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曾經(jīng)是,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了!”江華極其平靜:“所有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我是,他們也一樣。所以不存在放不放過,都是他們自己選的。”說到這,江華頓了一下:“再退一步說,也不是我想把路走到這一步的,是你王焱逼著我走這一步的。”
“那你準(zhǔn)備的這么多后手,也都是我逼著你準(zhǔn)備的唄?”
“對的?!苯A沒有任何遲疑:“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也早就清楚你可能會過河拆橋,叛變反水!所以我必須早做準(zhǔn)備。不然的話。等著你真的反了,我肯定就什么都來不及了?!?/p>
“你這話說的,就好像你的所有卑鄙無恥都源于我一樣?!薄半y道不是嗎?”
“我是你爸爸嗎?你源于我?”王焱死死的盯著江華:“還能要點逼臉嗎?能不能不要當(dāng)了婊子還想立牌坊???這事兒歸結(jié)到底,不還是你所謂的掌控欲嗎?歸結(jié)到底,不還是想要無時無刻掌控我,控制我,脅迫我嗎?”
“對啊。那你能如何呢?”江華坐直身體,目露兇光,手指王焱,態(tài)度囂張:“王焱,你給我聽著,我江華只要想收拾你,就能收拾你,而且不光是收拾你一個,是收拾你們所有人。包括現(xiàn)在身處境外的那三只老鼠?!闭f到這,江華微微一笑:“你覺得你把張宗赫扶成私人軍閥了,幫肖恩哲掌控三個鼠莊了,讓殷禾火取代甲乙丙了,他們?nèi)齻€組成利益集團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那你可就真的大錯特錯了。”江華再次看了眼王焱,隨即將煙掐滅:“信不信我可以輕松的說動官方出面給緬甸政府軍施壓,讓他們即刻剿滅這三家?換句話說,我不用官方出面,我自己給趙獨峰,同天泰將,再或者說達寬烏亞農(nóng)這些人提供情報消息,都能讓他們把這三支老鼠收拾掉,至少能讓這三支老鼠自顧不暇,完全無法給你提供任何支持與幫助。你信嗎?”
“至于田氏集團這邊,我當(dāng)初既然能讓薛志和他們和解,現(xiàn)在也就能讓薛志繼續(xù)和他們撕逼。而王凱這些水封骨干,就更沒有什么新鮮的了。你讓他們跟了風(fēng)云會,風(fēng)云會的老板就能保得了他們嗎?事實鐵證之前,如何保?”
江華越說越瘋狂,越說越囂張:“就算是他能保,那他愿意把齊光正引過來嗎?我再不行,可以把這些證據(jù)直接交給齊光正啊。那你說他們還能有好嗎?還有比齊光正更好的槍嗎?對不對?小家伙!”說到后面的時候,江華“桀桀桀”的笑了起來,笑聲中依舊充滿嘲諷。而王焱,則臉色鐵青,低頭不語。
就這樣笑了好一會兒后,江華搖晃了搖晃脖頸,跟著伸了個懶腰:“王焱,你他媽的給我聽好了!無論你給我的卷宗是真是假,也無論我對你的推測是對是錯!你最后都脫離不了我的掌控,也跳不出我的手掌心?!?/p>
“我江華有你,能做這件事兒,沒有你,也一樣能做這件事兒!無非就是時間多少,能不能成罷了!然后,無論這件事情最后的結(jié)果如何。你他媽的肯定是完蛋了,包括所有與你關(guān)系近的人,也一個都好不了!”
說到這,江華突然壓低語調(diào),一字一句:“你已經(jīng)浪費了我給你的最后機會了,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了。完了在此之前,我不會動你分毫的。因為我得讓你看著。讓你親眼看著,你的愚蠢,害死了所有人?!?/p>
言罷,江華坐直身體,微微一笑,氣場十足:“小家伙,游戲開始了。如果有什么反擊手段,也趕緊使用吧。不然的話,你可就真的沒機會了。”
說到這,江華話鋒一轉(zhuǎn):“哦,對了。還有個事兒,我忘記和你說了?!?/p>
“其實我還有一張有關(guān)于張寶玉的牌,沒有打。但是我相信不用多久,你也可以看到。畢竟我會讓張寶玉知道他上了我的當(dāng),讓他知道工貝和曹甄都是我的人。更會讓他清楚。是我拿走了給與薛琪的一切。那你說依照張寶玉的性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我嗎?這小子一定會不管不顧的和我魚死網(wǎng)破的?!闭f著,江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焱:“玉狼集團這些年躥的實在是太快了。也是時候該停停了。就讓張寶玉,也鉆進這漩渦,陪著水封和田氏一起土崩瓦解吧。”
說完這番話,江華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即掏出手機,當(dāng)下就要撥通號碼。
也恰好就在這會兒,王焱再次伸手抓住了江華的手腕,這一次,王焱的語調(diào)已經(jīng)低沉了許多,氣勢上也徹底軟了下來:“江哥,您先別著急呢?!?/p>
“嗯?”江華皺起眉頭:“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想說什么呢?不應(yīng)該是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嗎?大家各施手段,分個高低便是了!”
