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想要先行離開,避免最后人找不到,也得罪了上峰?!?/p>
聽完左搏這番話,江華眼珠子轉悠了轉悠:“你說這么好的一手牌,怎么就會打成這個樣子了呢?是那個背后捅刀子的混蛋玩得好,還是王焱玩的好?還是說咱們自己玩的實在太臭呢?”
“咱們玩的肯定是不臭。但人家兩個玩的一定是更好,而且一個比一個好?!?/p>
左搏深呼吸了口氣:“身居高位背后捅刀子的那個就不說了?!?/p>
“就單純說說這個王焱?!?/p>
“我跟了您這么多年,和這么多人打過交道!”
“這個王焱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在如此高壓下,還能長久生存并且反抗的人!”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還有這么多人愿意在這種情況下和他生死與共!這中間有兵,有賊,還有趙長奇夏命天這種高官!”
“甚至于就連曾經的對頭,對手,也都站在了他這邊,和他同心協(xié)力。”
“這絕絕對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p>
“我個人認為,這也真就是碰見這么兩個玩牌的人,一上一下?!?/p>
“若非如此,這事兒早就解決了一百次了?!?/p>
江華思索片刻,然后認真的點了點頭:“你和我想的一樣。確實是這樣?!?/p>
“而且說句實話,這王焱確也有些過人之處的,對吧?”
“那是自然的,不然不可能把人際關系走到這一步?!?/p>
“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有些夸獎他呢?”
左搏趕忙搖頭:“這個真沒有啊,我就是說點心里話。我夸他什么啊?!?/p>
“我覺得也是,咱們得想辦法對付他才是。而且,不能都指望韓天一了!”
左搏:“嗯”了一聲:“可是該怎么辦呢?能想的能用的,也都用過了?。 ?/p>
江華輕輕敲打桌面,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什么太好的辦法。
許久之后,他“哎”的就是一聲:“這事兒好像還真的挺麻煩的啊。也不怪韓天一直這么長時間的都沒有什么好辦法了?,F(xiàn)在讓我說,也沒啥辦法啊。”
“那也不能就這么耗著啊。咱們和他不一樣,耗不起??!”
“我用你提醒我嗎?”江華訓斥了左搏一句:“說點有用的。”
左搏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也是看出來左搏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了,江華揮了揮手,示意左搏離開,自己則又陷入了沉思。該說不說,江華現(xiàn)在也是真的挺難受的!
他不停的搖頭,嘆氣,往日的瀟灑與風度偏偏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只有憂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左搏又回來了,江華有些詫異:“你怎么回來了?”
左搏尷尬的笑了笑:“李無敵來了,說想要見您!”
“李無敵?”江華有些詫異:“他的傷好了?”
“沒有,看起來還是挺嚴重的,就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p>
“那他不好好在醫(yī)院養(yǎng)著,跑到這里干嘛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怎么勸都沒用。他就是要見您?!?/p>
江華稍加思索,抬手示意:“讓他進來吧?!?/p>
幾分鐘后,李來雨推著李無敵進入了辦公室。
李無敵臉色煞白,沒有半點血色,雙目無神,精神狀態(tài)也很糟糕。
他強撐著笑了笑:“江哥好!”
“行了,別客氣了!”江華瞅著李無敵:“你不好好再醫(yī)院養(yǎng)病,著急找我做什么?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嗎?”
李無敵點了點頭:“有三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p>
江華“哦”了一聲,當即認真了許多:“請講?!?/p>
李無敵深呼吸了口氣:“在鼠莊花錢給王焱保命的,一共有三家?!?/p>
“分別是郭涵,胡麻,以及章家。”
“五千萬的是郭涵,三千萬的是胡麻,五個兩千萬保救的是章家。”
“這里面要詳細調查一下章家,要搞清楚他們?yōu)槭裁匆o王焱出這么多錢。”
“就單憑一個章娉娉的喜歡,絕對不可能,這里面肯定還有其他事情!”
江華有些詫異的盯著李無敵:“你認識鼠莊的人?”
李無敵搖了搖頭:“我不認識。”
“不認識?”江華更加的詫異:“你既然不認識鼠莊的人?那怎么確定是誰在鼠莊花的錢?你難道有什么證據(jù)嗎?”
“我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就是純屬猜測?!?/p>
李無敵簡單明了:“但是我的猜測絕對沒有問題。”
“你憑什么就說一定沒有問題?”“就憑我對他這么多年的了解?!?/p>
李無敵態(tài)度堅決:“他認識的所有人中,能出得起這些錢的,就這三家!”
“那他就不能背著你,認識別的有錢人了,是嗎?”
“江哥,我愿意用我性命做籌碼,我的猜測絕對準確!”
眼瞅著李無敵如此堅定,江華輕輕敲打桌面。
“左搏,立刻安排人去調查這三家的情況!尤其是他們這段時間的資金往來!”
左搏點了點頭,正要離開,李無敵趕忙攔住左搏:“江哥,這事讓我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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