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q{C寓意濃厚的警告,回蕩在整個別墅的客廳里,貫穿每一個人的耳膜。
說完這句話,薄燼延就帶著阿城離開了。
阿城乖乖給他打開車門,有些擔(dān)心地給他打開車門:“薄少,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他看溫清意對薄少那么好,似乎是真心的。
薄少這么對她,是不是顯得太薄情寡義了一點?
“比起小若所承受的傷害,這些根本算不了什么?!?/p>
說完,他直接上了車,車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黑色的邁巴赫迅速駛離了宮家別墅。
就在邁巴赫前腳剛走,一輛警車就已經(jīng)駛進(jìn)宮家別墅,停在了宮家大門前。
管家來報的時候,宮廉都愣了一下:“讓他們進(jìn)來吧?!?/p>
“是?!?/p>
他知道,公安找上門是遲早的事,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而已。
當(dāng)警察持著警官證和傳喚通知書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宮廉仍舊是笑道:“各位警官,不知道宮某人是否犯了什么事,勞得陳警官都親自來調(diào)查了?!?/p>
“宮先生,我們今天來不是來找您的,而是來找您的未婚妻,溫清意小姐?!闭f著,陳警官的視線越過他,落在了有些狼狽的溫清意身上:“溫小姐,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溫清意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身:“我又沒犯罪,我為什么要跟你們走?”
無論是醫(yī)館的爆炸,還是車禍的具體操縱人,都是陳晚茹出面做的。
她可什么都沒做,怎么可能會被警察找上門?
一旦真的跟他們走了,那么事情的發(fā)展可不是她能夠控制的。
“溫小姐,我們只是例行調(diào)查而已,請您不要為難我們?!标惥侔蛋稻娴溃骸叭绻麥匦〗阋琅f拒絕調(diào)查,那么不論你是不是跟桑小姐的事情有關(guān),我們都會采取強制措施?!?/p>
言下之意,已經(jīng)是很明顯了。
如果溫清意拒絕傳喚,她就會強制拘留。
到時候,她不走也得走。
意識到這一點的溫清意,下意識地向?qū)m廉求助:“阿廉,我真的不能跟他們走,你幫幫我,我不想走……”
她怕她萬一真的跟他們走了,她就再也出不來了。
今天,薄燼延已經(jīng)拿著錄音證據(jù)能夠找來這里,就說明他已經(jīng)掌握了絕大多數(shù)的證據(jù)。
如果他把證據(jù)交給了警方,到時候警方一調(diào)查,就會發(fā)現(xiàn)她跟桑若的案子有關(guān)。
那她想出來就難了!
所以她絕對不能跟他們走。
宮廉被她拽住袖口,本想著冷眼旁觀,但看到她眼底蓄著的淚水時,眸光閃了閃。
終究是心有不忍地說:“你先去,我隨后就到?!?/p>
警方能夠這么快就找上門,一定是薄燼延早就安排好的。
不然不可能他前腳剛走,警方就找上門了。
看來,薄燼延早就做好安排,今天早上這一出,他說不定壓根就沒想著把溫清意帶走。
因為薄燼延知道他一定不會同意。
看來,這件事麻煩不小。
“阿廉……”
無論溫清意怎么呼喚,宮廉都不愿意陪著她一起去。
最后,陳警官失去耐心,直接下令:“帶走!”
在另外兩個警察的挾持下,陳警官當(dāng)著宮廉的面,直接將溫清意連拖帶拽地押上了警車。
宮廉看著警車駛離宮家別墅后,他才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律師打了個電話:“喂,劉律師,馬上去東城警局一趟,我的未婚妻被警察帶走了,我馬上就到?!?/p>
隨后,宮廉拿起外套,抄起車鑰匙,直接就開著自己的蘭博基尼就趕往東城警察局。
很快,他就追上了先走一步的警車。
負(fù)責(zé)開車的警員發(fā)現(xiàn)警車屁股后面一直跟著一輛藍(lán)色的蘭博基尼,于是,警員主動向陳警官報備:“陳隊長,我們的車后面一直有一輛蘭博基尼跟著?!?/p>
陳警官下意識地往車后看了一眼,隨口道:“沒事,繼續(xù)往警察局開就行?!?/p>
“哦?!?/p>
二十分鐘后,東城警察局。
在溫清意被問話的時候,宮廉帶著自己的律師也來到了東城警察局內(nèi),劉律師主動跟陳警官打招呼:“陳警官你好,我是宮先生的私人律師劉睿?!?/p>
“你好。”
相比較劉律師的熱情,陳警官的反應(yīng)顯得有些冷淡:“我目前還在問話,你們先出去,等問完話,我再接待你們?!?/p>
如果這起案件是一起普通案件,他還可以跟他們談笑風(fēng)生。
但這起案件事關(guān)薄燼延的妻子桑若,而且還被害得差點死亡,這可就不是什么小案子了。
必須嚴(yán)肅處理。
聞言,宮廉直接拍了拍劉律師:“交給你處理,我去外面等你們?!?/p>
他知道,有些話是他這種商人不適合聽見的,全權(quán)交給劉律師處理更加合適。
誰知,這一等,就等了將近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后,劉律師才帶著溫清意從審訊室內(nèi)出來,將她交給宮廉:“宮少,看來薄少那邊應(yīng)該是有什么證據(jù)落在了警方手里,警方顯然已經(jīng)把溫小姐當(dāng)作犯罪嫌疑人?!?/p>
“恐怕,這一次的事情,沒有那么容易解決。”
犯罪嫌疑人是什么待遇,宮廉的心里有數(shù)。
只是,宮廉沒想到,這次的麻煩居然這么大:“陳警官說了意意是犯罪嫌疑人?”
“對,陳警官親口說的,造不了假?!?/p>
聞言,宮廉整個人頓時陷入了沉思,除了那個錄音證據(jù),薄燼延手里還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意意是犯罪嫌疑人?
想到這兒,他驀地開口道:“你去查一下這起車禍的肇事者是誰,看看他最近跟什么人有聯(lián)系?!?/p>
“是。”
在劉律師剛剛準(zhǔn)備離開去調(diào)查的時候,溫清意倏然開口:“不用查了?!?/p>
不用查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宮廉以為她在鬧脾氣:“我這是在幫你你看不出來嗎?還在這里跟我鬧?”
“我沒有跟你鬧?!?/p>
溫清意主動解釋道:“我讓你們不用查了,是因為我有肇事者王文元的下落和聯(lián)系方式,你們不用費盡心思去調(diào)查,我就可以給你們。”
說著,溫清意就拿出自己的手機,翻出了王文元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給了宮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