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赫編了個謊話,然后就和張朵朵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沒幾分鐘,張宗赫就把張朵朵逗得哈哈大笑。
在張朵朵笑的最開心的時候,張宗赫總是向張朵朵投去曖昧的眼神。
這整的張朵朵也有些不好意思。
眼瞅著熱場熱的差不多了,張宗赫話鋒一轉(zhuǎn),切入正題。
“朵朵,你平時喜歡玩什么啊?有沒有什么做了非常開心的事兒啊?”
張朵朵思索片刻。
“我平時就喜歡逗狗,遛狗,看著它們我就非常開心?!?/p>
張宗赫笑了笑:“是不是就跟見到我一樣開心?!?/p>
張朵朵斜愣了眼張宗赫,故意點(diǎn)頭:“是啊,是?。 ?/p>
張宗赫滿眼的“喜歡”,溫柔至極。
“那你有沒有什么是特別討厭的,就是看見就比較心煩的?”
張朵朵思索了片刻,繼續(xù)道。
“我特別討厭別人騙我,也特別討厭那些虛假的東西,看著就惡心。”
張宗赫聽到這,突然開口。
“你有男朋友嗎?”
張朵朵點(diǎn)了點(diǎn)頭。
張宗赫繼續(xù)道。
“那你男朋友對你怎么樣???”
張宗赫這句話其實(shí)是一個非常強(qiáng)大的心理暗示,或者叫思維慣性引導(dǎo)。
被操控思維的人,本身是意識不到的。
這種邏輯其實(shí)很簡單。
開心的事情跟我連接。
不開心的事情跟她男朋友去連接。
果不其然,本來開心的張朵朵,突然顯得有些憤怒。
張宗赫察言觀色,知道機(jī)會來了,他繼續(xù)道。
“其實(shí)我剛和女朋友分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嗎?”
張朵朵搖了搖頭。
張宗赫太清楚男女之間的這點(diǎn)謊言與欺騙。
所以他就本著自己之前騙人那套開始推心置腹。
唯一不同的是他成了受害者。
但凡張朵朵回話,張宗赫就立刻深究這個問題。
沒過多久,兩人就成了同命相憐的受害者,惺惺相惜。
張朵朵的臉上的喜悅也是一掃而空。
張宗赫看著差不多了,話鋒一轉(zhuǎn)。
“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想些開心的?!?/p>
張宗赫“嘿嘿”一笑:“會不會搖骰子?!?/p>
“那肯定會啊,誰還不會玩?zhèn)€骰子。”
張宗赫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號稱夜店金腰帶,骰子天神!縱橫保市未嘗敗績。”
“有沒有那么夸張啊?!睆埗涠淦擦似沧欤骸按蹬5陌伞!?/p>
“要么咱倆出去喝點(diǎn),我贏三次算一次,你敢嗎?”
“那有什么不敢的,走?!睆埗涠渲苯诱玖似饋?。
張宗赫內(nèi)心一陣喜悅,正想繼續(xù)下一步呢。
張朵朵突然嘆了口氣:“哎,不行。”
“怎么了呢?”
“我爸這兩天不讓我出門?!?/p>
“那偷偷出去啊?!?/p>
“你不懂?!睆埗涠溆行┦骸俺霾蝗サ摹T蹅兞魝€電話,以后吧?!?/p>
張宗赫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朵朵,你長得真漂亮,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p>
“所以,一定要開心啊,多想想我?!?/p>
張宗赫故意比劃了一個小花的手勢,再次開始思維引導(dǎo)。
眼瞅著差不多了,張宗赫緩緩起身。
“我要回去了,電話聯(lián)系?!?/p>
張宗赫看著一側(cè)的金毛。
“鑫鑫,我們回去了?!?/p>
張朵朵站在原地,看著張宗赫離開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張宗赫剛剛進(jìn)入別墅,梅姐就跟了上來。
她已經(jīng)看到了王焱的尋人啟事,也猜測到了張宗赫的真實(shí)目的。
她抓著張宗赫的脖頸,情緒激動:“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我的?!?/p>
“所以我讓你趕緊走了?!?/p>
“張宗赫,我命令你立刻停止你的行為,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想聽聽,你怎么對我不客氣?”
“我馬上去張佩那里舉報你,信嗎?”
