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看了房產證,身份證,戶口本,又跟街道那邊對了信息,都無誤后,雙方開始商量價格,吳知秋多要五萬塊錢,開發(fā)商那邊討價還價,最后多給了三萬五。
滿滿的戶口上學后就遷到了吳知秋他們這里,鳳蘭的戶口還在滿滿爸老房子那邊街道,人頭補償款只有滿滿的,雙方簽合同,手續(xù)辦得很快,拆遷款一周后會到賬。
回去的路上,滿滿對吳知秋說“姥,我爸那房子,先轉到你名下吧”
吳知秋明白滿滿的意思,“行,明天咱們去過戶。”那房子也在滿滿的名下,吳知秋當初就覺得鳳蘭拎不清,是防著自已家那兩個癟犢子,才落到滿滿的名下,沒想到歪打正著,防了鳳蘭自已。
那房子要是鳳蘭要爭,還是能爭的過去的,畢竟是滿滿爸留下的。
滿滿在家待了一個星期,滿滿爸的房子,還有后來吳知秋給她們買的幾間門市房,都轉到了吳知秋的名下。
拆遷款到了,滿滿把錢取出來,給了吳知秋“姥,這錢給我媽養(yǎng)老,暫時放您這,我再給您個電話,如果有急事,聯(lián)系不上我,您打這個電話?!?/p>
“我知道了,你也不小了,有合適的就處處,別被你媽影響了?!眳侵飫竦?,孩子都三十多了,再不找就真的耽誤了。
“姥,有合適的我肯定會考慮的,您放心吧,小雨姑比我還大呢,您先替她操操心?”滿滿調皮的轉移話題。
“媽呀,咋整,都是老大難”李滿倉唉聲嘆氣,給滿滿逗得咯咯笑。
滿滿單位來電話了,收拾好東西滿滿就走了。
吳知秋看鳳蘭也沒再來,合計著可能是放棄了,還算有點良心,還念著這點母女情。
她剛感嘆完一天,第二天上午,有法院的人找過來。
鳳蘭把滿滿告了,告滿滿侵占鳳蘭的財產,要求滿滿歸還名下的兩套房產。
吳知秋眼前黑了又黑,李滿倉搖晃著扶住門框。
法院的人得知于滿滿在保密單位上班,聯(lián)系了滿滿的單位,決定可以讓吳知秋李滿倉代為上庭。
法院的人交代吳知秋要收集證據(jù),開庭前提交給法院。
吳知秋和李滿倉腦袋都嗡嗡的,什么也聽不進去。
大喇叭趕緊拿著筆和本記錄著,她一個外人手氣的都發(fā)抖,別說李滿倉和吳知秋的心情了。
袁大姨趕緊給老二老三打電話,讓他們趕緊回家,鳳蘭把滿滿給告了。
老二老三慌慌張張的趕回家。
李滿倉和吳知秋的血壓都飆到了一百七八,大喇叭嚇得趕緊給兩個吃降壓藥,袁大姨也急的不知道怎么安慰。
“老二老三你們可回來了,你爸你媽血壓都一百八了”袁大姨焦急的說道。
“爸媽,你們怎么樣,沒事的,我讓公司的法務處理,啥事都不會有的”老三看著床上躺著的老兩口哽咽著說。
“爸媽!咱們去醫(yī)院”老二抱起吳知秋就要往外走。
“好多了,沒事,就是血壓上來了,不用去醫(yī)院”吳知秋這會感覺頭沒那么暈了。
“媽,去看看,要不我不放心”老二紅著眼眶。
“去看看吧,媽”老三把李滿倉背上,把老兩口送到了醫(yī)院。
就是急火攻心,沒什么大問題,春妮知道信后,氣的渾身發(fā)抖。
得知公婆都沒什么大事,直接沖到了鳳蘭現(xiàn)在干活的地方,鳳蘭現(xiàn)在做兩份工作,一份工作是早上起來給人包包子,另外一份是在一個單位打掃衛(wèi)生。
春妮看見鳳蘭上去就是兩個大耳瓜子,一頓電炮“李鳳蘭,你還有良心沒有?你為了個男人你連親姑娘都告,你六親不認了,你怎么就那么刺撓,沒有男人你活不下去???”
“你這個人怎么打人?”有人看見立刻制止,鳳蘭在單位任勞任怨的,人緣還不錯。
鳳蘭顧不得自已挨打了,趕緊拉住春妮“咱們出去說?!?/p>
春妮冷笑“出去說?讓你繼續(xù)裝老好人?今天我就讓人看看你的真實面目。大家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天靈靈地靈靈大家到這停一停
,這個李鳳蘭裝的老實巴交的,專門干那些惡心事啊,以前的男人是烈士犧牲了,部隊上給孩子了一筆撫恤金,給她安排了工作,
撫恤金孩子的姥姥給孩子買了房子,現(xiàn)在房子要動遷了,這個李鳳蘭喪心病狂,為了后找的男人繼子把自已的親姑娘告上了法庭,
你們來評評理,有沒有這么當媽的,你自已離開男人活不了,自已跟野男人跑了,你就沒想過孩子沒爹沒媽的夠可憐的,現(xiàn)在又被親媽告了,大家都是當父母的,是個人能不能干出這事!”
春妮掐著腰嗷嗷的喊著,過來看熱鬧的看鳳蘭的眼神都變了,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保潔大姐,怎么能干出這樣的事。
“不是這樣的,孩子有兩套房子,我只要一套,我也是沒地方住,沒辦法”鳳蘭眼淚叭嚓的解釋著。
“你要一套是你自已住嗎,你不是要給你那后男人和繼子娶媳婦用?你找男人你姑娘還得陪嫁你一套房子?
不給你你就起訴,把爸媽都氣住院了,你為了男人六親不認, 你是小腦萎縮了還是大腦起泡了,真那么刺撓,你找棵大樹好好蹭蹭!”春妮氣瘋了,什么大姑姐,這就是仇人。
“你是李鳳蘭什么人?。俊庇腥撕闷娴膯枴?/p>
“我是她娘家兄弟媳婦,我公婆今天收到傳票,都被氣住院了,李鳳蘭男人沒了,爸媽就說讓她找,把孩子留在娘家就行,
她可能裝了,說啥不找,我公婆可憐她們母女,一直讓她們在家,吃喝用度全都是家里出,她掙錢讓她自已攢著,
孩子很爭氣,考上了國防科技大學,李鳳蘭在孩子高考的時候找了個男人,夜不歸宿,
孩子那么關鍵的時刻,她多大的心啊,爸媽當時都在陪讀,她自已搞對象去了,她長心了嗎?找那么個男人窮的掉底,
她為了讓娘家養(yǎng)她男人一家子,給弟弟下跪,真的,人的事她是一件都不干啊!”
春妮說到這氣的胸口生疼,氣都喘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