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際把手雷塞進了馬雷斯的嘴巴里之后,從地上的破鞋子里抽出了鞋帶,在他的嘴巴上死死地纏了幾圈。
現(xiàn)在,馬雷斯的嘴巴根本閉不上,眼睛瞪得滾圓,渾身上下都在不斷地打寒顫!
他想要一個痛快,但沒想到等著自己的居然是這種死法!
馬雷斯拼了命地搖頭,眼睛里滿是驚恐和絕望,手腳全部變得冰涼。
“這里是17樓。”蘇無際面無表情的說道,“為了避免你落地之后炸到別人,我會盡量讓手雷在空中爆炸的?!?/p>
隨后,他拖著這家伙走到了窗邊……現(xiàn)在的后者完全無法自己走路了,雙腿已經(jīng)軟成面條了。
蘇無際打開了窗戶,按住馬雷斯的嘴巴,拉開了手雷的拉環(huán)。
大概兩秒鐘之后,他將這個殺手推了出去。
馬雷斯的腦袋朝下,迅速下落,在落到五樓左右的時候,嘴巴里的手雷轟然爆炸!
轟!
漫天血雨!
當馬雷斯摔落在地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沒了上半截了!
到處都是散落的血肉,下方已是一片混亂!
然而,這場爆炸注定不會引來警察,因為,警長阿爾克納曼正帶著一眾心腹手下,在酒店的包廂里嗨著呢!
蘇無際轉(zhuǎn)身下了樓,面無表情地發(fā)動了車子,從馬雷斯的另外半截身體上碾壓了過去。
壓了一遍之后,他又倒車回來,重新碾壓第二遍,然后才駛向阿爾克納曼警長所在的維拉酒店。
…………
維拉酒店的名義上是吃喝聚會的酒店,但其實更像是個娛樂會所,幾臺當?shù)鼐嚲瓦@么囂張地停在門口,絲毫不在意路人的眼光。
蘇無際戴上了口罩和帽子,徑直走了進去,經(jīng)理迎上前問道:“先生,你去哪里?”
“阿爾克納曼在哪里?”蘇無際問道。
經(jīng)理看著蘇無際這殺氣騰騰的樣子,立刻說道:“先生,警長先生正在樓上包廂,您是客人嗎,我可以先去問問他,然后……”
下一秒,他便被蘇無際摟住了肩膀,從后面來看,這個姿勢好像很親密。
可是,經(jīng)理卻瞬間不敢動了!
因為,蘇無際的另外一只手,正拿著一把沖鋒槍,隔著外套,頂住了他的胸口!
“帶我過去,不然,這一梭子子彈,會全部射進你的胸腔里?!碧K無際的聲音冷冷,讓這經(jīng)理的雙腿打顫,簡直站不住了。
“好好好,我?guī)ァ?/p>
經(jīng)理好不容易才能正常走路,帶著蘇無際進入了電梯,直奔三樓。
他指了指走廊盡頭的一間包廂,說道:“阿爾克納曼警長和他的同僚們,就在那個包廂里?!?/p>
“好?!?/p>
蘇無際說著,忽然抬起了手。
一記上勾拳,狠狠砸在了這經(jīng)理的下巴上!
他當即被打得白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蘇無際走到了那包廂門口,聽了聽里面的聲音,隨后推開了門。
里面的墨西哥警察們,還穿著制服呢,卻個個左擁右抱,顯得無比瀟灑。
坐在最中間的,是一個又高又胖的中年男人,一看制服的級別便知道,此人就是警署的警長,阿爾克納曼!
蘇無際進來之后,立刻說道:“所有女人,全部出去?!?/p>
在場的這些垃圾們現(xiàn)在還不算太醉,頂多是處于了微醺的狀態(tài),但聽到蘇無際的話之后,都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兒。
蘇無際冷冷地重復了一遍:“所有女人,都給我滾出包廂,立刻!”
“你是誰???來這里搗什么亂?”一名稍微年輕一些的警察從腰間掏出了配槍,重重地拍在了茶幾上,噴著酒氣說道:“現(xiàn)在,你來舔我的鞋!不把我的鞋子舔干凈,你就得挨一發(fā)子彈!”
其他的鶯鶯燕燕見此,頓時一陣歡笑,沒有一個人對蘇無際表露出同情的眼神。
顯然,這種熱鬧,她們應該不是第一次看了。
旁邊一名警察笑著說道:“奧普南斯還是喜歡玩這個游戲,我記得,上次一個小服務生不小心把酒水灑到了你的褲子上,然后你掏出槍來,逼著那服務生把你的鞋底全部舔干凈,那個小服務生的舌頭都舔得鮮血淋漓,嘖嘖。”
“聽到了嗎?”那個名叫奧普南斯的年輕警察得意地看著蘇無際,冷笑著說道。
作為警長,阿爾克納曼沒有任何制止的意思,笑瞇瞇地看著此景,手在旁邊舞女的腿上狠狠捏了捏。
“你確定嗎?”蘇無際冷冷地看著那個年輕警察。
“當然了。”這個奧普南斯把槍舉起來,對著蘇無際的腦袋,同時身子后仰,把雙腳翹到茶幾上,“我數(shù)到三,你如果不跪下舔鞋子,我的子彈就會打爆你的腦袋,你快一點……”
他的話說不出來了。
因為,所有人都看到,進來的這個男人,從懷里掏出了兩把沖鋒槍!
阿爾克納曼的身形一震!
他看著蘇無際的穿著,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對方就是把希梅娜送去醫(yī)院的那個人!
“混蛋,你找死!”奧普南斯反應了過來,剛要起身開槍,蘇無際便直接對著他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噠噠!
