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手快速的握住了軒兒的手,頓時(shí)再次忍不住的驚呼,“小主子,你的手怎么這么冰呀,這可是夏天呀,你怎么會?”
軒兒的唇角狠狠的抽了抽,再次的覺的飛鷹出門是不帶腦子的,他此刻雖然害怕,但是卻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不想讓飛鷹知道,遂沉了臉,極為認(rèn)真地說道,“小爺生性體寒?!?/p>
說話間,極為傲驕的摔開了飛鷹的手,然后硬著頭皮向前走去,那樣子,就像是要上戰(zhàn)場一樣的。
只看的飛鷹一愣一愣的,半天回不過神來。
百里墨直接的把秦可兒帶到他臨時(shí)的住處。
在眾人錯(cuò)愕的目光下,直接的抱著秦可兒進(jìn)了房間,然后狠狠的摔上了門。
“不認(rèn)識我?恩?”隨后,他攬著秦可兒的手,猛然的一轉(zhuǎn),讓秦可兒直接的面對向他,一雙眸子再次死死的盯著她,唇角微動,那咬牙切齒的聲音慢慢的擠了出來。
此刻,這般近的距離,秦可兒清楚的感覺到他那眸子中驚人的危險(xiǎn),更是明顯的感覺到他胸腔中,那快要爆發(fā)的怒火。
而此刻,這兒只有他跟她兩個(gè)人,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秦可兒真的有些不敢想。
秦可兒知道,現(xiàn)在,她不管說什么,都沒有什么差別,因?yàn)?,此刻他這樣子,就是恨不得直接的將她生吞活剝了。
但是,她若是不承認(rèn),他總不能真的強(qiáng)迫她吧?他再怎么著,也不至于在她‘失憶’的情況下強(qiáng)迫她吧?
他或者會多少的顧及一下呢。
會不會呢?會不會呢?
不管他會不會,她知道,此刻只是她一承認(rèn)自己是裝的,認(rèn)識他是誰,他保證下一秒就能夠直接的把她給吃干抹凈骨頭都不剩了。
想到這些,秦可兒狠狠的呼了一口氣,然后望著他,慢慢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那神情間的茫然,已經(jīng)足夠。
“不記的?恩?”百里墨攬?jiān)谒系氖?,再次的用力,更加的收緊,那雙噴火的眸子更是直直的逼近著她,“三年前,闖進(jìn)我的地方,強(qiáng)了我的事情也不記的了,恩?”
秦可兒暗暗呼氣,他這意思是新帳舊帳跟她一起算的節(jié)奏嗎?
“軒兒是我的兒子的事情,怎么解釋?”這一次,百里墨并沒有等她回答,再次的步步緊逼,這個(gè)女人,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現(xiàn)在竟然敢給他來一句什么都不記的了。
他倒要看看,她還記不記的。
“軒兒是、、、”秦可兒呼氣,唇微動,出聲。
“秦可兒,你此刻若再敢說軒兒不是我的兒子,你信不信我能直接的掐死你?!卑倮锬犓_口,卻不等她話說完,突然狠聲的威脅道,“秦可兒,你再跟說一句不認(rèn)識我試試?”說話間,一只手還真的十分配合的移到了秦可兒的脖子上,似乎秦可兒再說一句,他真的就打算直接的把秦可兒這么掐死了。
秦可兒感覺到他此刻放在她脖子的手,微微驚顫,她也沒說軒兒不是他的兒子的呀,他用的著這么威脅她嗎?
真是的。
他在成親協(xié)議上做假的事情,她都還沒有跟他算帳呢,憑什么,他就一直這么威脅她呀?
若不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他在成親協(xié)議上做假,她可能就不會這么離開,至少協(xié)議其間的一年內(nèi),她不會離開,她可是極守信的人。
現(xiàn)在他竟然還能這么理直氣壯的威脅她,哼,她是被嚇大的嗎?
“不記的了?!鼻乜蓛郝牭剿耐{,感覺到他的手還記意在她的脖子時(shí),有意無意的移動著,突然也來了氣了,望著他,很是直接的回道。
橫豎不過就是一死,誰怕誰呀,不管怎么樣氣勢上不能輸,又不全是她的錯(cuò)。
“秦可兒,你還玩上癮了,是吧?”聽著她的話,百里墨怒了,怒火不斷的升騰著,攬?jiān)谒系氖置腿坏囊痪o,然后唇突然的俯下,狠狠的噙住了她的唇。
然后狠狠,略帶著懲罰的用力,加深,瘋狂中此刻也少了平時(shí)的溫柔,只有激烈的,狂亂的侵入,此刻,他真的恨不得把她直接的吞下肚子,免的她再逃走。
半年,他找了她半年,卻沒有一點(diǎn)的音訊,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了她,不管怎么樣,他都絕不會再讓她離開了。
想到她此刻竟然還裝做不認(rèn)識他,他就忍不住的憤怒,在松開她的唇時(shí),微微用力咬了一下。
雖然沒有太過用力,但是唇本來就是十分的敏感的,他本來就是帶著懲罰的,所以,自然還是有些痛的。
秦可兒忍不住抽了一口氣,這人是瘋了嗎?竟然咬她?
“記起了嗎?”百里墨微微松開了她的唇,攬著他的手,卻是更加的收緊,讓她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不留半點(diǎn)的空隙。
他此刻的聲音明顯的低了幾分,但是,卻分明的更多了幾分威脅,那意思就是,若是她再不承認(rèn),他會做出其它的懲罰。
秦可兒不說話,甚至有些氣惱的別開頭,不想看他,這人除了威脅她,還會別的嗎?
她的性格,本來就倔強(qiáng)的很,最不受別人的威脅的。
“很好,不記的沒關(guān)系,我有辦法讓你記起來?!卑倮锬[著的眸子微閃,然后不等秦可兒回過神來,突然的直接的將她壓在了床上。
他的身子更是直接的壓著她,讓她無能有絲毫的移動。
那意思,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
“你、、你不要亂來?!鼻乜蓛涸僭趺闯褟?qiáng),被他這么壓著,也是忍不住的害怕,略帶驚顫地低呼。
“亂來嗎?怎么會是亂來?我們是夫妻,這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怎么能算是亂來?!卑倮锬镑纫恍?,仍就帶著怒意,卻更有著幾分壓抑的情欲。
說真的,這半年的時(shí)間,他是真的很想她,想她的一切。
說話間,他的唇已經(jīng)快速的落在她的身上,狠狠的吻著。
“百里墨,你住手?!鼻乜蓛河行┘绷耍差櫜坏迷傺b失憶了,總不能真的就這么被他吃了吧,他們那協(xié)議都是假的,那她現(xiàn)在跟他,可以說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
他憑什么這么對她呀?
“怎么?終于記起我是誰了?效果不錯(cuò),我們繼續(xù),我會讓你記起我們所有的一切。”百里墨唇角微勾,邪魅中更多隱幾分致命的危險(xiǎn),不錯(cuò),終于不再裝了,恩,還算有進(jìn)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