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小三,是什么呢?”
“你可真有意思。”
薛琪笑了起來,氣場十足:“琳姐,您聽好了,我薛琪從不給人當小三,也不屑當小三。”
“我要真看上哪個男的。我就一定是他的正宮?!?/p>
“你要不信的話,把王海叫過來。讓他當著咱們兩個的面兒選擇一下。你看看他能不能和你離婚!”
琳姐惡狠狠的盯著薛琪:“你真是我見過的最無恥的女人,沒有之一?!?/p>
“大家彼此彼此吧?!?/p>
薛琪聲音不大:“自己沒本事,看不住自己男人,就別怪別人?!?/p>
“別說我們兩個本來就沒什么了?!?/p>
“就算是有什么。那也是你沒用?!?/p>
“所以,與其在這里搞出一副趾高氣揚,盛氣凌人的模樣,不如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自己,要么就好好研究研究自己老公?!?/p>
“我勸你別從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丶野?,叫王海來?!?/p>
琳姐雖不是一般女人,但比起薛琪還是缺少了一番社會閱歷。
她眼珠子瞪得溜圓,額頭青筋暴起,明顯要控制不住了。
薛琪則如同看戲般盯著琳姐。似乎在等著她發(fā)怒一般。
眼瞅著琳姐就要爆發(fā)之際,包房大門推開。
一名滿頭白發(fā),穿著太極服的老人走了進來。
再看見老人的這一刻,琳姐的眼圈兒瞬間就紅了,她輕咬嘴唇,緩緩開口:“爸?!?/p>
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坐了下來。
琳姐畢恭畢敬的給老者倒了杯茶。不再吭聲。
老者和藹謙遜,滿目慈祥:“薛小姐年輕漂亮,大方得體,為何言語卻如此惡毒啊?!?/p>
薛琪明顯認識老者:“伯父好。”
她給老者倒了杯茶:“伯父剛剛一直在門口聽著呢,是吧?!?/p>
老者點了點頭:“是的,沒錯。”
“那我想問伯父,您兒媳的言語難道不惡毒嗎?”
“是她上來先攻擊我的吧?!?/p>
老者笑了笑:“那是不是您先介入人家家庭的呢?”
“伯父,我和王海是干凈的。沒有發(fā)生過任何事情,您信嗎?”
“這個我相信,依照薛小姐的馭人本領,肯定不會讓王海輕易得逞的,你一定會好好的吊著他的。”
“畢竟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利用王海,才能更好的達到自己的目的?!?/p>
“伯父,我沒有利用過王海任何事情。”
“如果沒有的話,你是怎么拿到水封的?如果沒有的話,你又是如何裝修水封的?”
老者一字一句,不容置疑:“你利用的不僅僅是王海,還有整個王氏家族?!?/p>
“我給我兒子鋪墊的人脈關系,是讓他經(jīng)營公司用的。不是幫你平事兒用的?!?/p>
薛琪深呼吸了口氣:“我沒有讓他白忙乎,他在我這里有股份的?!?/p>
“說句夸大不該說的話,王海會把區(qū)區(qū)一個水封看在眼里嗎?”
“他會為了投資水封,為你介紹這么多的人脈嗎?”
“說白了,他還不是看上你了?!?/p>
“如果你沒有任何回應,或者拒絕的很干脆,他還會投資水封嗎?”
薛琪看了眼老者:“您可以去問問王海,我拒絕的夠不夠干脆?!?/p>
“完了再問問王海,他所做的一切,是不是自愿的,是我誘惑他了,還是逼迫他了。”
老者笑了笑:“薛小姐,大家都是明白人,也都知道怎么回事兒,所以你用不著來這套?!?/p>
“我承認我這兒子不爭氣。也承認他有股子賤氣。”
“當初他追琳琳的時候,也是不管不顧,一擲千金?!?/p>
“只不過琳琳比你單純多了,僅此而已?!?/p>
“她比我單純多了?”
薛琪突然笑了起來:“你覺得她能有多單純呢?”
“反正她和你不是一類人?!?/p>
薛琪:“呵呵”一聲:“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是不一樣的。”
“女人看女人能看出太多男人看不出的東西?!?/p>
老者:“哦”了一聲:“比如呢?”
“比如她知道利用您來壓制王海,也知道利用孩子來左右你的判斷與選擇。更清楚如何在您面前裝可憐,利用您幫她出頭?!?/p>
“她絕對比你了解的那個她要歹毒的多?!?/p>
“這是我的兒媳,是我的女兒?!?/p>
“我們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利用之說呢?”
老者笑呵呵的搖了搖頭,隨即道:“薛小姐,我今天來找您,不是來和你談論對錯的?!?/p>
“我是來給您表態(tài),讓您吃定心丸的?!?/p>
“只要我還活著一天,那王海就不可能和琳琳離婚?!?/p>
“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和王海就不可能有任何結果?!?/p>
“王海已經(jīng)給你的,那就給你了。算是你賺著了?!?/p>
“王海沒有給你的,你也不許再要了?!?/p>
“更不允許再吊著王海,利用王海了!”
