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突然:“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他躺在地上來回打滾兒,不停的叫吼:“你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你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越笑越夸張,片刻之后,刀疤臉突然開始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他的表情極其痛苦,肢體動作也是更加的詭異。
他趕忙靠著殘存的意識,從兜內(nèi)掏出了一小包白色粉末,然后趴在地上,捂著鼻子,一吸而入。
數(shù)秒鐘,刀疤臉:“啊”的一聲長嘆,之后大字型的躺在了地上,他 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一樣,先后最后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刀疤臉突然睜開了眼睛,血紅的雙眼,顯得精神抖擻。
他猛的抬起雙腿,原地起跳,“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他不停的搖晃腦袋,整個人的表情看起來也正常了許多,他重新坐到了隊長的身邊。
然后沖著隊長微微一笑,伸出手:“您好,介紹一下,我叫張宗赫。他們都叫我小鬼王。”
提到小鬼王這三個字,隊長下意識的皺起眉頭,與此同時,他的神情也頓時嚴(yán)肅了許多,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很快,他的情緒就變得有些激動,但沒有辦法,他現(xiàn)在甚至于連動動手指的能力都已經(jīng)沒有了。
也是看到了隊長的表情,張宗赫:“嘿嘿”一笑,之后抬手抓住了隊長的手,然后自己伸手,與隊長握手。
還裝出隊長的聲音:“您好,我是虎嘯營的隊長。名字也叫隊長?!?/p>
“啊,你好你好,幸會幸會?!?/p>
張宗赫自顧自的表演了一番后,然后突然又正經(jīng)了許多。
他盤起二郎腿,叼起支煙,重新開始打量隊長:“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們是如何在你們的飯菜中下的毒呢?”
隊長已經(jīng)說不出來話了。
渾身上下能動的地方,也就只剩下了眼皮。
對于這些,張宗赫自然一清二楚。
他微微一笑,繼續(xù)道:“下面,我就要隆重的給你介紹一位我的好兄弟,也是我的合作伙伴。他就是,鬼師堂的堂主,肖恩哲。金三角人送外號,小鬼手!”
說到這,張宗赫:“哈哈”了兩聲:“我們兩個一個小鬼王,一個小鬼手,不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接連笑了幾聲之后,張宗赫突然提高語調(diào):“小鬼手!小鬼手!你在哪兒呢?趕緊出來!快點(diǎn)!”
“讓他們認(rèn)識認(rèn)識你!”
“別喊了!”一道黑影從四合院的屋內(nèi)沖出,他幾步就跑到了張宗赫身邊,然后抬手就捂住了張宗赫的嘴:“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張宗赫看著小手,然后故意又開始大吼。
小手連忙用力捂住了張宗赫的嘴,先后好一會兒的功夫,看著張宗赫似乎“嗚嗚”累了,小手這才松開了張宗赫。
但松開的這一刻,小手的手上已經(jīng)沾滿了鮮血。
張宗赫的嘴上也是滿嘴鮮血。
這血不是小手的,那自然就是張宗赫的。
而且是他自己給自己咬的。
看著手上的血跡,小手明顯有些生氣,他指著張宗赫:“你就繼續(xù)吸吧,早晚吸死你。”
“放心吧?!睆堊诤仗蛄颂蜃约鹤旖堑孽r血:“我要是快死了,一定要拉著你墊背,咱們是好兄弟,對吧?”
小手冷笑了一聲:“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得早點(diǎn)讓你死了。”
“哎呦呦,你可真厲害啊?!?/p>
張宗赫撇了撇嘴:“不過是招募了一群亂七八糟的邪人罷了,就能給你這么大的底氣嗎?”
“聽句勸,翅膀不該硬的時候別瞎硬,不然容易給你掰斷他!”
小手深呼吸了口氣,顯然不想和張宗赫做過多交流:“你到底怎么的?還辦不辦正事兒了?不辦的話我現(xiàn)在就走了。再跟你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fèi)時間。”
提到“正事兒”,張宗赫:“啊”了一聲,然后拍了拍腦袋:“哦,對對對,還有正事兒呢?!?/p>
說著,他少有的正經(jīng)了不少:“那個什么,把人都拉出來吧。”
小手瞥了眼張宗赫,之后摸著自己耳機(jī),輕聲細(xì)語的嘀咕了兩句。
片刻之后,屋內(nèi)走出了數(shù)道穿著打扮十分古怪的身影,這其中,甚至于還有一個侏儒。
他們?nèi)耸滞现鴥擅呀?jīng)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虎嘯營成員。
再將這些人拖到飯桌邊后,將他們?nèi)脊潭ㄔ诹艘巫由稀?/p>
做成了他們之前喝酒的樣子。
忙完這一切后,小手連招呼都沒有和張宗赫打,帶著自己的人轉(zhuǎn)身就走。
張宗赫倒也沒有挽留?;蛘哒f壓根也沒有在意。
他只是順手撥通了個電話。
片刻之后,一輛商務(wù)車行駛而至。
車上面下來了六名戴著鬼臉面具且一身黑衣的男子。
他們每個人都拎著一個背包,背包里面裝著各種各樣的工具。
他們進(jìn)入四合院后迅速分散,然后便開始各自忙碌。
有人在飯桌邊假設(shè)錄像機(jī),有人在鼓搗別的東西。
張宗赫則戴上了自己的面具,然后高舉雙手,一副伸懶腰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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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不到,所有人就都已經(jīng)忙碌完畢。
張宗赫先是看了眼面前的隊長,然后又看了眼隊長身旁的眾多男子。
之后從下屬手中接一臺DV,擺放在了飯桌的中間區(qū)域。
打開DV,里面就是隊長他們當(dāng)初蹂躪王焱的畫面。
張宗赫點(diǎn)燃支煙,吞云吐霧,轉(zhuǎn)頭看向隊長:“這事兒是你們干的吧?”
