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舒服,舒服!”
向正奇趴在沙發(fā)上,女朋友在邊上給向正奇敷著藥,荊芥粉末被女朋友灑在上面,小手搓著,向正奇只覺得全身舒爽。
“用力點?!?
一邊閉著眼睛享受,向正奇一邊嘴里面哼哼著。
已經有好久,向正奇都沒有這么舒服過了。
這個風疹,可是折騰的向正奇很難受,雖然說抓的時候很舒服,但是一旦抓破了,過后卻會很難受。
這種折磨,對向正奇來說簡直就是酷刑。
今天向正奇終于是可以舒服了,荊芥粉撒在上面,女朋友冰涼的小手搓著,那種感覺,真的是.......
讓向正奇都有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
“大白天的,開著門,我還以為里面有什么情況呢?!?
向正奇的辦公室門口走進來一人,來人笑著道:“原來是敷藥呢,就不知道關門?”
“也就金總你有膽子不敲門進來,別人可不敢?!?
向正奇沒睜眼,聽著聲音就知道是誰。
“呵呵?!?
金輝笑了笑,在向正奇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道:“向總得了什么靈丹妙藥了?”
“還別說,這個藥效果是真好?!?
向正奇道:“昨天用了一次,舒服,今天依舊舒服,我可是好久沒有這么舒服過了,瑪德?!?
“向總遇到什么名醫(yī)了?”金輝問道。
向正奇的這個蕁麻疹金輝也知道,兩年了,也是很折騰人。
“可不是遇到神醫(yī)了是什么?”
向正奇道:“我給你說,這么多醫(yī)生,還就是陳醫(yī)生牛皮,了不起,以后陳醫(yī)生就是我向正奇的恩人?!?
“遇到了神醫(yī),向總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金輝道。
“咱們縣醫(yī)院中醫(yī)科的陳陽陳醫(yī)生?!?
向正奇還閉著眼睛,聲音幾乎是從鼻子里發(fā)出來的。
“向總您說的是誰?”金輝有點沒聽清。
“咱們縣醫(yī)院中醫(yī)科的陳陽陳醫(yī)生呀?!?
向正奇坐了起來,一邊招呼女朋友去給金輝泡茶,一邊道:“金總我給你說,陳醫(yī)生雖然年齡不大,可水平是真高,我是服了,了不起?!?
“陳陽?”
金輝問道:“是不是三十歲左右?”
“金總也認識?”向正奇問。
“哎!”
金輝當下一拍額頭,懊惱的不行。
前天晚上,周揚帶來的就是向正奇說的陳陽呀。
“金總你這是咋了?”向正奇不解的問。
“前天晚上有人給我介紹了陳醫(yī)生,是我有眼無珠,錯過了。”
金輝懊惱的道。
向正奇這個蕁麻疹也算是頑疾了,既然能有效果,那就說明陳陽水平不差。
雖然金輝不能確定陳陽就能治好他母親的抑郁癥,但是這總歸是一個機會。
“怎么回事?”
向正奇道:“我可是聽說金總這一段時間只要是有醫(yī)生上門,好歹都有車馬費的,怎么這一次?”
“哎!”
金輝嘆了口氣,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一方面是當時確實有人在,另一方面,我也確實輕視了陳醫(yī)生,看著年紀不大.......”
說著金輝問:“向總是怎么知道陳醫(yī)生的?”
“聽人說的唄?!?
向正奇道:“這一段時間,不少人都說縣醫(yī)院有一位水平不錯的中醫(yī),年齡不大,但是治好了不少疑難雜癥,所以我就去碰碰運氣,嘿,你別說,還真遇到真佛了?!?
說著向正奇把當時的情況也說了一遍。
“我這蕁麻疹也算是煩人,結果到了人家陳醫(yī)生那邊,聽上去非常簡單,今天才是第二天,我就感覺輕松了不少,一部分都已經結痂了。”
聽著向正奇的話,金輝更是懊惱:“讓向總笑話了,你看我這事鬧的?!?
“既然知道了,那金總就再去請人嘛?!毕蛘娴?。
“也只能如此了,就是不知道陳醫(yī)生會不會生氣?”
金輝這會兒確實是后悔了。
要是沒有前天晚上的事情,無論他這邊是帶著他母親去醫(yī)院也好,還是請陳陽去家里也好,都好辦。
可是有了前天晚上的事情,金輝就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
直接帶著母親去醫(yī)院,其實是一個辦法,去了醫(yī)院,就找陳陽,陳陽肯定要給他母親看病的。
但是金輝又怕這么做惹得陳陽不高興。
像有些有水平的醫(yī)生,你還真不好強迫,人家要是心中不高興,哪怕你帶著去了門診,人家一句我看不了,你又能怎么辦?
在醫(yī)院,醫(yī)生確實不能把患者拒之門外,但是醫(yī)生承認自己看不了這個病,就不能綁著人家醫(yī)生給看病了。
再說,他都給了林遠平診金,就給人家陳陽一個門診費?
“向總,那咱們的合作約個時間?”金輝道。
“過兩天吧,讓我稍微恢復一下,咱們一起吃個飯?!?
向正奇也看出金輝是著急去找陳陽,所以笑著道:“金總你先去忙,阿姨的身體重要?!?
“好,那我就先走了。”
說著話金輝就起身告辭,出了向正奇的辦公室,金輝就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給周揚撥了過去。
電話足足響了一分多鐘,直到掛斷,都沒人接聽。
等金輝到了樓下,他又撥了一次,這一次在電話快要掛斷的時候,周揚的聲音才傳了過來:“金總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老同學,你這......還生我氣呢?”
金輝陪著笑。
“我哪兒敢呀?!?
周揚道:“金總現在是有錢人,我只是個小醫(yī)生,哪兒敢生金總的氣?”
一邊說著,周揚還有些納悶,金輝怎么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按說金輝要打電話,要么是前天晚上,要么是昨天早上,道歉總要有個態(tài)度吧,怎么今天給自己打電話?
“老同學,是我的錯,晚上下班咱們一塊吃個飯,我給老同學道歉?!?
金輝笑著道:“咱們多少年的交情了,那天晚上我也是事出有因?!?
“不能怠慢了市中醫(yī)醫(yī)院的主任嘛,我知道?!敝軗P道。
“老同學,咱們不至于吧?”金輝再次道:“晚上我給你賠罪,我多喝幾杯?!?
聽著金輝一再道歉,周揚的語氣也緩和了,其實周揚和金輝的這種同學關系,本就是周揚有點處于弱勢,現在金輝服軟了,周揚也等于有了臺階了。
“賠罪就不用了,金總有什么事就直說?!敝軗P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