張宗赫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這樣的話,我只能和你說抱歉了?!?/p>
“任何人,任何事,和我兄弟的安危比起來,都得往后靠?!?/p>
梅姐頓時預(yù)感不好,她本能的轉(zhuǎn)身就想跑。
張宗赫一把就摟住了她的脖頸,拖著她就往地下室走……
十幾分鐘后,張宗赫回到了房間。
他拿起手機(jī),編輯消息,發(fā)給了張朵朵,那邊很快就回復(fù)了。
張宗赫嘴角微微上揚(yáng),開始編輯消息,教唆張朵朵偷跑來喝酒。
最多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張宗赫起身下樓,他偷偷的打開后門。
不會兒的功夫,張朵朵就鬼鬼祟祟的跑了進(jìn)來。
進(jìn)門的時候,兩個人還擊掌慶祝。
“怎么樣?沒被發(fā)現(xiàn)吧?”
“差一點(diǎn)點(diǎn)啊,真是太玄乎了?!?/p>
“刺激不?!睆堊诤赵捓镉性?。
張朵朵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要是給我爸發(fā)現(xiàn),非得打斷我的腿。”
張宗赫“嘿嘿”一笑,指著圓桌上的洋酒以及骰子。
“你不是不服氣嘛,來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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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朵朵和張宗赫上桌,兩人當(dāng)即搖起了骰子。
張宗赫恨不得從小學(xué)就開始玩骰子,都快能聽聲辯骰了。
張朵朵自然不是對手,很快,張朵朵就連輸三把。
她干了杯酒,滿臉的不服氣,繼續(xù)開玩。
張宗赫能說能嘮,逗得張朵朵哈哈大笑。
三十分鐘不到,張朵朵自己干喝了半瓶洋酒。
她雙臉泛紅,搖搖晃晃,盯著張宗赫的眼神,明顯帶著喜歡。
張宗赫滿臉郁悶:“這安眠藥是假的嗎,還不起作用?非讓我給你一棒子?”
話音剛落,張朵朵就趴在了桌上。
張宗赫深呼吸了口氣:“媽的,終于起作用了?!?/p>
他把張朵朵塞進(jìn)拉桿箱,又把拉桿箱扔到梅姐的后備箱。
數(shù)分鐘后,張宗赫駕駛梅姐的奧迪車行駛離開。
他膽大心細(xì),不僅把所有的窗戶都放了下來,甚至還主動停車與巡邏的馬仔打招呼遞煙。
完全就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也正是因?yàn)槿绱?,紅色奧迪車并未引起太多關(guān)注。
張宗赫硬挺著駛離小區(qū)。
確定沒有人員跟蹤,自己徹底安全之后。
他開始瘋狂揮拳,放聲大吼,盡情發(fā)泄!
顯然,整件事情比他預(yù)想的要順利的多。
其實(shí)最開始那會兒,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要從樓下直接硬來的準(zhǔn)備了。
沒成想這張朵朵還真的上了套。
這就省去了張宗赫很多麻煩。
實(shí)話實(shí)說,這也就是張宗赫了。
但凡換個人,這事兒都不可能這么簡單。
畢竟不是誰都有本事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獲取張朵朵信任,并且還能讓張朵朵背著所有人自己送上門的。
這絕對是一種本事。
興奮的張宗赫第一時間就撥通了王焱電話。
不會兒的功夫,王焱駕車而至。
張宗赫把皮箱扔到后座,自己坐到副駕駛。
他拍了拍胸脯,一臉牛逼,然后伸出拳頭。
王焱嘆了口氣,面露無奈,稍加思索,他還是與張宗赫對拳。
車輛緩緩前行,張宗赫遞給王焱支煙。
“你怎么不問我是怎么做到這一切的?”
“我實(shí)在不想聽你吹牛逼。”
“我操,我這是吹牛逼嗎?”張宗赫指著行李箱:“我這是真牛逼!”
王焱瞇著眼,話里有話。
“一個明著亂來,一個私下做主?!?/p>
“我真的要讓你們折磨死了。”
“你少廢話,沒老子,你能抓到張朵朵嗎?”
王焱嘆了口氣,不再與張宗赫理論。
畢竟這貨這次是真的幫了大忙了。
他接連深呼吸了幾口氣,隨即拿起電話,打給張佩。
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喂,誰啊?!?/p>
“是我,王焱。”
張佩直接笑了起來。
“你還敢給我打電話呢?”
“那有什么不敢的。”
王焱簡單明了。
“老虎,棍子,阿財(cái),青青在哪兒?”
“在他們應(yīng)該在的地方?!?/p>
張佩話里有話:“別著急,你很快也會去陪他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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