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千年果輸送了一些仙力,靜待其成熟。
此時已臨近年關(guān),到晚飯時,楊蘭說:“小凡,快過年了,你去舅舅家一趟。就說今年外婆在咱家過年,就不回去了。”
陳凡點頭:“媽,我明天就去?!?/p>
外婆在陳凡家,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如今瞧上去仿佛年輕了二十歲,白發(fā)轉(zhuǎn)黑,也就六十歲年紀(jì)的樣子。老太太精力充沛,每天晨練、種菜、做家務(wù),帶養(yǎng)了幾只貓,一天到底閑不住。
原本楊蘭是想讓老太太回去過年的,但老太太不樂意,她還在生兩個兒子的氣。
外婆說:“小凡,告訴你舅舅,我以后都不回去了?!?/p>
陳凡笑道:“行,我知道了外婆?!?/p>
一夜無話,第二天練了會功,他九點來鐘便開著那輛巴博斯的G63皮卡,買了些禮物去舅舅家。
車子停在外婆的院子外,然后他拎了幾箱東西去大舅舅家。今天周末,大舅舅正好在家,看到陳凡進(jìn)來,連忙把他請到家里,笑道:“小凡,來就來了,拿什么東西?!?/p>
陳凡:“也沒拿什么,這不要過年了,給舅舅搬兩箱酒嘗嘗。”
他拿的酒,都是一千多一瓶的,兩箱就要一萬多,再加上其他禮品,價值兩萬多。雖然舅舅的有些做法,他不認(rèn)可,但畢竟是親娘舅。
放下東西,大舅媽走出來,這婦女依舊一臉刻薄相,不冷不熱地說:“小凡來了,吃飯了嗎?”
“吃過了舅媽。”陳凡道,他可沒打算留下來吃飯。
大舅親自泡茶,端到陳凡面前,笑著問:“小凡,我前段時間去看你外婆了,和你爸媽聊了聊。他們現(xiàn)在承包食堂,生意做得不錯。”
陳凡:“還好吧,不虧本?!?/p>
大舅笑道:“這一年,怎么也有幾百萬的利潤。沒想到啊,你爸還有這種魄力。而且小凡你也很出息,現(xiàn)在是安保公司的總經(jīng)理,年薪百萬。”
陳凡:“我就是瞎混。舅舅現(xiàn)在工作怎么樣了?”
大舅舅輕輕一嘆:“舅舅沒什么人脈,現(xiàn)在副科已經(jīng)到頭了,再過些年就退休養(yǎng)老了?!?/p>
大舅媽忽然說:“小凡,你上次說那些花瓶、字畫,估值五百萬是嗎?”
陳凡點頭:“對,我找人看過,開價四百九十萬?!?/p>
大舅媽“呵呵”一笑:“那你知道你表哥找人給出的估值是多少嗎?”
陳凡眨眨眼,配合地問:“多少啊?”
大舅媽豎起三根手指晃了晃,得意地說:“三千萬!”
陳凡“哦”了一聲:“賣掉了嗎?”
大舅媽:“人家公司的經(jīng)理說了,現(xiàn)在賣不是時候,最好等兩年。東西暫時存放在他們那里,公司會幫我們尋找買家。”
陳凡一聽,就感覺這是個騙局,就問:“是不是要交一筆管理費?”
大舅媽:“當(dāng)然了。每年收取總價值的百分之一作為管理費用,也就是三十萬。”
陳凡:“要是能賣的話,最好早些出手。畢竟三十萬不是小數(shù)目?!?/p>
大舅媽:“你懂什么!人家說了,過幾年,價格最少能漲一半,到時候就是四千五百萬!”
陳凡端起茶喝了一口,也就不再多說。
說了一會話,陳凡正準(zhǔn)備告辭去二舅家,表哥楊保利走進(jìn)來, 他的表情有些驚疑不定,問:“小凡,外面是你的車?”
