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抬手。
長刀飛來,自動落入陸鼎手心。
隨意一斬。
血紅刀氣肆虐而去,斬?fù)舯虐l(fā)千米有余,最后山包炸開。
地面留下猙獰痕跡深不見底。
陸鼎臉上笑意一閃而過。
趁手!
無比的趁手!
而且跟南山頑石一脈相承。
斤車之道通過長刀使用起來,簡直不要太絲滑。
而且無論是配色,還是形狀。
都長在了陸鼎的心尖兒上。
最主要的是。
骷髏頭脖子上纏繞的紅巾,更是點睛之筆。
帥!
很帥!
陸鼎手一松。
長刀掉落。
他改抓刀把為提著紅巾,轉(zhuǎn)刀用力,狂風(fēng)襲來。
看道道刀氣蜿蜒曲折的砍出,肆虐著周圍的一切。
嚇的其他學(xué)員,根本不敢上前。
陸鼎臉上的笑容,配合他周身淡淡描邊的黑氣,再加之紅色刀氣。
雖然陸鼎沒有發(fā)出笑聲。
但這種詭異的威勢。
已經(jīng)讓其他人腦補出來了這樣一幅畫面。
入目滿是焦土,遍布?xì)堉珨啾?,血流成河,堆尸成山,黑云壓城,太歲轉(zhuǎn)刀。
紅色的刀氣席卷開來,粉碎著前赴后繼沖來的煉炁士。
臉上沾染點點血星,看他氣勢張揚恐怖,笑容肆意瘋狂。
這.....讓其他學(xué)員有一種感覺,以后可能滿天下的人都會來阻止他們。
然后這些人被陸鼎粉碎當(dāng)場。
仔細(xì)一想,接下來的怪物房,不就是這樣的嗎?
大漢的天驕,打其他所有國家的天驕。
真是.....
好期待啊?。?!
朱邑瑄看著此時的陸鼎。
滿不滿意,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用再問。
至少,賒刀人的名頭是保住了。
心情瞬間大好,往日里,不茍言笑的他,今天也是露出了笑容。
陸鼎乘風(fēng)飄下。
問著,心頭唯一的一個疑惑:“這個刀把是人骨嗎?”
朱邑瑄一笑:“那我親太爺爺?!?/p>
陸鼎:“???????”
“哈哈哈哈哈騙你的,這把刀,我們只管融料和加料,整體天成,出來成型它就是這樣的?!?/p>
嚇陸鼎一跳。
手握別人的太爺爺。
想想都覺得有些奇怪。
這濃眉大眼的,也是學(xué)會開地獄玩笑了。
陸鼎看著他:“那可惜了,我還說幫你朱家揚名呢!”
朱邑瑄瞬間來了興趣:“怎么揚名?”
陸鼎拿著刀:“它應(yīng)該還沒有名字吧?”
朱邑瑄搖頭:“這是你的刀,得你自已取名?!?/p>
陸鼎:“你太爺叫啥?”
朱邑瑄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
笑容一僵。
眾所周知,笑容不會消失,它只會轉(zhuǎn)移到另外一個人臉上。
比如陸鼎。
“哈哈哈哈哈哈.......”
“不逗你了,你覺得血寒霜這個名字怎么樣?”
“血寒霜.....”
朱邑瑄看著陸鼎手上的刀。
好聽是好聽,但是感覺不夠兇,按照他的風(fēng)格,不應(yīng)該是兇殘至極的那種名字嗎?
這一點他倒是誤會陸鼎了。
“為什么叫血寒霜?”
“因為用它殺完人,或者妖魔鬼怪之后,婉轉(zhuǎn)刀花一甩,血跡揮灑,沾染泥土,草木,好似染了一層血色寒霜一樣?!?/p>
這個描述,讓朱邑瑄眼前一亮。
這個畫面.....好帥!?。?/p>
“這個名字好!”
朱邑瑄仿佛已經(jīng)腦補出來了畫面。
也是在這時候。
皇甫凌云的聲音傳來:“白鶴眠,你是不是有?。。?!”
“非要來整我干什么?。。俊?/p>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裝暈?!?/p>
“現(xiàn)在你看見了!滿意了!你純有病?。 ?/p>
“你又吼我?還罵我?來,你跟我出來,來!”
“我不去?。。?!你撒開我??!你煩不煩啊?。 ?/p>
皇甫凌云大聲喊著。
突破神宮以后,他身上的龍氣更明顯了。
剛剛白鶴眠過來的時候,兩者身上的龍氣和尸氣發(fā)生了較為強烈的沖突。
也是這一點。
讓皇甫凌云感覺到了,白鶴眠的實力遠(yuǎn)高于他。
所以出去就是找揍的,他必不可能出去!
陸鼎一扭頭。
看見了熟悉的一幕,皇甫凌云再一次抱樹。
白鶴眠扯著他,都給人拉直了。
剛剛收到內(nèi)奸消息的總教,出來看到這一幕。
心中那是非常的滿意。
雖然今年的進修地打架比較多。
鬧的事情也比較大,連教官都挨揍了。
但是這種氣氛,和一眾學(xué)員的進修成果,絕對是這么多年以來最高的!
目光落在陸鼎身上。
他喊了一聲:“陸鼎?!?/p>
陸鼎將血寒霜收到棺女遞物中后,走過去:“總教?!?/p>
李成龍點頭回應(yīng),拿起手中資料遞給陸鼎:“我們的人,從真臘那邊傳出來的?!?/p>
該說不說。
間諜這個東西。
從古至今那都是很好用的。
陸鼎拿著資料,一看上面詳細(xì)。
【金志風(fēng):衛(wèi)高國天驕,靈海九重,一步可入神宮,攜帶白頭鷹藥劑,進怪物房可入神宮】
【權(quán)行樂:衛(wèi)高國天驕,靈海九重,一步可入神宮,攜帶白頭鷹藥劑,進怪物房可入神宮】
【崔?。盒l(wèi)高國天驕,靈海九重.......】
陸鼎看完全部后。
一合文件。
總教發(fā)問:“陸鼎,你怎么看?”
陸鼎搖著手上的文件:“臭魚爛蝦就是臭魚爛蝦,找不出其他上臺面的東西?!?/p>
“真臘不服不忿,衛(wèi)高也要湊熱鬧,那就打,無非就是多殺幾個少殺幾個的區(qū)別罷了。”
但凡是來幾個神宮,陸鼎都能高看他們一眼。
結(jié)果。
個個都是靈海。
還要進去再突破。
搞得這么小心翼翼。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進去突破司命呢。
先偽裝低境,進入以后嗑藥上升高境。
這種把戲,大漢的網(wǎng)文都不這么寫了。
破大點地方養(yǎng)出來的人,有幾個心眼兒也長不滿。
總教臉上掛起了他那招牌的難看笑容:
“你是怎么打算的?有沒有什么計劃?”
計劃?
陸鼎搖頭:“沒有計劃?!?/p>
抬手以靈炁隔空在沙地上畫著一個長方形。
這樣更直觀。
陸鼎指著長方形的圖案:“如果這是怪物房的話,那我將會從這里開始?!?/p>
說話間,他推動砂礫寸寸從圖形一邊開始掩蓋抹平:“對所出現(xiàn)在我視野中的一切,進行平等碾殺,從這一頭,殺到那一頭,速通怪物房?!?/p>
“然后出來打二番戰(zhàn)。”
什么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是浮云。
現(xiàn)在他們敢叫衛(wèi)高國的人參與,還不提前告知。
這基本就等同于打響了第一槍。
以大漢的脾氣。
你敢開第一槍,行,那咱們就直接開干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