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誕下私生子的事暴露后,魯子翁在楊香君面前伏低做小,各種討好賣乖。
他把那個尚在襁褓中的小孩兒,帶回了他們二人的家,說以后那就是他們的孩子。
這些天楊香君也猶豫了很久,不知如何是好。
正如魯家人算計得那樣,她已經(jīng)年過四十,身體素質(zhì)一般沒有子嗣,又和娘家人不怎么聯(lián)系了。
真和魯子翁離婚了,她便成了孤家寡人。
楊香君甚至懦弱地想過,不若就接受了魯家人的建議,把這個孩子抱回來當成親生的養(yǎng)大吧……
可當她望著離開母親、來到陌生環(huán)境哭得臉蛋通紅的孩子,她神情有些恍惚。
最終她還是過不了心里那道坎。
她無法接受丈夫出軌生下的私生子。
也自認為自已沒有做好當母親的準備,一定不會把這個孩子視如已出,她不想做一個惡毒后母和怨婦。
這個決定更是背叛了十數(shù)年前,那個年輕氣盛的楊香君。
孩子哭泣的聲音很大,眼角已經(jīng)有了皺紋的女人輕輕把他抱起,笨手笨腳地哄著。
可置身于陌生的氣味和懷抱,并不能讓沒有安全感的孩子立刻安靜下來。
看到這一幕的魯子翁松了口氣,笑了一下。
肯抱孩子了,那應該就是接受了不鬧了吧…?
“你看,小孩子其實挺可愛……”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安撫著孩子的楊香君淡淡開口,讓他神情凝固。
“魯子翁,我們離婚吧?!睏钕憔痤^,臉上流下了淚水:
“我要和你離婚?!?/p>
她后悔把自已的身體健康和生育能力,葬送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了。
以前的她太蠢。
如今她不想繼續(xù)再錯下去,不想和這惡心的一家人共度余生!
魯子翁表情僵硬:“……媳婦兒你別說氣話,咱們都一把年紀成家立業(yè)了,現(xiàn)實點行么?”
“怎么不現(xiàn)實了,你忘了自已以前說過什么話嗎?”楊香君冷笑著反問:“你說了這輩子要是當了負心漢,就凈身出戶!”
望著妻子一臉譏諷和冷意,魯子翁知道自已最擔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楊香君要和自已離婚,還想拿走他這么多年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家業(yè)財產(chǎn)!
怎么可能?!
他知道自已不占理,想要憤怒發(fā)作又怕激怒了對方,只好賠著笑臉低聲下氣地求和:
“香君我求你了,我不要和你離婚,你忘了咱們這些年在一起多么恩愛幸福嗎……”
“恩愛也沒擋住你出軌,幸福也防住你造出個私生子啊。”楊香君打斷了打感情牌的男人,態(tài)度很是堅決:
“這可是你的親兒子,哭成這樣你都不心疼嗎?你趕緊把他帶回親媽跟前吧,別把嗓子哭壞了?!?/p>
這小孩兒哭得嗓子都啞了,她聽著都有些不忍心。
可魯子翁一門心思沉浸在挽回她、打消她離婚的念頭,此刻竟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不管,你一定要因為這個孩子和我離婚的話,那就讓他哭死好了。”
楊香君瞠目結舌,驚得半晌不知道說什么。
她搖搖頭道:“魯子翁,你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不是四歲,潑皮耍賴是沒用的解決不了任何事?!?/p>
如果說剛才下定決心要離婚的時候,她還有諸多不舍和痛心。
這一刻她徹底看清了這個男人卑劣的本質(zhì),反而釋然了。
六神無主的魯子翁抱著孩子回老家的當天,才一歲左右的小孩兒就發(fā)起了高燒,把魯母心疼得不行。
聽說楊香君要離婚,還要讓自家兒子凈身出戶,魯母更是氣得咬牙切齒:“不可能,她怎么那么歹毒?貪心不足蛇吞象,也不怕把自已撐死!”
在魯母的支招和再三強調(diào)下,魯子翁回去后開始對楊香君死纏爛打。
喊他去民政局,他不是有事就是上班,后來干脆就在家里耍無賴“我就是不離!”
主旨只有一個那就是不離婚。
他自認為自已又是認錯又是下跪,說盡了各種好話,已經(jīng)把男人的尊嚴和面子放在了楊香君的腳底下踐踏。
但對方卻極其冷漠,絲毫不為所動!
漸漸的魯子翁心里有了怨氣,心想他媽說得果然沒錯,楊香君非要和自已離婚就是想掏空自已的積蓄!
怨念積累到了一定的深度,某天已經(jīng)分房睡的魯子翁在外面喝多了酒,和狐朋狗友抱怨一通回到家。
想到酒桌上朋友給他支的招數(shù),他滿腦子都是那句擠眉弄眼地調(diào)侃:
‘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和,沒什么是睡一覺過不去的事吧哈哈……’
于是他醉醺醺地走到了楊香君的臥室門外,推門進去后往床上摸。
睡夢中的楊香君被嚇醒了,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渾身酒氣的魯子翁壓在自已身上,上下其手要解開自已的衣服!
她又驚又怒地反抗:“你發(fā)什么酒瘋?誰許你進我房間碰我?滾出去!”
酒精上頭的魯子翁一想到這些天自已受的屈辱、看的冷臉,心里火氣上來非要達成目的。
他噴著酒氣臉色陰沉:“這是我家,你是我媳婦兒,我想碰就碰誰能說什么?”
“楊香君,女人就應該相夫教子,你鬧這么久脾氣也該夠了!”
聽著魯子翁酒后吐真言的楊香君,氣得太陽穴直突。
身上扒拉她衣服的手,簡直讓她反胃想吐!
她瘋狂地掙扎撕打,用腳狠狠踹魯子翁的肚子:“你給我滾!我要報警了!明天無論如何咱們?nèi)コ峨x婚證!”
見她還敢反抗、斥罵自已,魯子翁惡膽橫生揮起了拳頭,狠狠打在妻子的頭上:
“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是?”
緊接著他抓住楊香君的頭發(fā),一下、兩下……
酒精的催使讓這個男人的劣根性暴露無遺,這晚他家暴并侵犯了楊香君。
而家暴這種行為有了一次,便會有第二次、乃至無數(shù)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