“你們兩個以后不許再聯(lián)系?!?/p>
老者態(tài)度十分堅定:“不然的話,我保證你一定會后悔的。他也一定會后悔!”
“我能給王海這些人脈,也就能拿走王海所有的關系?!?/p>
“你要是非逼著我把他一切都拿走的話。那我一定滿足你的愿望?!?/p>
“行了,今天我就說這些。接下來該怎么做,你自己決定吧?!?/p>
說完,老者緩緩起身,開門離開。
眾多保鏢緊隨其后。
至于張奉雷和張烜一,早就不知去向。
屋內突然安靜了下來,琳姐看著薛琪,薛琪看著琳姐。
兩人對視片刻,薛琪笑了起來,滿是嘲諷:“他都已經(jīng)走了,你就收起這副委屈不知所措的樣子吧?!?/p>
“別人不了解你怎么回事兒,你自己還不了解嗎?”
“你是那種委曲求全,任人宰割的主兒嗎?”
“能把王老爺子這種人哄得這么開心,能在老王家屹立不倒,這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嗎?”
說到這,薛琪話鋒一轉:“其實也挺難為你了,天天要和這么多女人斗!”
“沒事兒,習慣成自然?!?/p>
琳姐也笑了,滿臉得意,與之前的委曲求全,判若兩人:“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嫁給了王海這種人,那我就有心理準備。”
“如果我要是隨便找個人嫁了,肯定不會面對這樣的事情。這很正常?!?/p>
薛琪點了點頭:“想的真明白,那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p>
“走,為什么要走呢?”
“事情都結束了,你不走干嘛?”
“誰告訴你結束了?”
薛琪聽出了琳姐話里的意思:“那你什么意思呢?”
“我們家老爺子寬宏大量,計較的少。那是他的事兒?!?/p>
“我不一樣?!?/p>
“所以,在我這里,你拿我們家的,拿我老公的,都得給我還回來!”
“你一分錢都別想白花!”
琳姐滿臉威脅的盯著薛琪:“從我嫁給王海到今天,他身邊出現(xiàn)過很多女孩,數(shù)都數(shù)不清。”
“王海為了睡她們,無一都花了很多錢。”
“但每當王海和這些女人結束的時候,這些錢都必須給我連本帶利的如數(shù)奉還。一毛都不能少?!?/p>
“因為這是我們家的錢!”
薛琪露出了無所謂的笑容:“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你完全可以去起訴我了。我等著你。你去吧。”
“起訴這種事情,對于普通的花花草草還好,但對你這種萬年狐貍,是沒用的?!?/p>
薛琪心中預感不好,她看了眼琳姐:“那你告訴我,什么有用?”
琳姐倒了杯茶,似笑非笑的盯著薛琪:“現(xiàn)在我們可以回到最開始的話題了。你找我老公出來,想要做什么事情呢?”
“我覺得這件事情,你叫他出來也沒用。因為他解決不了,只有我能解決。”
薛琪內心已經(jīng),本能的皺起眉頭:“滄市的事情是你做的?”
“哈哈哈哈哈!”琳姐笑了起來,她死死的盯著薛琪:“你這只瞎了眼的狐貍精,你也不去打問打問我田琳是什么人!”
“我田家在滄市是什么地位。”
“居然敢勾引我老公!我豈能放過你!”
聽著琳姐說到這,薛琪突然瞪大了眼睛:“當初偷襲我的人,是你安排的!”
自從薛琪上次遇襲后,就一直再調查兇手背景,結果調查來調查去,都沒有太多進展,唯一收獲的消息就是對方不是保市人,是外地人。
這就搞得薛琪沒頭緒。
結果沒成想,居然在這里撞見了。
話都說到這了,田琳也沒有任何隱瞞:“上次就是這個叫王焱的拼死救的你吧?”
“要是沒有他的話,你現(xiàn)在肯定不會坐在這里和我聊天了,你這張臉,也沒有辦法再勾引男人了!”
“現(xiàn)在他的生死,就在我的手上,你要不要救他一把?”
“如果救的話,那咱們就聊聊?!?/p>
“如果不救的話,那你就等著判決就是了?!?/p>
這一刻,薛琪內心依然驚濤駭浪,但她的臉上,依舊是什么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她看起來平靜如水:“我和他什么關系都沒有?!?/p>
“沒有的話他能這么拼命救你?”
“沒有的話,你們兩個能成雙成對?”
“薛琪,你覺得我要是沒有點把握,沒有點內部消息,我會拿他下手嗎?嗯?”
說到這,田琳頓了一下:“當然了,你這種女人,向來是看錢不看人,你要是就不管他了,這也情有可原?!?/p>
田琳氣場十足,已經(jīng)完全壓制住了薛琪:“你是管,還是不管呢?”
薛琪清楚,這田琳已經(jīng)把自己摸透,調查透了,所以想要唬她,是不可能了。
她看向田琳:“說吧,你想要什么?!?/p>
田琳不緊不慢:“我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你從我家拿的所有東西,都要連本帶利的還給我?!?/p>
“你想要水封的股權,是吧?”
“除了股權之外,還有兩個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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