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fā)現(xiàn)了?
隱藏在暗處的露西婭聽到“畫家”的話,眼神微微一變,立馬看向張元,卻發(fā)現(xiàn)張元根本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蘭蘭聞穴 哽新罪噲
露西婭見到這一幕,眼中不由浮現(xiàn)些許疑惑,不過既然張元沒動,她自然也不會動。
而那“畫家”在原地等了一會兒,見屋子里沒有任何動靜后,這才嘀咕道:“是本帝多慮了?「畫家」還真能甩開墟界皇帝?”
張元體內(nèi)的小悠見到這一幕,不由吐槽道:“哇!這人也太奸詐了吧?居然還會使詐?小悠剛剛腳拇指都抓緊了!”
“主人,您是怎么知道那家伙是在詐我們的?”
張元:“那家伙別說本體降臨了,甚至連控制「畫家」的力量都只是意識投影,如果我這都能被他發(fā)現(xiàn),咱們還是趕緊逃命好了?!?/p>
小悠:“主人,您成無終劫靈后,好像變聰明了啊?!?/p>
“你主人我什么時候不聰明了?只是有些時候能動手,就懶得動腦子罷了?!?/p>
在張元和小悠說話的時候,“畫家”又用了幾種手段來檢查這個亞空間,在他的手段都沒有掃出張元和露西婭后,他這才放下心來,直接攤開了手掌。
「畫家」的靈魂出現(xiàn)在他的掌心。
此時「畫家」靈魂滿臉恐懼,驚恐地跪在手掌心,求饒道:“詭帝!我錯了!我不該威脅您的,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我不跑了!我去幫你取界域本源?”
詭帝笑呵呵地看著掌心的「畫家」,笑道:“你現(xiàn)在都把自己關(guān)于那部分的記憶分割開了,你自己都不知道無心者在哪兒,又怎么幫本帝去找到他?”
「畫家」:“我分割記憶的時候,肯定設(shè)置好了固定的記憶回歸條件,而那條件只有我能在無意間觸發(fā)!”
“詭帝,我還有利用價值!”
“還在想和本帝談條件么?”
詭帝眼中閃過一抹戲謔,輕笑道:“「畫家」啊「畫家」,你的頭腦也太簡單了,就你那整天想著繪畫的腦子,設(shè)定的記憶回歸條件,也只能和畫有關(guān)。*5*k?a_n+s¨h¢u~.^c?o^m~”
“而在墟界,能和畫扯上關(guān)系的,也就那幅監(jiān)獄畫卷,還有你那支畫筆了,你覺得本帝過去后,能找不到你的記憶么?”
「畫家」瞳孔猛地一縮。
詭帝輕笑:“看來本帝猜得不錯,你的那部分記憶就藏在那兩處了,既然墟界皇帝還在那便于監(jiān)獄,那就先從你的畫筆找起吧?!?/p>
詭帝說罷,便開始搜尋「畫家」的儲物空間,隨后整個人當(dāng)場懵逼,死死盯著「畫家」:“你筆呢?”
本來一臉驚恐的「畫家」,在看到詭帝這反應(yīng)后,便知道自己的狗命暫時保住了,又迅速放松下來,回道:“真的很抱歉,我筆被偷了??磿?醉歆彰劫庚辛筷”
“被偷了?”
詭帝額頭青筋暴起,“你還真是一個廢物,身為道外神,連自己的本命神器都看不???”
說著,詭帝快速掃了一遍「畫家」的記憶,確認(rèn)「畫家」的筆已經(jīng)落到墟界皇帝手上了。
「畫家」攤手:“我也不想這樣,但沒辦法……不過,現(xiàn)在畫筆在墟界皇帝手上,詭帝你就算去觸發(fā)了記憶,墟界皇帝也一樣能知道?!?/p>
“到那時候,你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取得界域本源,可就是白日做夢了?!?/p>
“詭帝,還是先帶我離開原初域吧,要是我設(shè)置的記憶解放條件中有我隕落的話,那你可真就為他人做嫁衣了?!?/p>
詭帝聽到「畫家」這番話,一張臉扭曲到極點(diǎn),“廢物!廢物!居然能讓墟界皇帝得到你的筆!”
現(xiàn)在詭帝恨不得直接將「畫家」的靈魂捏爆,但他也真的不敢。
萬一「畫家」真給自己的那部分記憶設(shè)了死亡自啟機(jī)制的話,那界域本源可 真就落到墟界皇帝手上了。
“不行!得在墟界皇帝知道畫筆和畫卷秘密之前,將東西給拿回來!”
詭帝在發(fā)泄一通后,也迅速鎮(zhèn)定下來,將「畫家」的靈魂收回體內(nèi),隨后離開這安全屋,向邊域監(jiān)獄趕去。
在詭帝離開之后,張元和露西婭這才在屋子里顯化身形。
“好險!好險!剛才我都以為咱們暴露了?!?/p>
露西婭拍著胸脯,長舒一口氣,隨即看向張元:“張元,那叫詭帝的家伙去邊域監(jiān)獄了,我們要追過去嗎?”
“不急,那邊有灰毛球在,「畫家」體內(nèi)的詭帝只不過是意識投影,過去就是送的?!?/p>
張元搖頭笑了笑,“我們先在這屋子里找找?!?/p>
“這屋子里找找?”
露西婭一怔,“在這里找什么?「畫家」的記憶不是在花月的畫筆中嗎?”
“「畫家」記憶在畫卷和畫筆中,那只是詭帝的猜測?!?/p>
張元:“「畫家」和克萊斯特一樣,用了某種手段割裂了自己的記憶,「畫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記憶在哪里,詭帝怎么可能清楚?”
“萬一「畫家」玩了一手燈下黑呢?”
“燈下黑……”露西婭看了一眼這滿是畫具的安全屋,眼睛微微一亮,“你是說「畫家」的記憶有可能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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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嗯,畢竟我們是突襲的邊域監(jiān)獄,在我們過去之前,「畫家」并不知道我們會來,他與詭帝的合作也相當(dāng)愉快,而且看「畫家」的反應(yīng),他們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p>
“在那種情況下,「畫家」不大可能自我割裂記憶,而我們到了之后,「畫家」也沒時間去搞分割記憶的小動作?!?/p>
“「畫家」唯一的空檔期,就是逃離邊域監(jiān)獄,來到安全屋這段時間。”
“相比于「畫家」將記憶藏進(jìn)畫筆,我更傾向于他把記憶藏在這里邊了!”
露西婭聽到張元這番分析,看向張元的眼神都帶上了些許崇拜,“張元……你怎么想到這些的?”
“哈哈,正常操作,畢竟我可是團(tuán)隊里的頭腦擔(dān)當(dāng)?!?/p>
張元不要臉地自夸了一句,隨即對露西婭道:“露西婭,你到那邊去坐著,我來為你畫一幅畫?!?/p>
“畫畫?給我?”露西婭一愣。
“嗯,詭帝的分析也沒錯,「畫家」的記憶肯定與畫有關(guān),他的記憶……應(yīng)該能用藝術(shù)喚醒。”
“嗯……有道理。”露西婭聽到張元的話,找了一個空地坐下來,擺好姿勢看向張元,“這樣可以嗎?”
這樣可以嗎?
“嗯,很好看?!?/p>
張元點(diǎn)頭,創(chuàng)造出了和「畫家」的同款畫筆,對露西婭笑道:“是時候,展現(xiàn)真正的藝術(shù)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