陳凡點頭:“朋友的車,送給我開一段時間?!?/p>
楊保利是個識貨的,說:“那是巴博斯改造的六輪皮卡版大G,新車好像一千多萬,你朋友挺有錢?。 ?/p>
陳凡一笑:“還行。表哥,那我就不坐了,還要去二舅家?!?/p>
大舅和楊保利把他送到門口,陳凡擺擺手讓他們不必送,轉(zhuǎn)身去車上拿東西。
楊保利剛才看到了陳凡拿的東西,撓撓頭說:“爸,小凡拿的東西,少說兩三萬塊,看來姑姑家是真有錢了?!?/p>
大舅:“要過年了,你明天也帶些東西,去探望一下你姑姑和姑父?!?/p>
楊保利“嗯”了一聲:“好的爸?!?/p>
陳凡拿著同樣的禮品去二舅舅家,二舅舅不在,只有二舅媽在。這二舅媽相比大舅媽和善許多,噓寒問暖的,還要留陳凡吃飯,并打電話讓二舅舅趕緊回家。
陳凡連說不用,坐了十來分鐘就告辭了。剛一出門,二舅舅就回來了,拉著他就往家走,瞪著眼說:“來舅舅家哪有不吃飯的,不能走,陪我喝兩杯。”
二舅舅楊德新做點小生意,雖然有點愣,但心眼倒是不壞。他把陳凡拉到客廳,讓二舅媽準(zhǔn)備飯菜,還打電話讓大舅舅一塊過來吃飯。
大舅舅把陳凡送的酒拆了,拿了兩瓶酒過來。二舅媽讓飯店炒了六個菜,她又做了四個,到了中午便一起吃飯。
二舅舅笑道:“小凡,你這一兩千的酒,舅舅都沒喝過幾次?!?/p>
陳凡一笑:“酒是朋友送的,沒花錢,舅舅喜歡喝,以后我多送一些?!?/p>
二舅舅連忙擺手:“以后不要送這么貴的酒,浪費,我喝三十一瓶的就夠了?!?/p>
兩杯酒下肚,兩個舅舅的話便多了起來,二舅舅楊德新眼圈發(fā)紅,說:“小凡,上回因為分房的事,舅舅對不住你家。按說,我和你媽媽是親兄妹,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應(yīng)該照顧妹妹。”
陳凡笑道:“舅舅,那都是小事。而且我家房子挺多的,真用不到?!?/p>
楊德新比較直,又喝了兩杯,人就哭了起來,說自己不孝順,氣得老娘跑到女兒家去住。
大舅舅楊德民則悶聲喝酒,不停嘆氣,陳凡越是大度,他們心里越不是滋味。
酒喝到一半,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走進(jìn)來,長得挺漂亮,留著長頭發(fā),個子高挑,正是楊德新的小女兒,楊瑩兒。
楊瑩兒本來苦著小臉,看到陳凡在,她笑道:“表哥!”
小時候,陳凡經(jīng)常帶著楊瑩兒玩,兩人關(guān)系很好。
“瑩兒,吃飯了嗎,坐下來吃點?!标惙舱泻羲阶约号赃叀?/p>
楊瑩兒就坐下來,說:“沒呢,忙活了一上午,都要煩死了?!?/p>
“什么事啊?”陳凡關(guān)心地問。
楊德新說:“瑩兒考公務(wù)員,今天去面試?,搩?,怎么樣?。俊?/p>
楊瑩兒嘆氣:“我感覺沒戲,我表現(xiàn)不算好。而且我聽另外幾個面試的人說,最前面幾個都是關(guān)系戶。我又沒關(guān)系,肯定會被刷掉?!?/p>
楊德新連忙安慰她:“沒事,咱以后再考。而且這不還沒出結(jié)果嘛,不用著急?!?/p>
陳凡問:“瑩兒,你考的哪里的公務(wù)員?”
楊瑩兒:“云城市稅務(wù)局。競爭好激烈,九十七個人競爭兩個崗位?!?/p>
陳凡:“你能堅持到面試,看來筆試成績不錯。”
楊瑩兒:“筆試第五名,也不算好?!?/p>
陳凡想了想,說:“我認(rèn)識一個朋友,幫你問問?!?/p>
楊保利一愣:“你有人?”
陳凡一笑:“認(rèn)識而已,我試試看吧。”說完,他撥打市首黃清亮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