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刷了一會朋友圈,洗了個澡,換上舒適的睡衣,在床上看書,考在職研究生的教材我已經(jīng)學(xué)了差不多一半了,我打算好好堅持寫完,爭取一次就考上,完成我沒有讀研的夢想。^x-x.k`s^g?.+c¨o¢m/
這周末小林結(jié)婚,我打算早點去,雖然現(xiàn)在我不能陪她從閨閣出嫁了,但是我還是想早點見證她幸福的時刻。
躺在大床上就是舒服,厚厚的席夢思墊子包裹著身體,讓人躺下去就不想起來,有一種身心放松的享受感,不知不覺中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釘釘”的手機(jī)微信的提醒音響起,讓我不得不從睡夢中醒來,這么晚了,誰會發(fā)信息呢,可能是哪個群消息忘了免打擾了?我睜開了眼睛又閉上了,實在懶得拿起手機(jī)。
“嗡嗡,嗡嗡”手機(jī)來電的振動的聲音又響起,我胡亂抓起手機(jī),閉著眼睛接起電話,強(qiáng)忍著不耐煩的情緒,“喂你好,哪位?”
電話那邊響起縣長磁性的聲音,“丫頭,已經(jīng)睡著了吧,對不起,打擾你休息了?!?
我的覺醒了一半,此時我想起來昨天縣長發(fā)的消息,今天他已經(jīng)回來了。
我突然有點害怕縣長知道我在這,萬一他來了,我們一見面,我再猶猶豫豫的處理不好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是更糟糕嗎。-優(yōu)*品,小-稅,蛧? ,庚_欣+蕞^噲,
我緩了緩神,說“啊,嗯,我已經(jīng)睡了,一個宿舍的人也睡了?!蔽胰隽艘粋€謊,生怕縣長知道回到濱江花園這來了。
縣長停頓了一下,然后說,“哦,那好吧,你好好休息。”縣長的語氣明顯有點失望,他沒有急著掛斷電話,而是在等我的回復(fù)。
“好的縣長,那您也好好休息?!蔽艺f完就快速的掛斷了電話。
我穿上拖鞋,偷偷的走到廚房的后窗戶那,借著小區(qū)微弱的路燈,我看見好像看見一個身影走出小區(qū),我嚇得趕緊縮回了頭。
真的是他來了嗎?他剛回來就來了這里,我的心一陣的慌亂,這要是擱以前,我是多么盼望縣長來啊,幾乎每一天都在想他,可是現(xiàn)在我有點害怕見到他,我怕我在他面前失去理智,我怕我會不由自主的再次投入他的懷抱,我既有點怕,又有一點盼,因為我還抱有一些幻想,尋思萬一縣長很快就會離婚呢?轉(zhuǎn)念又想,怎么可能呢?我的思緒天天亂亂的,我發(fā)現(xiàn)我一遇到和縣長的問題就發(fā)懵,對別的男人倒是挺理智的,這可能就是崇拜和愛吧。+三+葉_屋\ ^蕪~錯_內(nèi)+容*
想起剛才那個背影,我本來已經(jīng)堅定的內(nèi)心,又開始起了波瀾。
直到后半夜我也沒有睡著覺,我告訴自己不要想那么多了,明天還要上班,可是大腦就是不聽使喚,我瞪著眼睛看著天蓬,一絲困意也沒有。
我起床到廚房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兩罐啤酒,這還是我搬到這以后特意買的,當(dāng)時我以為縣長會經(jīng)?;貋恚踔?xí)L住,特意給他準(zhǔn)備了一點啤酒,沒想到現(xiàn)在卻在這種情況下派上了用場。
家里沒有什么菜,只有一袋瓜子,我打開餐廳的燈,把啤酒起開直接喝了一大口,冰涼爽口的感覺,瞬間讓我混沌的大腦清醒起來,我連著喝了好幾口,啤酒太涼了,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瓜子我只吃了幾粒,畢竟這個東西容易發(fā)胖,我還是不太敢多吃,不過聽說單獨喝啤酒不會發(fā)胖,我又連著大口的喝了不少,一罐啤酒已經(jīng)見底了,我感覺胃里不是太舒服。
我還是回到了臥室,躺到床上,確實感覺有點困意。
這一晚上我似睡非睡的,早上不到六點,我就醒了,我洗了個頭發(fā),用干發(fā)帽包起頭發(fā),抹了抹臉,我把打算拿回宿舍的衣服整理好,放在一個大手提袋里。
正好今天起的早,可以趁著政府人都沒上班的時候,把衣服拿到宿舍去,省得別人看我大包小包的再追問起來,我還得費力撒謊編理由。
我用吹風(fēng)機(jī)吹著頭發(fā),好像門外有人在敲門,但大早上的,這個小區(qū)我誰也不認(rèn)識啊,不太可能有人敲我的門。
我繼續(xù)吹著頭發(fā),直到我聽見越來越重的敲門聲,才忽然警醒,難道是他?
我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誰啊?”
門外沒有人回答,只是又輕輕的敲了兩下門,我知道是誰了,現(xiàn)在不開門也不行了。
我輕輕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筆挺而熟悉的身影,我的心猛地一顫,我尷尬的站在門里面,竟然忘了要請縣長進(jìn)門有些呆了。
縣長看了我一眼,然后快速的進(jìn)屋了,他關(guān)門的速度很快,恐怕鄰居會出來看我們。
我看見縣長手里拎著一個大紙兜,他的聲音有些急躁,“吳玫,你再不開門,我真怕保安或者鄰居過來,你知道我不想讓他們認(rèn)出來我來?!?
我聽了縣長進(jìn)門的第一句話,心里一下子有點不是滋味,剛才心里的感動一下子蕩然無存了。
本來,大清早的,縣長能屈尊來到這,我確實有點感動,而且他昨天出差剛回來,在我心理剛有一絲動搖的時候,我看到他恐懼別人知道我們關(guān)系的樣子,讓我不得不回到現(xiàn)實。
是啊,萬一鄰居或者保安認(rèn)出來他這個大縣長,對他來說肯定會是個不小的麻煩事,縣長大清早的,敲一個政府機(jī)關(guān)的單身女人的門,任何人看到這個情景,都不可能不會多想。
“對不起,我剛才在吹頭發(fā),所以沒聽到,再說我也沒想到您會這個時間來?!?
我說的很實在,反正越偽裝越累,還不如大家坦誠相見呢。
縣長看了一眼我還有點沒吹干的頭發(fā),點點頭說,“嗯,別著涼了,不過早上剛洗完頭發(fā)的你,更好看。”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縣長的話,只是尷尬的摸了摸自己還有點潮濕的頭發(fā)。
縣長換上那雙一直擺在鞋架首位的男式拖鞋,手里拎著那個紙袋進(jìn)屋了。
他把紙袋放在茶幾上 ,脫下大衣,坐在沙發(fā)上,我站在他旁邊,就像一個剛?cè)隽酥e,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有點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