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冰冷笑:“嚴(yán)家太貪婪了,一味積累財富,可惜德不配位,最終守不住,給他人做了嫁衣?!?/p>
陳凡:“這么說,財神每年給我的分紅少說也上百億?!?/p>
“或許更多?!绷绫Φ溃柏斏襁@個人頗有野心,他想要沖擊地仙?!?/p>
陳凡:“上次見吳連城,他還不是龍門境,現(xiàn)在提地仙,為時尚早?!?/p>
柳如冰:“正因為還早,可以給他畫餅。告訴他,只要乖乖替你做事,你未來可助他成就地仙?!?/p>
陳凡點頭:“好,我明白?!?/p>
然后他伸手拍了一下,彈力十足。柳如冰白了他一眼,說:“我這些天每天修行,對寒冰靈力的掌控越來越純熟了?!?/p>
陳凡想了想,說:“有一種至陰至寒的功法,叫做玄冰神掌,想不想學(xué)?”
柳如冰眸子一亮:“想!”
兩人來到院中,陳凡教他這套掌法。這套掌法,是李玄罡偶然得到的,威力奇大,但修煉它需要擁有寒冰真氣。柳如冰正好煉的就是此種真氣,加上她的體質(zhì)也合適,正好可以修煉。
真不愧是匹配的功法,柳如冰只練了兩個小時,就能打出一道白色的掌影。掌影所經(jīng)之處,草木結(jié)冰。如果打中人體,人體血液瞬間就會凝固,幾秒鐘內(nèi)就會死亡!
這寒冰神掌,還有一套對應(yīng)的掌法和身法,陳凡也沒練過,只能邊學(xué)邊教。等他教了一遍,自己也學(xué)會了。
兩人一夜苦修,直到天亮才休息了片刻。
小冬也醒了,陳凡為她換藥。她臉上的藥泥已經(jīng)干了,一揭就掉,一層死皮脫落,露出一層粉色的新肉。
陳凡又為她抹上新的藥泥,然后繼續(xù)施展針灸。這一次,痛癢感減輕了很多,小冬知道自己一定會恢復(fù),她十分感激:“陳大哥,太感謝你了,都不知該怎樣報答你!”
陳凡笑道:“聽說你師祖當(dāng)年偷過一座上古遺跡,此事轟動一時。能不能告訴我,你師祖偷的是什么?”
小冬有些為難,似乎不方便提及此事。
陳凡:“不能說沒關(guān)系。”
小冬搖頭:“能說。只是那件東西非同小可,師父再三交代,不可對外人講。但陳大哥不是外人,而且可靠,我可以說?!?/p>
她頓了頓:“當(dāng)時進(jìn)入那座遺跡的人有幾百個,不少人都找到了東西。其中一名邪道修士,作惡多端,他偏偏搶到了一件至寶,七寶仙衣。我?guī)熥鏆獠贿^,就想辦法將之盜走。那邪道修士是一位地仙老祖,氣炸了肺,可也拿師祖毫無辦法?!?/p>
陳凡笑道:“這么說,你師祖的修為也很高,否則怎敢得罪地仙。”
小冬笑道:“我?guī)熥媸侄味嘀?。?/p>
“多嘴!”
忽然,一道女人的聲音響起,十分柔和悅耳。
小冬大喜,猛然站起身:“師父!”
院中多了一名女子,她坐在輪椅上,輪椅自動往前走。她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模樣,穿著一件白色的道袍,長發(fā)盤成一個丸子。
見面后,她向陳凡合什一禮:“貧道易靜,見過公子。多謝公子治聞小冬的燒傷?!?/p>
陳凡連忙道:“不客氣,我和小冬也算是朋友,幫她是應(yīng)當(dāng)?shù)?。請進(jìn)里面說話?!?/p>
小冬推著輪椅,進(jìn)入客廳之中。
易靜微微一笑:“幾年前家?guī)熅驼f,小冬今年會遇到貴人,治好她的燒傷,果然是說中了?!?/p>
陳凡暗暗吃驚:“令師早就知道我會給小冬治療嗎?”
