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鑫和劉旭的事,還是在小范圍內(nèi)引起了騷動。
夏羽的身份相當(dāng)敏感,尤其是在修建巨型實驗室,帶領(lǐng)第二個實驗團(tuán)隊的關(guān)鍵時期。
同時還是在巨型實驗室的地盤上,出了這么一檔子事,自然免不得讓人多想。
夏羽倒是表現(xiàn)的很淡定,韓鑫這三腳貓般的實力,在夏羽眼里就好像是來搞笑的一般。
前段時間夏羽遇到的對手起碼都是準(zhǔn)冠軍級實力起步,冠軍級實力的寶可夢都有好幾只,更有電神柱這樣的神獸寶可夢。
打慣了高端局的夏羽,冷不丁遇到韓鑫這樣的角色,難免覺得對方是來搞笑的。
兩只準(zhǔn)天王級實力的寶可夢就想來鬧事,也不知道他腦子里是怎么想的。
其實這也不怪韓鑫,要知道在他眼里,夏羽也就是一個高校杯冠軍,手里有著館主級寶可夢而已。
兩只準(zhǔn)天王級實力,對付夏羽,那是綽綽有余了。
…………
相比起夏羽的淡然,無論是待在局子里的韓鑫還是在外面想方設(shè)法托人找關(guān)系的劉旭,都感到了一絲風(fēng)雨欲來的縹緲感。
雖然夏羽并沒有為難他們,但是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讓他們這種經(jīng)常與警察打交道的私家偵探都感到窒息以及恐懼。
尤其是韓鑫,直到現(xiàn)在他還沒有回過神來,自己當(dāng)時到底是怎么陷入的昏睡。
失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連敵人的蹤影都沒有看到,自己和自己的兩只寶可夢直接陷入了昏睡。
這樣的實力,即便是一般的天王級寶可夢都做不到,至少也得是準(zhǔn)冠軍級寶可夢或者冠軍級實力的寶可夢。
一想到這兒,韓鑫的后背都在發(fā)涼,得罪了這樣一個高手,像他這種沒有背景的人,晚上睡覺都不敢合眼。
這也讓韓鑫感覺自己上當(dāng)受騙了,怪不得跟蹤監(jiān)視夏羽能夠出到這么多錢。
這個世界上果然是錢難掙,屎難吃。這么多錢,怎么可能沒有點貓膩。
…………
正當(dāng)韓鑫還在胡思亂想間,一道聲音從門外響起:“韓鑫?”
“是。”
“你可以走了?!?
…………
從局子里出來,劉旭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看著韓鑫平安無事,也是長出口氣,給了他一個擁抱。
“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劉旭上前忍不住低聲問道。
“先回去,別問?!表n鑫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緊接著拉著劉旭快步撤離。
…………
與此同時,帝都的一家商務(wù)飯店內(nèi)。
夏羽的對面坐著一名中年男子,看樣子大約在四十歲左右,身形勻稱,面容帥氣,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直視著夏羽。
他的身旁坐著一男一女。
男的大約在三十歲左右,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一頭干練的短發(fā),恭敬地候在一旁,像是仆人一般。
女的則是年輕漂亮,看起來大約只有二十歲左右,一臉的膠原蛋白,身材高挑,畫著淡妝,身穿小西裝,臉上始終帶著甜甜的微笑。
“夏博士,很抱歉,手下的人不懂規(guī)矩,亂接活給您添麻煩了。”中年男子正是偵探公司的幕后老板,姓吳名崇文,是一名資深天王級訓(xùn)練家。
夏羽面色淡然地看向吳崇文,對于他說的話是嗤之以鼻。
手下的人亂接活這種鬼話,他是一個字都不相信。作為偵探公司的幕后老板,怎么可能連手底下人接什么活都不知道。
“我自罰一杯,算是給夏博士你賠罪?!眳浅缥男χ似鹱郎系木票膊荒E,一飲而盡。
夏羽默然地看著吳崇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淡淡地開口說道:“吳老板,我也不難為你,你把雇主的資料給我?!?