此時此刻,隊長算是徹底明白過來,這些人是怎么找過來的了。
他深呼吸了口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張宗赫隨即又把DV轉(zhuǎn)向了周邊其余人員:“這事兒你們都有參與吧?”
所有人員皆面如死灰。
張宗赫撇撇嘴,兩手一攤:“那個什么,正式給你們介紹一下。DV里面被你們欺負(fù)得死去活來,當(dāng)笑話一樣看的這個家伙,名叫王焱!”
“完了則王焱呢,是我張宗赫在這個世界上,最后一個兄弟!”
“完了我這次過來找你們,也是沖著這個事兒來的?!?/p>
“現(xiàn)在都知道我的來意和動機(jī)了吧?”
張宗赫猛吸了兩口煙,之后直接將煙扔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使勁咀嚼了起來。
他再次恢復(fù)到了之前那種癲狂狀態(tài),一邊如咀嚼口香糖般“吃煙”。
一邊扯著滿臉刀疤的臉面帶笑容:“我是來給我兄弟討還公道的?!?/p>
說著,張宗赫直接將香煙吐了出去,故作滿臉不解的開口:“你說你們?yōu)槭裁匆@么欺負(fù)我兄弟???”
“是仗勢欺人呢?還是真當(dāng)我兄弟沒人?”
“還是說就看不起人???”
這一刻的張宗赫已經(jīng)成為了桌上的絕對主角,他滿臉的不解與兄弟:“麻痹的我連罵都舍不得罵我焱哥一句,完了你們他媽這么搞他?!?/p>
“我操,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接受啊?!?/p>
說到這,張宗赫又笑了起來:“所以說,現(xiàn)如今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怨不得別人?!?/p>
“而且你們既不是開始,也不是結(jié)束?!?/p>
張宗赫手指桌邊眾人,滿身戾氣:“所有與這事兒有關(guān)系的人,包括與這事兒有關(guān)系的人的家屬,都得死!”
張宗赫眼神中滿是嗜血的瘋狂,他提高語調(diào),高舉右手:“包括你們的家眷在內(nèi),一個他媽的都別想活!老子一定會找到他們,然后送他們上西天!”
“動我焱哥,我誅你九族!”
最后這九個字,張宗赫是吼出來的。
實話實說,桌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這次肯定是晚了,也清楚面前的這個刀疤臉,一定是個極近兇殘之徒,但是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此人居然會兇到這個地步。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張宗赫。
張宗赫滿臉的無所謂,他順勢看向自己右側(cè)的男子:“你這么盯著我看什么?”
說著,張宗赫站了起來,走到男子面前,輕輕撫摸自己的臉頰:“是垂涎我的美色嗎?”
男子依舊死死的盯著張宗赫,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眼神卻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
張宗赫與其對視了幾秒,隨即嘆了口氣:“這么一瞅,好像不是啊。那應(yīng)該就是不滿了。”
說著,張宗赫伸手拍了拍男子的臉:“那個什么,兄弟,用你們隊長的話提醒提醒你?!?/p>
“聽人勸,吃飽飯,把你這不服氣的小眼神收收!”
男子并未有任何收斂,反而更加兇狠!
見此情況,張宗赫直接笑了起來:“呦嘿,這是不聽勸???這么有骨氣嗎?”
說著,張宗赫撇了撇嘴:“實話實說,我這人吧,還就是喜歡有骨氣的人?!?/p>
說著,張宗赫伸手就扣向了男子的眼睛,緊跟著用力一挖,直接就將男子的雙眼摳了出來,甩到了桌上。
頓時之間,男子雙眼鮮血淋漓。
或許是因為過于疼痛,也或許是麻藥還沒有完全徹底發(fā)作。
男子的身體也開始掙扎,但到底沒有任何作用。
張宗赫跟個沒事人一樣,一手吮吸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手指,一手指著周邊的其余人員:“都別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了啊,如果再看的話,那下場就和他一樣了。我這人脾氣不好,不點(diǎn)都炸。所以大家還是配合點(diǎn)的好?!?/p>
說著,張宗赫重新坐了下來,然后看向了身邊另外一名男子:“兄弟,沒錯吧?”
這名男子也死死的盯著張宗赫,而且相比較于之前那名男子,眼神則更加的瘋狂兇狠,所有的憤怒與仇怨,似乎都寫在了這里。
張宗赫嘆了口氣:“哎,怎么就不聽勸呢!”
說著,張宗赫起身走到男子身邊,但是這一次,他并未直接扣下男子的眼珠,而是從下屬手中接過了一個特制的長管漏斗,他直接將漏斗的管子插進(jìn)了男子的食道,然后順勢打開了桌上的骨灰盒,將里面的骨灰抓起,順著漏斗兒開始往下倒。
骨灰通過男子的食道,進(jìn)入男子的小腹,隨著骨灰下落的速度越來越慢,張宗赫干脆拿起水桶,順著骨灰往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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