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
鐺鐺——
“小陳,你愣著干什么,快把門打開,讓我進去啊……”
瞧見陳樹沒有說話。·s·a_n,y?e?w~u/.+n¨e~t′
王正急不可耐,又用手中的棒子,敲打著鐵門。
陳樹回過神來,攤手道:“王……王隊,鑰匙在老板手里,我打不開的。而且,你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闖進去進行調(diào)查,要是被他們舉報了,你恐怕要挨一頓批!”
王正:“我不怕,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怕……你去找老板,讓他給我開門,搞快一點!”
望著王正如此執(zhí)著的樣子。
陳樹深感無奈。
同時,也對這位老隊長,帶有那么一絲絲的同情。
畢竟……他之所以會變成這副模樣,是拜自己所賜啊……
“王隊,我勸你還是回去休息吧,這么晚了,你年紀也上來了,再這么熬夜的話,怕是身體吃不消,”陳樹勸說著,或許是因為心里殘留的那么一絲同情,不想讓王正深陷泥潭。
這棟公寓不簡單!
如果王正一意孤行,把里面的罪犯惹急了,恐怕夜黑風高,他自己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更何況……陳樹剛才在三樓,聽見那對情侶想要販賣器官,如果王正剛好被他們看中的話……
王正連尸體都保不全!
“我不走,我不走,”可是,王正一個勁的喊著?!扒笄竽懔诵£?,你看在我曾經(jīng)是你老隊長的面子上,幫幫忙好不好,幫我把門打開啊,我要和罪惡抗爭到底,我不怕任何人!”
陳樹嘆了口氣:“哎,王隊,你真該休息了。~如^蚊^王? ~已?發(fā)¨布?最^薪/蟑*潔-”
說完。
陳樹轉身,漸漸消失在了公寓大門。
他不想再和王正敘舊了……
這老隊長,精神方面確實出了一些不小的問題。
變得無比執(zhí)拗了!
當然,陳樹心里也清楚,他和王正再在這里聊下去,也無濟于事。
這扇門,就算他想打開,他也沒辦法從張老板的手里拿到鑰匙!
鐺鐺——
鐺鐺——
身后,任憑王正怎么敲打門,陳樹都沒有再回應了。
過了許久,或許王正知道今晚沒辦法進入公寓,他敲打大門的行為,也漸漸消停了下來。
……
踏——
踏——
陳樹重新回到了二樓。
他沿著走廊,一步一步,朝著214的房間走了過去。
他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這棟公寓里面,每一個客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全員皆是罪犯……
張老板是!
他和蘇小小是!
販賣器官的情侶,也是!
還有據(jù)張老板所說,那個有著精神疾病的廚子,大概率也是!
那么……
那個自稱是蘇小小親生父親的長發(fā)男人呢,他是不是?
暫且先不論,他是不是蘇小小的親生父親,陳樹覺得,如果他也是一名罪犯的話。,小?稅_宅^ ¨最!欣*漳*結+哽^芯?快`
那么一切都顯得很可疑了!
他靠著一封信,讓陳樹兄妹,來到了這個充滿了罪犯的地方……
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猜不透!
真的猜不透!
“嗯?”忽然,正當陳樹沉浸式思考的時候,他已經(jīng)來到了214的房門前。
他低頭一看!
頓時嚇了一跳!
離開的時候,被他鋪了一層灰白色的粉末上面,有著一雙腳印……
有人來過?
頓時……
陳樹急忙將地上的分明擦干凈,他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吱嘎——
他飛速推開門,快步走了進去!
“妹妹……妹妹……”陳樹沖著靠近門口的大床呼喊。
“嗯?”棉被翻動,傳出一陣迷迷糊糊的回應聲?!案纭慊貋砹耍抗美О?,我等你都快等睡著了,你也趕緊睡覺吧,明天早上,我還得和我親生父親見面呢,得精神一點。”
瞧見蘇小小沒事!
陳樹這才將門關上。
然后,他躺在了另一張床上,側著身子,透過窗戶,看著外面,那漆黑如墨一般的夜色。
過了許久。
他才緩緩將眼睛閉上。
……
“哥,起床了?!?
“太陽都曬屁股咯!”
早晨六點半。
陳樹感覺身子被人推動,隨之耳邊傳來催促的聲音。
“哈,”陳樹翻了個身,看著坐在床邊的蘇小小,說道:“妹妹,哪里有太陽,現(xiàn)在還早著呢,你不多睡一會?”
蘇小小搖頭。
她揉著黑眼圈說道:“都怪你,昨晚我明明快睡著了,你吵醒我之后,我就一直沒睡著?!?
陳樹笑了笑:“這也賴我?分明是你快要見到你親生父親了,所以,你激動得睡不著?!?
蘇小小推了推陳樹的胳膊:“那你趕緊起來吧,我們下樓去吃個早餐,然后呢,我再去見他。我倒要親口問一問他,當年他為什么要拋棄我?”
陳樹下了床。
簡單洗漱了一會兒。
便和蘇小小出了房間。
咚咚——
咚咚——
可就在這時,三樓,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緊接著,陳樹便看見,有一對年輕的情侶,一前一后,急匆匆地從樓上跑了下來。
蘇小?。骸皣K嘖,他們這是……要和我們搶飯吃嗎?”
陳樹:“應該不至于吧!”
蘇小小拉著陳樹:“走走走,我們也趕緊下去,要是再晚一步,早餐都被他們搶光啦?!?
正當他們兄妹二人,一路小跑,來到了一樓時。
便聽見,剛才那對情侶當中的姑娘,聲嘶力竭地喊道:“張老板……你快起來,大事不好了……”
“張老板……”
“出事了!”
很快,一樓某一間房間,傳出了張盛罵罵咧咧的聲音:“大清早的,吼個屁啊,是廚子把飯給你們吃了,還是他沒給你們做早餐???”
姑娘氣喘吁吁地回應:“不是不是,你快去三樓看??!”
“有人死了!”
“被殺了!”
這話一出。
張盛推開房門走了出來,他沖著那個姑娘問:“誰死了?”
姑娘回答:“我不認識啊,是一個長頭發(fā)的中年男人……剛才我準備下樓吃早飯,結果……我看見有一間房門敞開著,從里面流出來一攤血,于是,我很好奇,就湊過去看了看!”
“就看見了房間地板上,躺著一具長發(fā)男人的尸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