
“這里就已經(jīng)快到邊境了,到時候直接送出境,找專業(yè)的人幫咱們運(yùn)出去就行了?!?/p>
“找到寶物,運(yùn)送的事情,都是小事!”
納蘭榮再次笑了,只要能運(yùn)出去,那可就真的徹底歸屬于他們了。
沒多久,幾個人便帶著李文新又回來了。
他們手里捧著一個木盒子,其中一人將木盒子遞給納蘭徵。
納蘭徵打開盒子,真的在里面找出了一個樣式古樸的羊皮卷。
羊皮卷上面,密密麻麻地畫著一些線路,正是一張地圖。
李文新道:“這就是你要的那張藏寶圖!”
“現(xiàn)在藏寶圖給你了,你可以放過我的家人了吧?”
納蘭徵瞥了一眼藏寶圖,面色便直接一寒,冷聲道:“放過你們?”
“李文新,你真以為我是傻子嗎?”
“拿一張仿制的假圖,就想讓我放人,你覺得這可能嗎?”
旁邊納蘭盛和納蘭榮正興奮地看著藏寶圖,聞言皆是一愣:“假的?”
李文新面色微變,但還是立馬梗著脖子道:“你……你胡扯什么?”
“這明明就是真的藏寶圖,怎么是假的?”
“你……你就算想反悔,也不用找這么卑劣的借口吧?”
納蘭徵二話不說,隨手將羊皮卷拿起來,然后扔到旁邊的火盆里。
羊皮卷,頓時被火盆燒成了灰燼。
看著這一幕,納蘭盛納蘭榮不由瞪大了眼睛,納蘭徵如此肯定這是假的嗎?
李文新面色更是變了,納蘭徵這舉動,便已經(jīng)說明,他能夠分辨這絕對是假的,而不是在詐唬他!
納蘭徵看著李文新,冷聲道:“李文新,我跟你說過,這藏寶圖是我納蘭家的東西?!?/p>
“我納蘭家的東西,我當(dāng)然能夠分辨出真假了!”
“你以為你仿制了一份假的,就能欺騙我?”
“哼,告訴你,羊皮卷上面的行文和繪畫方法,都完全不是我們先祖制作這張藏寶圖的方法?!?/p>
“這種手段,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們納蘭家的人!”
此言一出,納蘭榮納蘭盛恍然大悟,終于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
“對啊,先祖留下的手札里面,記載了他做這張藏寶圖的方法。那……那行文方法,根本不是咱們先祖的行文風(fēng)格啊!”
“可不是,繪畫方法也不對啊,用的工具也不對……”
兩人也跟著激動地說了起來。
之前他倆沒在意這些,但經(jīng)納蘭徵這么一說,他們便徹底明白,為何納蘭徵會說這是假的了。
因?yàn)?,仔?xì)推敲的話,先祖的確是不可能這樣制作藏寶圖的。
李文新面色再次變得慘白,梗著脖子還想狡辯:“這……這就是真的……”
納蘭徵冷聲道:“李文新,我不想跟你廢話!”
“我再說一遍,要么把真圖交出來,要么,我就把你兒子孫子孫女,全都砍成一塊一塊的送過來!”
“你自已選擇!”
李文新頓時說不出話來,良久之后,才垂頭喪氣地道:“罷了,罷了,我……我?guī)銈內(nèi)ツ谜鎴D。”
納蘭徵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帶他出去,同時冷聲道:“李文新,別再給我玩花樣。”
“再有花樣,你兒子就得少一手一腿,你自已看著辦!”
李文新不敢說話,低著頭帶著那幾人走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終于帶著一個罐子走了過來。
這罐子上面全都是泥土,應(yīng)該是在地下埋著。
納蘭徵打開罐子,從中取出一個與剛才差不多的羊皮卷。
這一次,納蘭徵仔細(xì)觀察了許久,終于露出笑容:“這才是真的嘛!”
旁邊納蘭榮納蘭盛連忙興奮地接過羊皮卷去看,也紛紛跟著點(diǎn)頭:“是啊,這就是先祖的行文風(fēng)格,還有繪畫方式??!”
“這才是真的嘛!”
“先祖制作的東西,后世的人,想仿制都難?。 ?/p>
李文新聽著這兩人的話,面色變得更是難看。
他其實(shí)做了好幾份假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人找到這里的時候,把假的拿出去應(yīng)付對方。
可沒想到,納蘭徵竟然能夠分辨真假,讓他所有的準(zhǔn)備全都白費(fèi)了。
他看著納蘭徵,忍不住道:“你……你們拿到這張圖也沒用!”
“我們按照地圖上指的方位,在這山里面找了幾十年,都沒能找到。”
“這寶庫,根本……根本就是假的!”
納蘭徵聞言,頓時笑了:“你們找不到,不代表我們納蘭家的人找不到。”
說著,他接過羊皮卷,冷笑道:“李文新,你知道這羊皮卷應(yīng)該怎么看嗎?”
李文新愣了一下:“這……這還能怎么看?”
不就用眼看,難道還有別的什么方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