這沖鋒槍的槍口連續(xù)射出了五發(fā)子彈,全部鉆進了奧普南斯的腦袋!
這個家伙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此刻,他的整張臉都被打爛了!紅白之物濺滿了半邊墻壁!
墨西哥警察的戰(zhàn)斗素質(zhì)簡直是可以約等于零,蘇無際這么一開槍,大部分人的反應不是掏槍反擊,而是雙手抱頭,縮在沙發(fā)上,瑟瑟發(fā)抖!
就連阿爾克納曼警長,也被狠狠鎮(zhèn)住了,渾身皆顫!
其余的舞女們一片尖叫!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滾出這里?!碧K無際冷冷說道。
那些女人立刻抱著頭,雙腿顫抖著離開,有兩個人半路還因腿軟而連續(xù)摔倒了幾次。
蘇無際當然不擔心這些人會報警……納托街區(qū)的警察都在這兒呢。
他把房門關(guān)上,雙手抬起,扳機扣下,來回掃了一遍!
于是,所有的警察皆是小腿中彈!包廂里頓時一片慘叫!
這時候,他們也終于意識到了,面前這個男人,就是來要他們的命的!
終于有一個警察想要拔槍反擊了,然而,蘇無際壓根不給他這個機會,連續(xù)幾發(fā)子彈,把這家伙的腦袋給打得稀巴爛。
“誰再敢拔槍,和他就是同樣的下場。”蘇無際淡淡說道。
這聲音冰冷無情,在場的那些垃圾聽了,慘叫聲瞬間停止,無窮的驚恐在彌漫著。
阿爾克納曼警長疼得快要暈過去了,他捂著膝蓋上的槍傷,吼道:“該死的,你要干什么!”
蘇無際面無表情地說道:“希梅娜是我的朋友,也是你們的同事,她死得很慘,我要為了她報仇?!?/p>
“該死的混蛋,要殺她的人是古鐵雷斯,我只是個辦事的,混賬!”阿爾克納曼吼道,“我的身份可是墨西哥警察!你鬧得這么大,絕對走不出這個國家!”
“我能不能走得出這個國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走不出這個包廂了?!碧K無際說道。
他的聲音依舊冷淡,可落在眾人的耳中,無異于死亡的宣判!
阿爾克納曼打了個哆嗦,語氣稍微軟了下來:“你想要什么,我們可以談條件……”
蘇無際盯著這個警長,問道:“古鐵雷斯在哪里?”
阿爾克納曼疼的滿臉大汗,忍著疼,說道:“他是我的大老板,他在哪里,又怎么會告訴我?。 ?/p>
蘇無際冷冷說道:“既然這樣的話,留著你們這群垃圾,也沒有任何的價值了?!?/p>
他剛想開槍,忽然想到了什么,說道:“把你們的錢,全部轉(zhuǎn)給我,立刻?!?/p>
除了阿爾克納曼之外,剩下的十來個警察紛紛喊道:“我愿意交錢,只要放了我!”
“我也愿意交錢!我把我所有錢都給你!我想活下去!”
“配合度還挺高的?!碧K無際給小財務打了個電話,要了個墨西哥賬戶,隨后讓在場的警察把錢全部轉(zhuǎn)進來。
那個阿爾克納曼本來不想掏錢,蘇無際直接對著他雙腳扣下了扳機。
兩只腳都被沖鋒槍的子彈打爛了之后,他終于喊著要交錢了。
半小時之后,蘇無際的墨西哥賬戶里,多了二十萬美金。
其中有十六萬都是阿爾克納曼警長的。
蘇無際又給小財務打了個電話:“讓蕭經(jīng)理從皇后派個人到墨西哥,用這筆錢照顧一對患病的母子,或者,想辦法把他們接到華夏去?!?/p>
“你又在墨西哥見義勇為了嗎?”小財務問道。
蘇無際嘆了一聲:“這個母親的女兒,今天因我而死?!?/p>
小格蕾沉默了幾秒鐘,隨后說道:“蕭經(jīng)理就在旁邊,她都聽到了。”
“好,再見?!碧K無際并未多聊。
小格蕾:“你……注意安全?!?/p>
蘇無際掛斷了電話之后,看了看還活著的十一個垃圾,說道:“你們已經(jīng)發(fā)揮完了剩余價值,我可以送你們上路了?!?/p>
“混賬,你收了錢,為什么還不放了我們!”阿爾克納曼吼道。
“我從未說過交錢能保命,”蘇無際的表情淡淡,“你們只是付出了應有的代價而已?!?/p>
說著,他走到了門邊,把腰間剩余的三枚手雷拿了出來。
看到了此景,包廂里的這些人皆是露出了無比驚恐的神色!
蘇無際把手雷的拉環(huán)全部拉開,往沙發(fā)上一丟,隨后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關(guān)門。
這些墨西哥垃圾們的兩條腿都被打斷了,尤其是那個阿爾克納曼,這個警長的雙腳甚至都已經(jīng)血肉模糊了,根本走不了路,完全不擔心他們能開門跑出來!
蘇無際剛剛走到墻壁轉(zhuǎn)角,包廂里便響起來劇烈的爆炸聲!
轟轟轟!
整棟樓都在震顫著!
隔了半分鐘,蘇無際一腳踹開了包廂門。
濃烈的煙塵瞬間涌了出來。
而包廂里,納托街區(qū)的警察們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已是一動不動了!
蘇無際抬起雙手,兩把沖鋒槍同時扣下扳機!對著那些未涼的尸體,直接清空了彈匣!
把兩支打空了的槍插回腰間,蘇無際看著一片狼藉的包廂,輕聲說道:“希梅娜,安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