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個事情最后再說吧,來來來,好久不見了,喝酒,喝酒!”
說著,張宗赫沖著王焱舉杯,然后一飲而盡。
王焱看了眼張宗赫,跟著干掉了杯中酒,繼續(xù)道:“可我現(xiàn)在除了花爺花姐,任何事情都不想嘮。你要是嘮,咱們就再喝點!你要是不嘮,我就走了!”
說到這,王焱頓了一下:“另外再說句心里話,我其實現(xiàn)在挺后悔過來找你的!但在來之前,我還真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不然的話,我高低得換個日子,再或者說干脆就不來了,也省的影響你心情,你說對吧?”
張宗赫一聽,當(dāng)即笑了起來:“你瞅你這話說的。怎么能叫影響心情呢!閻王,你聽著,就在我張宗赫這里,你什么時候來,我都開心!你說什么,我也都不生氣!”說到這,張宗赫頓了下,發(fā)自肺腑:“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沒有之一!”
“那我可真夠榮幸的!”王焱笑了起來,然后舉起酒杯:“赫子,就沖你這句話,我必須要敬你一杯!”言罷,王焱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緊跟著一口干掉。
“我的媽呀,這才幾年沒喝,酒量就已經(jīng)這么猛了嗎?”張宗赫“哈哈”大笑,自己跟著又干了一杯,隨后放下酒杯,一聲長嘆:“真舒適啊!”
張宗赫話音未落,王焱便再次給自己倒?jié)M酒。隨即就把話題切回到了之前。
“這舒適完了,是不是就該和你最好的兄弟,嘮嘮花爺花姐的事情了!”
“你怎么又扯到這了!”張宗赫輕輕抬手,正想說話。王焱則直接站了起來:“赫子你聽著。我是什么人你知道的!所以這事兒你肯定也是躲不過去的!”
“然后,如果你真的把我當(dāng)成最好的兄弟,就請和我說實話。不過分吧?”
也是看出來王焱態(tài)度堅決,也是知道徹底躲不過去了,張宗赫嘆了口氣,隨即坐直身體:“這句最好的兄弟,算是又讓你抓住話柄了?!?/p>
王焱一看張宗赫依舊再避重就輕,當(dāng)即便轉(zhuǎn)身要走。這下張宗赫也是著了急,連忙開口道:“好了,好了,坐下吧。我跟你嘮還不行嗎!”
王焱稍作思索,還是坐了下來。他攥緊酒杯,死死的盯著張宗赫:“你在我的身邊,到底還有多少眼線?”張宗赫并未正面回答,只是無所謂的兩手一攤:“這個事情,應(yīng)該和花爺花姐的事情無關(guān)吧?”“怎么就無關(guān)了?如果沒有這些眼線,你能及時的了解到花爺花姐的情況嗎?”“哦,好像也是這么回事兒?!?/p>
“那就回答我。你在我身邊到底還有多少眼線?!薄跋肼爩嵲掃€是謊話?”
“你別說廢話行嗎?當(dāng)然是實話了!”“實話就是我不可能告訴你的?!?/p>
王焱一聽,當(dāng)即有些不樂意,但猶豫片刻,他還是跳過了這個話題:“那你告訴我你是怎么把這些眼線埋藏在我身邊的??偛荒芫褪菃渭兊睦迷蹅冎g的情義來說服他們?yōu)槟闾峁┪业募皶r消息吧?這有點不太可能!”
“還有自身實力!”張宗赫這到?jīng)]有遮掩:“他們都知道咱們之間的情義,也知道我的自身實力。那再需要幫忙的時候,都不用我找,就會有人找我。”
“那是誰找的你,柏哥嗎?!薄斑@個我可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p>
“是不知道?!毖粤T,張宗赫瞅著王焱:“是不是可以喝一口了?”
王焱二話不說,端起酒杯就干,之后再次倒?jié)M,繼續(xù)道:“當(dāng)初埋伏李無敵一行人。并且干掉了三茍以及他們下屬的,是不是你?”
張宗赫一聽,當(dāng)即皺起眉頭:“啥叫干掉三茍以及他們下屬,李無敵沒死嗎?”
王焱瞇起眼:“你這話的意思,就是承認(rèn)這件事情是你做的了,是吧?”
張宗赫似乎毫不關(guān)心這件事情,只是繼續(xù)道:“我問你李無敵是不是沒死呢?”
“你先回答我!”“我可以回答你,但是你也必須回答我!”張宗赫簡單明了:“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兒,咱們兩個現(xiàn)在是在喝酒聊天。并不是單方面審訊。”
王焱能清晰的感覺到,張宗赫在聽見李無敵的事情之后,狀態(tài)便癲狂了許多。眼神中的殺意也是毫不隱藏,似乎大有隨時發(fā)作,回歸之前的狀態(tài)。
所以為了能和張宗赫把事情都整清楚,王焱還是選擇了讓步:“沒死?!?/p>
“那他現(xiàn)在在哪兒呢?”張宗赫嚴(yán)肅了許多,眼圈兒也開始泛紅,但這次的泛紅和之前可不一樣。之前是肺腑感動,這次是兇狠激動。
“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兒,但是我提醒你必須立刻收手!不許再亂來了!”
