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姍姍自己則帶著另一個管家,去收拾她那些作畫的顏料和架子、布料。
這些東西多,倒是不復(fù)雜。
只要把最大的畫架子收拾好,再就是畫布和顏料了。
畫架子都有卡扣的,只要把那些卡扣給取了,就能折疊起來。
想來她是經(jīng)常到處走,這樣的才方便吧。
再就是畫布,畫布放在桌上,每一張她都放的整齊。
蘇姍姍指揮著酒店的管家,直接將那一疊畫布就這樣放進大小尺寸十分契合,且比較輕薄的一個行李箱里。
看樣子,是專門用來裝畫布的。
里面還有兩張已經(jīng)畫好,顏料干透,并且已經(jīng)裝進了塑封里的畫。
“蘇姐姐,這是你專門用來裝畫布和成品的嗎?”看著蘇姍姍,言茹茵笑著問了一句。
蘇姍姍一聽,當(dāng)即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說:“對,每次顏料和畫布我都親自拿著,衣服行李那些去哪兒就提前一天寄到酒店,這樣方便。”
言茹茵一愣,隨即笑了起來:“看來,對蘇姐姐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你作畫的工具嘍?”
蘇姍姍笑著點了點頭:“當(dāng)然了。”
這些不是最重要的,那還有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還以為你會把顏料和畫布提前郵寄,拿著自己的行李,沒想到是相反的?!毖匀阋鸬馈?/p>
蘇姍姍搖搖頭,看著言茹茵的時候,目光中的神色有那么些許的不贊同:“那自然是不行的,你不知道,機場那些人很粗魯?shù)?,他們會把行李箱亂丟,丟的哐哐響。”
“衣服和行李都沒事,丟了就丟了,也摔不壞!”
“但是畫布和顏料不行,我得自己隨身帶著才行?!?/p>
她指了指自己一個大號的流浪包,說:“我的首飾和證件放在這個包里,也隨身帶,就把衣服和護膚品郵寄了?!?/p>
原來如此。
言茹茵笑道:“蘇姐姐看著胳膊纖細(xì),看來力氣不小啊!”
蘇姍姍略微點了點頭,看著言茹茵笑的有些開心:“以前也沒有的,只是后來逐漸的習(xí)慣了,力氣就大了,自己就能提了?!?/p>
蘇姍姍一句話,讓言茹茵略微怔了一下。
隨即,看著蘇姍姍的時候,目光中不由帶了一分同情。
但很快就一閃而過,被她給掩飾起來了。
蘇姍姍這樣的獨立女性,或許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吧?
可以祝福,可以欣賞。
可是唯獨,不需要同情!
蘇姍姍見言茹茵這樣,似也看出了她的意思一般,沖言茹茵笑了一聲,說:“茵茵,我沒事。這些都是可以鍛煉出來的,我在變強,你應(yīng)該為我感到高興!”
言茹茵又是愣了一下,看著蘇姍姍更是意外了。
她好像總是能夠給言茹茵不一樣的意外和驚喜。
她的思想,就連言茹茵,有時也意想不到。
言茹茵笑道:“蘇姐姐說的是,我什么時候要是有蘇姐姐這個狀態(tài),就好了?!?/p>
蘇姍姍一指揮著酒店的管家給她收拾顏料,一邊笑看著言茹茵說:“不需要跟我一樣的狀態(tài),你自己開心就好了?!?/p>
“而且,你身邊有疼愛你的人,也不需要像我這樣!”
“你自己舒服就好了,有人對你好,有人幫你做了,為什么要自強?”
言茹茵被蘇姍姍這樣一說,當(dāng)時真的忍不住笑了起來:“蘇姐姐的每一步,總是想在我前面?!?/p>
這樣的精神狀態(tài),實在太美麗了!
蘇姍姍跟著笑了起來,說道:“本來就是嘛,取悅自己,不要因為任何人任何事影響自己,你覺得最舒服的狀態(tài),那就是對的!”
言茹茵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蘇姐姐說的是,我都學(xué)習(xí)到了!”
蘇姍姍道:“這才對嘛!”
她的顏料裝在另外一個專用的行李箱里。
工具也都擺放整齊了。
這一看,也是專門定制的。
看來,在生活便利這一方面,蘇姍姍是對自己很好的。
絕對不會讓自己受一點點的委屈。
收拾好顏料,言紀(jì)靈跟另一個管家把里面的護膚品和衣服也都收拾好了。
蘇姍姍自己檢查了一下所有的行李。
確定沒有遺漏之后,才說:“差不多了,可以走了。”
言茹茵說:“我叫他帶人上來搬行李?!?/p>
就這兩個管家拿著有點多了,言茹茵跟蘇姍姍手上有留置針,顯然也不方便動手。
蘇姍姍也沒跟她客氣,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言茹茵給婁霆霄打了個電話,他說馬上就會上來。
言茹茵掛了電話,對蘇姍姍說:“蘇姐姐打算在南城過年嗎?”
蘇姍姍說:“是,還有幾天就過年了,我就不回去了?!?/p>
言茹茵跟著略點了點頭,隨即想起什么,對蘇姍姍說:“那蘇姐姐到時候跟我們一起過年吧?”
蘇姍姍怔了一下:“那怎么行?去打擾你們兩天已經(jīng)很麻煩了?!?/p>
言茹茵說:“沒事,我們也就三個人,人多熱鬧,蘇姐姐愿意陪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蘇姍姍知道言茹茵是故意這樣說的,大約是為了不讓她尷尬的吧?
蘇姍姍眼中帶著笑意,看著言茹茵的神色中帶著幾分的感激:“既如此,那我先過去看看,如果我們互相都開心的話,我就跟你們一起過年?!?/p>
她沒把話說死。
畢竟每個人的性格和生活習(xí)慣都不一樣。
平時說話聊天合得來,真要住在一起了,又不一定合得來。
萬一到時候鬧了什么不愉快,還是要分開的。
言茹茵便點了點頭,對蘇姍姍說:“好?!?/p>
說著,婁霆霄帶著司機和管家來了,給蘇姍姍把行李都拿了下去,放到了車上。
司機開來的是一輛保姆車。
大概因為言茹茵受傷,那商務(wù)車,已經(jīng)被開走了,換了一輛車。
言茹茵看到車子的時候,便明白婁霆霄的意思。
心里不由覺得好笑。
這男人啊,有時候幼稚起來,真的跟小孩一樣。
不過,也算婁霆霄細(xì)心。
幾個人上了車,往婁霆霄的莊園趕去。
蘇姍姍一路看來,只覺得風(fēng)景好,地段好。
等進了莊園,在看著那地勢和風(fēng)景,感嘆到:“果然不愧是婁家,這莊園的景致和地段都極好?!?/p>
“現(xiàn)在一般人就是想買啊,也根本就買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