“那結(jié)果呢?”王焱深深的吸了口氣:“結(jié)果對你來說,是好還是不好呢?”
“對我未必有好,但是對你,肯定是不好的?!薄澳悄阌质呛慰嗄??”王焱強撐著笑了笑:“我無非就是想要讓你提前放個人罷了。您愿意放就放。不愿意放就不放。有必要一下子搞出來這么多事兒嗎?更何況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這田野的事情,也只能我來做了???我不做你也沒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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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王焱再次:“呵呵”的笑了笑,隨即主動給江華倒了杯酒:“您別生氣了,咱們回到最早之前,我繼續(xù)去給您做田野的事情,然后其余的一切,咱們按部就班。您看如何?”“好啊!”江華想都沒有想,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表,跟著道:“那你就趕緊去吧,十二個小時內(nèi)破案!”說到這,江華頓了一下:“反正甲乙丙也已經(jīng)被你們突破了。他連金令密匙都能告訴你們了,那有關(guān)穿山甲的事情,他肯定也會告訴你們的。這一來,你肯定還有其他發(fā)現(xiàn)。我說的對吧?”“嘿嘿,要么還得是江哥呢?!蓖蹯吐曇舨淮螅骸熬褪侨绱?。我現(xiàn)在手上還真的有點其他發(fā)現(xiàn)。”“那就別耽誤時間了。趕緊去唄。”
“我去肯定是去。”王焱微微皺眉:“但是我現(xiàn)在心里面一點底都沒有啊。本來之前麻雀那會兒就沒有底了,現(xiàn)在讓你這么一說,就更沒有底了?!?/p>
“哦?”江華眼珠子轉(zhuǎn)悠了轉(zhuǎn)悠:“那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呢?我聽聽?!?/p>
“江哥手上既然還有這么多牌,那就別都攥著了。多少先打兩張。讓我心里面舒服舒服,也好給江哥把這個事兒去做了。您看如何?”
“你想打哪兩張呢?”“麻雀,薛琪,文件袋,張寶玉。這是四張牌?!蓖蹯袜止玖艘痪洌溃骸澳阋窗崖槿负脱︾鬟€給我唄?那兩張牌足夠了?!?/p>
江華一聽:“哈哈哈哈”的直接笑了起來:“王焱啊王焱,你這是真的把我當(dāng)成傻逼了。”“江哥這話啥意思?。俊薄澳阏f啥意思,你之前一個麻雀我都沒有同意,現(xiàn)在你還想要多一個薛琪?你覺得可能嗎?”說到這,江華頓了一下:“而且現(xiàn)在我還真的有一種上當(dāng)?shù)母杏X?!闭f著,江華再次看向王焱:“你小子剛剛和我表現(xiàn)的那么沖,應(yīng)該是故意想要趁機激怒我,之所以想要趁機激怒我。應(yīng)該就是想要提前了解到我的牌。之后好做應(yīng)對策略,對吧?”
“江哥,您這可就又把我想歪了?!薄拔矣袥]有把你想歪,你心里面有數(shù)兒。更何況,很多事情不是靠說的,是要靠做的,我相信我的判斷!”
“可是你的判斷沒有任何事實依據(jù),就像是之前認(rèn)為我想要麻雀死一樣!”
“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當(dāng)然了,只不過沒有完全的把握,但是我對你的推斷分析肯定是沒有錯的。”說著,江華深深吸了口氣:“你小子知道齊光正已經(jīng)找來了。也知道上面給我施壓。所以才想要借此和我談條件?!?/p>
“包括現(xiàn)在也是一樣,你還是滿滿的心眼子,壓根也沒有想過真給我辦事兒。你腦子里面想的,都是如何反抗。”說著,江華冷笑一聲:“說錯包換!”
“江哥,您這可就真的誤會我了。您的推斷完全是沒有道理的,都是錯的。”
“好了,咱們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了?!苯A簡單直接:“那就當(dāng)我的所有分析推斷都是錯的。你現(xiàn)在可以行動了啊。你行動就是了。還談什么條件?”
“換句話說。就按照咱們之前的約定,你現(xiàn)在也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吧?你高低也得該自己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然后再提條件的事兒吧?”
“那我之前也不知道你手上還有這么多牌啊。你這是不講究了吧。”
王焱這話一出,江華:“呵呵”的笑了笑,繼續(xù)道:“果不其然啊,你小子就是在詐我。一個不小心,就讓你把底牌詐出來了。哎,失策,失策了啊。媽的,歸結(jié)到底,還是壓力太大了。太過著急了。不然不會被你鉆空子?!?/p>
江華自顧自的嘀咕了幾句后,跟著開口道:“不過也沒有關(guān)系,事已至此,也沒有什么可惜的,人非圣賢孰能無過,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就行?!?/p>
王焱聽著江華的嘀咕,眼珠子不停的轉(zhuǎn)悠,片刻后,他微微一笑:“江哥?!?/p>
“別再說其他了?!苯A打斷王焱:“現(xiàn)在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你就說你做還是不做就完了!我這邊是肯定一步都不會退了!你說破大天都沒有用!”
言罷,江華再次深呼吸了口氣:“廢話少說,立刻表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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