夏羽的話讓吳崇文臉上的笑容微微一頓,但很快就恢復(fù)過來,笑著掩飾臉上的尷尬:“看來夏博士是對我的賠罪不滿意,這樣我自罰三杯?!?
說罷,吳崇文端起酒杯,又是三杯下肚,只覺得胃里一股灼燒感涌來,讓他有些難受。
夏羽仍舊是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吳崇文。
說實話現(xiàn)在一般的天王級訓(xùn)練家夏羽是完全不放在眼里,尤其是對吳崇文這種不知道分寸的人更是如此。
一個天王級訓(xùn)練家而已,連四天王都算不上。
雖然夏羽對這次的跟蹤監(jiān)視事件并不太在意,但是他必須亮明自己的態(tài)度。
如果今天吳崇文只是喝了幾杯酒,就能獲得自己的原諒,只會縱容其他人繼續(xù)犯錯,給自己給家人帶來無盡的麻煩。
因此夏羽無論如何都必須拿出個態(tài)度來。
殺雞儆猴,必須要給吳崇文一個教訓(xùn)。
夏羽冷著臉,凝視著吳崇文,一言不發(fā)。
眼看著夏羽不吃這套,吳崇文心里也是咬了咬牙,轉(zhuǎn)頭看向身旁年輕漂亮的女子:“瀟瀟,看來夏博士不想和我喝酒。來,你陪夏博士喝,今天要是夏博士不滿意,你就一直喝?!?
“夏博士……”名叫瀟瀟的女子眨著眼睛,淚眼汪汪地看著夏羽,一副嬌柔的模樣,接著便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飲而盡。
伴隨著烈酒下肚,眉頭微皺,臉上露出不適的神情。
看著吳崇文和瀟瀟搞得這一套,夏羽臉上露出笑容,看向兩人,接著從桌邊拿出兩大瓶子白酒往桌上一放,發(fā)出一聲輕響。
“喜歡喝酒是吧,這里的酒隨便喝,不夠我讓服務(wù)員送,喜歡喝酒的話就一直喝。”
夏羽不喜歡咄咄逼人,他是個講理的人,但是遇到吳崇文這種人,只能用這種手段。
“夏羽!你什么意思?”吳崇文臉色難堪,一旁的瀟瀟也是被嚇得花容失色。
聽著吳崇文的話,夏羽臉上露出笑容,心平氣和地看向吳崇文:“吳崇文,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能不能把雇主的信息給我。能,今天就有的談,不能的話,我馬上走?!?
面對夏羽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吳崇文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夏博士……你也知道,做我們這行是要講規(guī)矩的,我們要是出賣了雇主的資料,在這一行可就沒有立足的份了。夏博士……這樣,你說個數(shù)?!?
夏羽嘴角微微上揚(yáng),他笑著看著吳崇文:“我懂你的意思了?!?
說罷,夏羽也是直接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夏博士!”吳崇文看夏羽真要離開,也是連忙出聲叫住了夏羽,如果沒有必要,他真的不想和夏羽成為敵人,但是一想到那人的許諾,吳崇文還是咬了咬牙說道:“咱們以后都在帝都混,沒必要鬧得這么難堪?!?
“你?”夏羽臉上露出嗤笑的神情,深深地刺痛了吳崇文。
吳崇文聽到夏羽囂張的語氣,神色微冷:“夏博士,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guī)矩,您別為難我們。再說,現(xiàn)在龍?zhí)焱跻呀?jīng)調(diào)往了魔都,你在帝都也沒多少朋友,喝了這杯酒,你說個數(shù),我們還是朋友了,多條朋友多條路。”
“多個朋友多條路?”夏羽一邊露出輕蔑的笑容,一邊搖了搖頭:“你那是什么路?死路一條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