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氣息彌漫開來,他手掌粗糲的地方摩挲過她的肌膚,帶來一陣陣的戰(zhàn)栗,肌膚也有了反應(yīng)。
言茹茵一怔,忙伸手抓住他的手,頭往后一仰,用理智隔絕他的吻:“不行哦。”
婁霆霄手頓了頓,看著她的事后眼神黯淡了兩分,嗓音也不由變得暗啞:“剛利用完我,就打算一走了之?這么現(xiàn)實?”
言茹茵卻很是認真,堅持道:“剛才的事,是我們的交易?!?/p>
“交易?”婁霆霄好笑。
“是,我?guī)投?,二哥也幫我,各取所需。所以……不需要再用這種方式?!?/p>
言茹茵說:“我剛在院子里試過這種方式,可二哥說了,這種法子不行。所以,二哥既然拒絕了,那便不能后悔。”
“所以,現(xiàn)在不能這樣。二哥不會出爾反爾吧?”
看著她眼睛里的狡黠和認真,分明是強詞奪理的話,卻又挑不出錯來。
婁霆霄幾乎要被她給氣笑了。
很好。
這女人,記仇倒是跟他如出一轍。
趁他失神,言茹茵倒是乖覺,立刻就站了起來。
婁霆霄只覺得手掌間那細膩的觸感瞬間消失。
再看她,言茹茵已經(jīng)站好,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了。
她甚至還后退了一步,看著婁霆霄:“那我們就說定了,明天若是成功了,請二哥記得自己的承諾。若是沒成功,我也不會強求二哥幫我?!?/p>
看著她這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婁霆霄愈發(fā)覺得好笑。
這樣說的話,他是不是還要夸她一句,說她有分寸?
“那二哥喝了茶好好休息,我先告辭了?!毖匀阋鹫f著,也不管婁霆霄臉色如何,轉(zhuǎn)身便走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婁霆霄的眉頭慢慢擰了起來,倒覺得有幾分好笑。
很好啊,膽子很大!
婁霆霄端起她剛煮的那杯參茶,慢慢一口口喝了下去。
等喝完參茶,才叫了林助理進來。
“二爺,有什么吩咐嗎?”林助理躬身問道,也不敢窺探婁霆霄的臉色。
言茹茵在外面等婁霆霄,林助理都看到了。
然而,沒一會兒功夫言小姐又走了,林助理自然是怕主子不高興,也不怎么敢靠近。
婁霆霄不由抬頭,問林助理:“我讓你查她的跟江離染的事情,你可查到什么了嗎?”
林助理說:“查到一些眉目了,只是……不是很敢確定,所以便沒有稟告二爺,想著等都查清楚了,再跟您說?!?/p>
“先說說你們查到的?!眾漩稣f。
婁霆霄都開口了,林助理自然是不敢隱瞞的。
“江先生拜入的師門,是現(xiàn)如今僅存的神秘師門,想必二爺您也知道。江先生的師父有一個師兄,一個師弟。”
林助理說:“江先生的師伯和師叔又各自收了徒弟?!?/p>
江離染的師父是神醫(yī),師伯是風(fēng)水命理相師,師叔是著名的山水畫大師。
他們那個“門派”,在如今這個年代還秉承一些傳統(tǒng)的風(fēng)俗,也是非常神秘的存在。
但不可否定的是,他們那個師門都非常的有實力,也是合法的存在。
很多大學(xué)都會以能請到他們的人去講座為榮。
聽說他們“門派”拿到的證書、獎杯、榮譽,多不勝數(shù)。
江離染的師父和師叔伯們,對挑選弟子也都十分的嚴苛。
到了近乎吹毛求疵的地步。
或許因為這樣,他們的弟子也十分的出色。
江離染就是神醫(yī)門下的親傳徒弟,很多國外的醫(yī)科大學(xué)想請他去開講座都請不到。
而江離染師伯的徒弟,跟江離染交好,若是能夠被言茹茵請來,也不是沒可能。
“不過……江先生的師叔聽說十幾年前收了一個孤女當(dāng)?shù)茏?,這位女弟子,好像是他們幾個兄弟姐妹之間最小的小師妹。”
林助理說:“這位小師妹,聽說天賦極好,繪畫和設(shè)計很有天賦。‘權(quán)杖’的創(chuàng)始人就是這位小師妹創(chuàng)立的,傅希月也心甘情愿為她打理?!?/p>
“傅希月更擅長國畫,對設(shè)計也有天賦,畢竟師承那一脈。”
“但不知道為何,那位小師妹沒人知道是誰。只知道這位小師妹在他們那兒很受寵?!?/p>
林助理遲疑了一下,說:“我們也查到言小姐在住院期間,是江先生在暗中幫她?!?/p>
“好像言小姐的主治醫(yī)生被人收買,想要在言小姐昏迷期間對言小姐下手,被江先生的人發(fā)現(xiàn),那主治醫(yī)生便被處置了。后來……言小姐的醫(yī)生就總是換人,都是江先生的人?!?/p>
“也正因為這樣,言小姐才能在現(xiàn)在醒過來,不然只怕還會昏迷的更久了?!?/p>
“我們查過了……有點懷疑,言小姐就是這位小師妹?!?/p>
林助理頓了頓,接著說道:“因為上次傅希月來婁家親自給言小姐送東西,這有點不合理。加上各種細節(jié)顯示,言小姐是這位小師妹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我們不敢確定?!?/p>
林助理說:“如果安小姐是這位小師妹的話,她沒必要隱瞞蟄伏自己的身份,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啊。”
婁霆霄沒說話,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才看向林助理,說:“繼續(xù)查。不過,江離染他們勢力不小,不要驚動他們,打草驚蛇?!?/p>
“是?!绷种睃c了下頭,表示自己明白。
片刻后,婁霆霄似又想起什么,對林助理說:“對了,再查一件事情?!?/p>
“二爺請吩咐?!?/p>
婁霆霄:“言茹茵有個姐姐,住在療養(yǎng)院了,應(yīng)該是個瘋子。你查一下,她姐姐為什么會瘋。她跟我說,婁柒柒看望她姐姐,她姐姐情緒會穩(wěn)定一點,弄弄清楚怎么回事?!?/p>
“是,屬下這就去辦。”林助理不敢多言,忙點頭去了。
只是心里卻有些奇怪。
怎么二爺對林小姐的事,越來越上心了?
晚上,婁霆霄在老宅里面住了一宿。
翌日。
江離染準(zhǔn)時到了婁家,給婁老爺子診脈。
婁家上下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對江離染很是客氣。
婁霆霄道的時候,江離染已經(jīng)在給婁老爺子把脈了。
婁霆霄進來后,難得沒有人理會他。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在江離染給老爺子把脈的事情上。
婁霆霄沒在意,不動聲色打量著江離染,找了個位置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