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十辨走到酒店前坪,一會兒,兩輛車子一前一后駛入,停下后,我?guī)嫔锨皻g迎。搜索本文首發(fā): 進入她
分別給他介紹蕭書記夫婦,孟市長夫婦,譚唯義老總。
大家一一握手,譚唯義在前,引導大家上二樓。
來到二樓大廳,迎賓小姐也認識領導,連忙在前,款款引路,把大家?guī)搿八乃畯d”。
凡是貴賓廳,就不僅是個吃飯的地方,還有專門的休息室。里面有幾排沙發(fā),供客人們休息。
到了這種地方,領導夫人就不會和領導坐在一起了,凌老師和禹醫(yī)生兩人坐到旁邊的雙人沙發(fā)上去聊天。
蕭書記、孟市長坐一排。對面坐著十辨、譚總、我。
黎場長、行遠、旭哥等人就到外面餐廳去忙了。
領導與譚總、十辨聊天,都是些平常話,我偶爾也插一兩句。
有些人不懂官場商場規(guī)矩。以為吃飯時可聊業(yè)務問題。其實,吃飯就是吃飯。其他事都是飯后專門談。
一會兒,四水賓館的總經(jīng)理王海進來,一進來就朝兩位領導快步走去。彎腰欠身,說道:
“書記,市長到我這里吃飯,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沒到門口迎接,失禮,失禮?!?
蕭市長笑道:“私人聚個餐而已?!?
王海說:“那我等會再來敬酒?!?
等王海出去,大家繼續(xù)交談。
一會兒,黎永志進來,說:“各位領導,可以入席了?!?
這尊席工作,也由黎永志來招待。他尊蕭書記坐主位,左孟右蕭,再請十辨到蕭書記旁邊坐定,然后是請兩位夫人入席。
其他的就好安排了。他先尊譚唯義和我入席,再讓行遠與旭哥入席,他與司機小趙坐上菜口。
眾人入席,服務員倒酒。
第一杯酒由誰來敬呢?
連我這個老秘書也為難了。
由蕭書記嗎?不妥,十辨是客人,但不是他的客人。我瞧了一眼拿主意不定的譚總,嘴巴向上呶了呶。他才站起來。
“尊敬的蕭書記以及凌姐、尊敬的孟市長和禹醫(yī)生,遠道而來的熊十辨先生,今天是【莫林醫(yī)養(yǎng)實業(yè)】的大喜日子,能夠請到你們一起用餐,我十分高興,也十分榮幸。
首先,我敬大家,感謝你們對我公司的大力支持?!?
大家把杯子往中間一碰。一飲而盡,只是凌老師、禹醫(yī)生喝的是飲料。
敬了第一杯,第二杯由誰舉杯呢?
我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場合??偛荒苡墒挄浥e杯吧?
這時,黎永志站了起來,說道:
“尊敬的蕭書記、凌老師,尊敬的孟市長、禹醫(yī)生,還有熊十辨先生,我這一杯,就是感謝領導們對莫林山林場的關心和厚愛,同時,也感謝熊先生第一次到莫林山看藥材基地。指導我們中藥材種植。
我敬大家?!?
說罷,他干了一杯。
接下來是誰敬呢。我也真沒有遇到過這種混合酒席。
這時,蕭書記站了起來,其他人都站起來。
他說:“這杯酒,我們一起來敬熊醫(yī)生,同時也敬禹醫(yī)生。他們兩個是今天的醫(yī)界代表。醫(yī)生以高尚的情操,行仁愛之術,值得每個人尊敬。”
這時,大家就往中間伸杯子,各人與兩位醫(yī)生碰杯。
這時候,我就清楚了,下一杯應該是熊十辨舉杯了。盡管有兩位市級領導,但酒桌上是誰的官最大,由他出面敬酒就行。
我掃了一眼十辨,他端起杯子,說道:“大家不要站,我先說幾句。再一一敬大家?!?
但是,也有司機小趙站了起來。
十辨說:“坐坐坐?!?
小趙坐下后,十辨說道:
“我從福州來到四水,承蒙蕭書記、孟市長,以及兩位夫人,還有譚總、黎場長等兩位新認識的朋友,這么盛情款待,感激之情,不勝言表。
那我從書記這邊開始,打個通關?!?
說罷,他起身去敬酒。
我心想,十辨這番說話十分得體,不失復旦風采。
十辨也是按蕭書記,孟市長,兩位夫人,譚唯義、黎場長……這個順序敬下去,最后一個才是我。
我心想,十辨不錯,他對官場酒桌文化也挺懂,不過心想,這也不奇怪,畢竟他先分配到地市里一個單位工作。
酒桌上的氣氛很好,這時,賓館經(jīng)理王海進來,他就只敬蕭書記夫婦,孟市長夫婦。敬完才舉杯敬其他人一杯。
這頓飯吃了很久,我佩服旭哥,一直沒有做聲,也沒有敬酒。他真是一個懂分寸的人。
酒桌上,沒有說半句有關工作的事。
吃畢,蕭書記和孟市長告辭。他們和十辨一一握手。
蕭書記說:“熊醫(yī)生有興趣來四水的話,我和孟市長非常歡迎?!?
我和十辨送了一程,送到二樓吧臺才拱手相別。
回到包廂,大家都已吃完。
譚唯義走到我身邊,問道:“去唱歌還是……”
我說:“他唱歌的水平一般,到旭哥店子里洗個足。喝了酒,躺一躺,舒服多了?!?
黎永志也湊過來,說:“對,今天爬山,夠累?!?
我去征求十辨的意見。
他說:“好,洗個足?!?
大家下樓,旭哥邊走邊給店里打電話。
我懂他這一套,就是要店里安排最好的技師。
眾人上車。
開車去足浴店。
到了店里,旭哥開了一個三人間,叫我和譚總陪十辨,他再把其他人安排清楚。
一會兒,他帶進三個長得漂漂亮亮的姑娘進來。
其中一個就是獻花的小章。
旭哥說:“你跟熊醫(yī)生洗,兩個都能喝,有相同語言?!?
其他兩位姑娘笑了。
我說:“她是前臺收銀的,也會洗?”
旭哥說:“有共同語言的人,不一定要洗得很專業(yè),他們可以談酒文化?!?
然后,他又把另一個漂亮的女孩派給譚總,再對最后一個女孩說道:
“你最有文化,給這個大學教授洗?!?
女孩“咦”了一聲,回答道:“你哄鬼呢,他不過20多歲,就當大學教授?”
旭哥說:“相對于你來說,他是大學教授,你跟他多交流點學問?!?
三個女孩就開始服務起來。
我對小章說:“你的任務艱巨?!?
她不解地望著我。
我說:“熊醫(yī)師是醫(yī)師嘛,你只曉得按摩,但他知道你按的是哪根筋,你要邊按邊學。”
小章說:“好的,我去找個筆記本和鋼筆來?!?
眾人哈哈大笑。
最里面那個姑娘問:“他們兩個,一個是大學教授,一個是醫(yī)生,你有什么要注意的?”
譚唯義說:“我沒有那么多講究,你覺得哪個地方按起來舒服,就按哪里?!?
女孩在他腿上重重地掐了一下,說:“這個地方舒服吧?”
譚唯義叫了一聲【啊喲】,笑道:“你下手這么狠,哪個敢娶?”
女孩說:“這是嫁不脫才來洗足,看在這里能不能遇上一個?!?
邊說邊笑。我們進入下一個節(jié)目:洗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