“收手?”張宗赫當(dāng)即笑了起來:“我對他收手的話,他能對你收手嗎?這王八犢子本就極度小心眼,那這次沒有干掉他,他定然會把所有事情都算在你的身上!然后再加上三茍以及謝菲菲這些人的事情,這李無敵接下來還不一定會對你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呢,所以我勸你最好趕緊告訴我他在哪兒!我來解決!”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張宗赫,你能不能理智點?這李無敵再怎么說,也是咱們的把兄弟。他只不過有些小心眼,有些不甘心,一時糊涂而已!”
“把他罵了隔壁!”張宗赫直接叫罵了起來:“有他媽這樣的兄弟嗎?沒完沒了的針對你,霍霍你,這叫兄弟?然后自己針對還不行,還帶著謝菲菲?”
“行了!”王焱打斷張宗赫,態(tài)度堅決:“看來這事兒就是你干的,對吧?”
“對啊,就是我干的,怎么了?”此時的張宗赫,已經(jīng)有些暴躁了。
“不怎么!”王焱也沒太慣著張宗赫:“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要再亂來,也不要再參與我倆的事兒了!一切的一切,都與你沒有關(guān)系了!你就記著一點,死都別承認(rèn)這件事兒是你做的,而是羅剎做的,明白嗎?還有?!?/p>
未等王焱說完,張宗赫便打斷了王焱:“就這種事情,我不參與誰參與?你以為誰還能給你解決這種事?”
王焱眉頭一皺:“解決?你那是解決嗎,你這是添亂知道嗎?純屬添亂!”
“添亂只是你的看法,并不是我的看法,就像我看不慣你的言行一樣。”
“但這是我的事兒。我自己的事兒!我有我自己的處理方式和解決辦法!”
“你有個雞毛的解決辦法!”張宗赫提高語調(diào):“你根本就不會處理與這些人之間的關(guān)系,你的解決辦法也只能害死更多的人,包括你自己!”
“所以這事兒就只能我來解決我來處理!”說到這,張宗赫頓了一下:“王焱,你給老子聽好了!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下一個人能為你這么拼了!”
“張宗赫!”王焱提高語調(diào):“你是不是腦子不好,聽不懂人話?我不需要你這么拼,也不允許你這么拼,明白嗎?”
“不好意思!”張宗赫:“呵呵”一笑:“我這人向來是隨心所欲。想干嘛干嘛。不可能因為你不允許,你不需要,我就不做了。我覺得需要就行?!?/p>
此話一出,屋內(nèi)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王焱的臉色也頓時陰沉了下來。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互不相讓。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張宗赫打破沉寂:“王焱,你還問不問了?如果不問的話,就老實的喝酒!”
王焱瞇起眼,沉思片刻,隨即放緩態(tài)度:“赫子,你知道嗎?你對李無敵的手下的太狠太黑了。把一切都搞得不可挽回了?!?/p>
“你錯了!”張宗赫搖了搖頭:“把事情搞到不可挽回的不是我,是李無敵和謝菲菲,是這兩個畜生先對張奉雷和你下死手的!然后你又不會處理這種關(guān)系!所以我們才會這么干!不然的話,我也不至于上來就把事兒做絕!這不怪我!”
王焱一聽,下意識的抬起頭:“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
“你管我呢?”張宗赫冷笑了一聲:“別人都說我又瘋又傻,你也這么看嗎?”
隨著張宗赫這番話說完,王焱頓時陷入沉默,片刻之后,他嘆了口氣。
“就這件事兒,我怎么說都沒有用了,是吧?你就是要搞死李無敵,是吧?”
“對,我就要搞死他!不死不行!而且這都他作的!誰讓他那么對你,活該!”
“行,他活該!”王焱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那花爺花姐呢?他們也活該嗎?”
“你既然這么了解我當(dāng)時的情況!那你難道不清楚干掉李無敵會激怒謝菲菲嗎?會將花爺花姐害死嗎?”“我當(dāng)然知道?!薄爸滥氵€做?”“這得怪他們!”
“怪他們?”王焱直接氣的笑了起來:“怪他們什么?怪他們對我太好?”
張宗赫搖搖頭:“怪他們不懂得保護(hù)自己,怪他們會成為你的累贅你的弱點!”
“我的累贅?弱點?”“是的!”張宗赫聲音不大:“他們這些廢物,這么輕易的就讓李無敵抓走了,然后還讓李無敵拿著他們?nèi)绱送{你,搞得你如此難辦。那他們就該死!不然的話,以后肯定還會發(fā)生同樣的事情的!”
說到這,張宗赫頓了下:“在金三角這個人吃人的地方混,不能有軟肋!尤其是你這種人,更不能有。而你,又不會處理這些軟肋,所以只能我來了!”
王焱聽完,點了點頭:“所以你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搞死他們,對吧?”
“我可沒有想過直接搞死他們。我只是覺得這種人活的沒有意義。然后沒有考慮過自己的行動會給他們帶來何種影響,包括生死,僅此而已!”
聽張宗赫這么說,王焱搖了搖頭:“你這可不是不考慮的問題,是在害他們?!?/p>
“隨便你怎么認(rèn)為吧,對我來說不重要??傊?,我會彌補你所有弱點與缺點!”
“你這叫彌補嗎?”“隨便你怎么看啊,反正咱們兩個的三觀本就不一樣?!?/p>
“那要是按照你這么說的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別說被抓住的是花爺花姐了。就算是被抓住的是薛琪,你也會毫不留情的對她下手。是吧?”
“那就看你有沒有其他解決辦法了?!睆堊诤章曇舨淮螅骸叭绻麤]有,我就給你解決。然后但凡需要到我解決了。我肯定就一把除病根。誰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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