易靜笑道:“家?guī)熒瞄L梅花易術(shù)?!?/p>
陳凡心中一動,師父李玄罡當(dāng)年對于梅花易術(shù)也頗感興趣,但碰到幾個自稱掌握梅花易術(shù)的人,都不令他滿意。
他問:“聽說梅花易術(shù)是千年前的易理天才袁破天所創(chuàng)。易術(shù)創(chuàng)立的第三天,他就因為泄露天機(jī),被天雷轟殺。后世之人,整理他的遺作,形成了后來的梅花易術(shù)?!?/p>
易靜道:“故事大概如此。不過世上流傳的梅花易術(shù)只是皮毛,真正的易術(shù),只有家?guī)熣莆?。我資質(zhì)有限,總也參不透,后來也就放棄了?!?/p>
陳凡:“梅花易術(shù)自然不好學(xué)?!?/p>
易靜:“貧道有一個不情之請,陳公子能否去見家?guī)熞惶???/p>
陳凡不解:“為什么?”
易靜輕輕一嘆:“家?guī)熂磳⒆?,可她一直在吊著這口氣,就是為了等公子?!?/p>
陳凡很意外:“等我?”
易靜點頭:“家?guī)熣f,他只能參悟梅花易術(shù)的三成。而公子或許能窺探其全貌。”
“這……”陳凡感覺很神奇,她怎么能算到自己會出現(xiàn),并且能學(xué)會她的梅花易術(shù)?
易靜道:“家?guī)熣f,公子若是愿意過去,就將那件七寶仙衣相贈?!?/p>
陳凡頓時就心動了,雖然不知道七寶仙衣有什么妙用,但能讓地仙如此爭搶,想必是件寶貝。他想了想,道:“好吧,我愿意去一趟?!?/p>
小冬連忙問:“陳大哥,我?guī)煾傅牟∧苤螁幔俊?/p>
陳凡笑道:“我剛才就注意了,可以治?!?/p>
他問易靜:“前輩當(dāng)年,是不是修煉玉髓境時出了問題?”
易靜點頭:“正是。當(dāng)年我沖擊玉髓境出了差錯,脊椎開始奇痛無比,隨后便無法行走了?!?/p>
陳凡:“我試試看。”
他讓易靜躺在沙發(fā)上,面部朝下,然后讓小冬掀開她的衣袖,露出背部。他用金針,刺入脊椎幾處穴位,并以仙力調(diào)整那些崩斷散亂的經(jīng)絡(luò)。
短短五分鐘,陳凡已經(jīng)頭頂見汗。十分鐘后,他一指按下,易靜頓時感受到強(qiáng)烈的便意,她臉一紅,道:“公子,可以了嗎?”
陳凡便把針取下,道:“可以起身了?!?/p>
小冬幫她整理好衣服,然后緩緩坐起來,雙腳著地。感覺了一下,她便慢慢站起身來,并走了兩步。
感覺無比地輕松,她雙眼泛紅,說:“我康復(fù)了!”
隨后,她向陳凡深深一拜:“多謝公子!”
陳凡笑道:“前輩修為高,肌肉功能正常,可以慢慢走,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易靜出去走,小冬不放心,便出去陪她。
見師徒兩個消失在視線中,柳如冰說:“凡哥,我總覺得這件事不太對?!?/p>
陳凡:“是有些奇怪。但直覺告訴我,易靜師徒對我沒有惡意。”
下午練完功,陳凡去見財神。
財神如今已經(jīng)搬進(jìn)了嚴(yán)府,嚴(yán)府很大,和陳凡上次來的時候,幾乎沒什么變化。
財神是和沈傲霜一起出現(xiàn)的,后者是他的外孫女。
沈傲霜和陳凡見過,而且她體內(nèi)有雌蠱,二人一見面,便互相深深吸引。
沈傲霜盈盈一禮:“陳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陳凡點頭:“沈小姐,好久不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