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但是,楚王已經(jīng)記起了三年前的事情,記起了他們做過的那些事情,定然就不會誤以為那是落紅。
她三年前,都跟他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了,怎么可能會有落紅,這件事情只要一想就明白了。
而現(xiàn)在軒兒又這么帶著她離開,楚王殿下定然會猜到了軒兒跟她的關(guān)系。
“你現(xiàn)在帶我離開,他應(yīng)該更能肯定了?!鼻乜蓛阂驗椴亮税涯?,精神好了很多,慢慢的坐起身,望向軒兒,“你為何突然要帶我離開?這是打算帶我去哪兒呢?”
“娘親,你覺的我們?nèi)ビ斡[天下,如何?”軒兒沒有回答秦可兒的話,小身子依在秦可兒的懷里蹭了蹭,略帶撒嬌,又帶著幾分誘哄地說道。
“好是好呀,可是為何非要選在現(xiàn)在呢?軒兒,你到底做了什么?”秦可兒看著他的樣子,唇角微扯,這孩子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此刻帶她游覽天下是假,躲避某人卻是真的。
“我這不就是趁著楚王不在,把娘親給偷偷帶出來了嗎?所以,我擔心楚王發(fā)現(xiàn)了會追來,會找我算帳?!避巸褐啦m不過來,微微嘆了一口氣,小聲地說道。
不過,卻是隱瞞了古羽弄了一個假尸體放在山谷中用來欺瞞楚王的事情。
也隱瞞了秦可兒中毒的事呢,古羽說過,娘親的毒并沒有生命危險,所以,他也不必告訴娘親,讓娘親擔心。
“就只有這樣?”秦可兒眉角微動,明顯的有些不信,她怎么覺的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呢,雖然她此刻困的很,眼皮很重,頭也感覺很重,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事情不太對。
“娘親,你說我瞞著楚王偷偷把你帶出來,若是被楚王發(fā)現(xiàn)了,抓到了我們,會怎么樣?”軒兒暗暗的呼了一口氣,雖然他自己也知道惹了到楚王絕對沒啥好果子吃,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問問娘親看法,畢竟娘親對楚王更了解。
“恩。”秦可兒眉角微動,望著軒兒,唇角輕扯了一下,“你要娘親說真話嗎?”
“當然要真話?!避巸郝犞@話,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卻還是堅持著問道。
“輕點的說,可能會扒你三層皮?!鼻乜蓛合肓讼?,望著軒兒,認真地說道,不是她嚇軒兒,而是絕對的實話實說,而且,她說的已經(jīng)算最輕的了。
就百里墨那性子,饒過誰呀?而軒兒是他的兒子,到時候,他只怕更有法子折騰軒兒。
“娘親,我們還是快點走吧?!避巸旱纳碜用黠@的僵了僵,一雙眸子中更是漫過明顯的緊張,連連催促著,不行,他得快點離開這兒,千萬的不能被楚王抓住了。
“你覺的你能走的掉嗎?”秦可兒暗暗的搖頭,若是楚王要追,她跟軒兒能走的掉嗎?
“走不掉也要走呀,總不能就這么被抓了回去呀,更何況,現(xiàn)在楚王肯定是在氣頭上,怎么著也要等他消了這口氣,到時候或者會對我手下留點情呢?!避巸捍浇俏⒊叮贿^卻還是極冷靜的分析著。
秦可兒微怔,沒想到這孩子分析起事情來這么的透徹。
不錯,若是現(xiàn)在軒兒被楚王找到,正在氣頭上的他,一怒之下,還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但是,若是過段時間,楚王的氣總還是會消一些的,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的激烈。
冷靜下來,或者就沒有這么沖動了。
“娘親,你不會忍心看著你的親生兒子就這么入了虎口吧?”軒兒再次可憐惜惜望著秦可兒,一臉的懇請。
娘親還不知道他跟古羽弄了一個假的尸體來騙楚王,就說楚王會那般殘忍的懲罰他,扒了他三層皮?
