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為什么每次顧賜白挨打我都沒有同情只有想笑】
【一段時間沒看紀姐的小節(jié)目,甚是想念】
【額,新來的問一下,為什么這個美女姐姐突然沖上去揍顧賜白啊,毫無征兆的】
【因為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欠揍的】
【中肯的,正確的】
一時間,路上全是巴掌聲。
姚舒菱對這一現(xiàn)狀感到茫然,起初還不明白這遲秋禮和霍修澈抽什么風突然跑到師父面前拍蚊子。
回頭一看被紀月傾扇成豬頭的顧賜白,瞬間就明白了。
“師父……辣師父……”
豬頭正在求救。
眼看著前面的辣師父就要回頭,姚舒菱忙的跑上前擋住他的視線,“師父,真有蚊子!你看!”
‘啪啪啪啪啪!’
原本還疑惑為何后面也有聲音的辣師父,看到站在后面拍蚊子的姚舒菱就懂了。
不禁奇怪,“有這么多蚊子?我怎么沒感受到?!?/p>
話雖這么說,他還是從包里拿出驅(qū)蚊噴霧遞給他們,“都噴一噴,還有后面的……”
“知道了!”姚舒菱一個起跳再次擋住辣師父的視線,接過驅(qū)蚊噴霧無比感激的說,“我一會噴完就給后面的人噴?!?/p>
“嗯。”
辣師父點了點頭,收回視線。
紀月傾也抽完豬頭,功成身退。
只有顧賜白苦不堪言,頂著腫成豬的臉哭唧唧的來到辣師父面前,“師父啊,我……”
‘嗤嗤嗤!’
姚舒菱舉起噴霧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頓猛噴,“被咬成這樣實在是受苦了,師父放心,我會守護大家的血液安全的!”
原本還想詢問顧賜白怎么一回事的辣師父聞言,便也沒再說什么。
顧賜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還想告狀,下一秒?yún)s被姚舒菱和遲秋禮聯(lián)合拖走。
紀月傾跳起來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個扣殺!
“還想告狀?”
“還告不告狀了,嗯?!”
顧賜白拼命掙扎,涕淚橫流,但走在前面的人頭也不回,罔若未聞。
楚洺舟,謝肆言,沒有一個人愿意幫助他。
他的大腿哥霍修澈,更是明哲保身,鳥都不鳥他。
他只能無聲的痛呼,吶喊。
霸凌!霸凌??!
綜藝霸凌?。。。?/p>
【你說顧賜白不會做人吧,他平時確實挺能說會道的,你說他會做人吧,他又在節(jié)目里毫無人脈】
【他好像總是會頂著一張很有禮貌的臉得罪所有人】
【總結(jié)就是一個字,該】
把自已作到孤立無援的境地的后果就是,顧賜白求助無果,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吞。
在被警告不準告狀后,他強忍著痛意重重點頭,而后眼眶含淚的看著最前方辣師父的背影。
明明辣么近,卻又辣么遙遠……
紀月傾:“爽哉?!?/p>
遲秋禮:“妙哉。”
姚舒菱跑過來加入:“過癮哉?!?/p>
三位古風小女子就這么彼此對視一眼后,壓低聲音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因為笑的太奸詐而莫名有種小人得志的既視感,但又怪可愛的。
走在前方的謝肆言唇角不自覺的揚起,偏頭故作看風景。
“你笑什么?!迸赃叺某持弁蝗豢粗麊枴?/p>
謝肆言笑容瞬間收起,回頭瞪了他一眼。
“天熱脾氣躁,哥不微笑你別鬧?!?/p>
說罷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楚洺舟:“?”
他是瘋了嗎?
上午十點,他們終于走到了休息點。
在停下來進行簡單的休整和享用午餐后,一行人再度出發(fā)。
此時已經(jīng)來到了最后十公里的路程,而這段路程也明顯比前兩段路程艱難不少。
坑坑洼洼的泥地,硌腳的石子,狹窄難行的小路,以及變化莫測的天氣。
‘轟隆——’
天空響起驚雷。
姚舒菱皺著眉抬起頭,“怎么又要下雨了?!?/p>
好像自從他們來到節(jié)目之后,就時常下雨。
“因為咱這有人欠雷劈?!边t秋禮耿直回答。
說罷,一行人齊刷刷的回頭看向了顧賜白。
顧賜白:“?”
你們這些人回頭也就算了……
為什么連辣師父也回頭了?。。?!
雨果然下了起來,淅淅瀝瀝的澆打在每個人身上。
工作人員們已經(jīng)拿出防雨布蓋在機器上,人也穿上了一次性雨衣。
但七位嘉賓和辣師父,卻依舊在冒雨前行。
雨水遮擋視線,但好在有辣師父在前方開路,一行人的話明顯變少了,都在這惡劣的環(huán)境下咬牙堅持著。
連續(xù)兩天的惡劣天氣和高強度體能消耗后的疲憊,明顯已經(jīng)有人體力不支。
“咳……咳咳……”
“呼……”
輕咳聲和明顯加重的喘息聲時不時傳來,一時間,連直播間里的氛圍都有些壓抑。
【你說這是變形記我都信的】
【別的不說,至少他們是真能吃苦,至少這一刻我不會黑他們了】
【這么一看就能看出有些人體能是真好了,楚洺舟跟謝肆言一直走在前面速度沒減過,遲秋禮更是到現(xiàn)在都還有精力編樹枝玩】
【我一直覺得遲秋禮身體怪抗造的,她好像從上節(jié)目之后就坎坷不斷,又是摔下山又是冒雨尋人的,至今依舊屹立不倒】
【確實有點東西】
“我……我走不動了……”
姚舒菱氣喘吁吁,視線已經(jīng)被雨水遮擋的模糊不清,完全是憑借意志力在跟著前面的人走。
她伸出手輕拽住前面人的背包,“遲……遲秋禮……我能拽著你走一會嗎……”
前面的人沒有說話。
姚舒菱頓了頓,松開手剛要收回。
卻被前面的一只手拽了回去,重新扯到背包前。
這是……
讓她拽的意思?
沒有精力思考那么多,姚舒菱重新拽住背包,“謝謝啊,遲秋禮……”
她半垂著腦袋,累的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下一秒,頭頂卻多了一個什么。
抬頭一看,是遲秋禮把一個用樹枝編織的簡易帽子戴在了她的頭上。
并滿意點頭。
“雖然避不了多少雨,但實在美觀?!?/p>
姚舒菱一愣,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等等,你在這里,那我拉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