咳,他當然知道娘親要表達的真正的樣子,那就是非人折磨呀,是,楚王殿下到時候肯定不會殺了他,但是肯定會想法設(shè)法的折磨他。
而若是按著現(xiàn)在的實際的情況,楚王若發(fā)現(xiàn)了,抓到了他,還不直接的把他碎石萬段了。
55555,他真的好想哭。
“其實,我覺的現(xiàn)在坦白比逃避要好很多,你現(xiàn)在主動回去,他應(yīng)該能原諒你,畢竟是你的親爹,你又是主動的認識到錯誤,極時改正了的,而且,他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對付百里屠嗎?應(yīng)該還沒有回來,現(xiàn)在回去,他可能根本就不會發(fā)現(xiàn),你也可以當做啥事都沒有發(fā)生過。”秦可兒的眸子閃了閃,很是客觀的分析著。
當然,她的確是不了解真實的情況的。
而且,她也不明白,此刻軒兒為什么要帶她離開。
而且,她覺的現(xiàn)在離開,實在不太合適,楚王現(xiàn)在正在對付百里屠,雖然說她幫不上什么忙。
軒兒的眸子跟著輕閃,坦白?現(xiàn)在回去?
他可不覺的事情會那么簡單,而且萬一楚王殿下剛好回去了?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呢?
那他不是自投羅網(wǎng)了,說不定楚王還沒有發(fā)現(xiàn)那尸體是假的,他一出去,豈不全都暴露了,到時候還把古羽給害慘了。
所以,他現(xiàn)在肯定不能回去。
“娘親,你喜歡楚王嗎?”軒兒再次的靠近了秦可兒,不過卻是突然的換了個話題。
秦可兒愣住,眸子輕閃,她喜歡百里墨嗎?
喜歡嗎?
其實,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本來成親的時候,她跟百里墨就是協(xié)議成親,只是一年的時間,所以,在她看來,一年以后,協(xié)議的期限到了,他們自然是要分開的,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向著那方面去想過。
有了一年的協(xié)議,她還能去想其它的嗎?
最多也就是想著,在這一年中,她會做到一個妻子該做的事情。
至于喜不喜歡,她真沒有多想,或者,有了這協(xié)議之后,也容不得她多想。
明知一年后就要分開,怎么可能還去想喜不喜歡的問題。
只是,此刻軒兒這么一問,卻是把她問住了,一時間,她竟然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討厭?!背了剂似蹋乜蓛耗@鈨煽傻幕卮?,不管怎么樣,她倒是不排斥百里墨的。
“娘親,那你當初跟他成親時,那協(xié)議是怎么回事呀?成親為什么還要簽協(xié)議,還只有一年的期限呀,楚王這做法實在不怎么樣?!避巸喉娱W了閃,再次問道,看來,娘親自己都不知道對楚王是什么感覺。
“即然是協(xié)議,自然是我們兩人商量好的,達成的共識,所以,這件事情不能怪他,是我自己同意的,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秦可兒下意識的便為楚王解釋,而且,她也實在不覺的這件事情,百里墨有什么不對。
畢竟這件事情是他們兩人商量好的,都是明著來的,百里墨又沒有騙她。
“可是,北洲公主說了,這種事情,吃虧的總是女人,最后受傷的也肯定是女人,楚王殿下一開始就不該讓你簽這樣的協(xié)議,不管他是何目的,這么做怎么都讓人懷疑他的誠意,而且他若是真的喜歡娘親,他要真想娶娘親,就該真心的追娘親,讓娘親心甘情愿的嫁給他呀,可是,他竟然用這種法子把娘親騙到手了?!避巸簶O為認真的分析著,那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小大人的樣子。
“呃、、、”秦可兒徹底的無語,這孩子說的話,邏輯性還真的是太強了,讓她一時間都無法反駁,這孩子這么小的年紀,怎么就懂的這么多呢?
“當時,情況特殊呀,這事真不能怪他?!辈贿^,秦可兒還是下意識的便為楚王殿下開脫,畢竟百里墨是軒兒的親爹,她不想軒兒對百里墨有任何的誤會,任何的反感。
而且當初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楚王為了躲開公主的糾纏,而她也是為了打消皇上的心思,才簽了那協(xié)議的。
“對了,你是怎么會知道我們成親協(xié)議的事情的?!鼻乜蓛旱脑捳Z頓了一下,這才想起了這個問題,他們成親協(xié)議的事情,除了她跟百里墨應(yīng)該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呀,軒兒怎么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