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望舒化作金光消逝在天際,云輕舞不禁深吸了口氣,好半晌才終于收回了目光,繼而對身旁的宮時雨等人道:“時雨,顏長老,咱們先進去,把宗門四處都好好收拾一番吧。_s?j·k~s*a/p,p~.?c*o?m-”
“是,宗主!”
“好的,師父!”
顏如霜與宮時雨等人應諾一聲,當即一同走了進去。
其實云清宗內(nèi)并不需要怎么收拾。
此前天魔宗占據(jù)此地后,已將該收拾的都收拾干凈。而此番寧望舒滅殺盤踞于此的那些天魔宗之人又并未對四周的建筑等造成什么破壞。
是以,云輕舞等人只是簡單的將云清宗內(nèi)的一些布置恢復了以往的模樣,并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忙完這些后,云輕舞等人又齊聚主殿內(nèi)。
只是看著冷冷清清,不復往日熱鬧喧囂的宗門,云輕舞等人多少顯得有些心情沉重而低落。
“唉,也不知有沒有其他的同門逃脫了那些天魔宗和玄陰教的追殺。經(jīng)此一役,咱們云清宗……幾乎得一切都要從頭開始了!”
顏如霜感慨道。
“是啊,咱們云清宗想要重新恢復往日的繁盛,怕是至少也得數(shù)百上千年才行?!睂m時雨也一陣嘆息。
但隨后,她又道:“不過,此番咱們還能奪回宗門,還能有重整宗門的機會,還真是多虧了寧前輩?!?
“否則……即便我們幾人之前僥幸逃脫了天魔宗和玄陰教的追殺,也只能逃往其他地方蟄伏起來,暗中積蓄力量?!蘞魚_看¨書-網(wǎng). ^首-發(fā),”
“等到咱們有足夠的實力和把握時,才能再重回宗門,將宗門奪回,重振我云清宗?!?
“但那就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了,恐怕動輒就得千年以上,甚至數(shù)千年都未必能辦到。畢竟,那天魔宗的宗主可是合體后期的修為,且還有數(shù)位合體期的太上長老以及眾多分神期長老。”
云輕舞也感慨道:“是啊,若非這位寧前輩,咱們云清宗想要重振,真的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甚至還有沒有那個機會都未可知。”
“而我……”
說到這,她不禁苦笑了一聲,又帶著無比慶幸的說道:“而我,恐怕只能淪為他人的鼎爐,余生凄慘渡過……”
聽到這,趙君浩突然咬牙切齒的說道:“宗主,此前在萬寶閣拍賣會現(xiàn)場的時候,寧前輩就讓我們記下那些膽敢對您出價競拍的人?!?
“我覺得寧前輩說得很對。那些人明知您乃是我云清宗宗主,但他們竟然敢參與您的競拍,而且還心懷不軌,出口污言穢語?!?
“如今咱們云清宗重振旗鼓,等寧前輩徹底滅了那天魔宗和玄陰教回來幫您恢復被毀的經(jīng)脈后,咱們絕不能饒過那些人!”
一旁的魏堯鴻也狠聲附和道:“沒錯!宗主,咱們以前對待南嶺的其他那些宗門和世家都確實是太溫和了?!?
“這一次,咱們云清宗遭難,也算是徹底看清了那些宗門和世家。′我/的*書,城¢ ?免/費*閱,讀!”
“接下來,咱們想要重振云清宗,就必須得施以雷霆手段,狠狠地震懾一下那些落井下石的宵小之輩?!?
“讓他們,也讓整個南嶺所有人都知道,膽敢在我云清宗遭難的時候落井下石,就必須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被送上萬寶閣的拍賣會,如同一件貨物一樣的進行拍賣,無疑被云輕舞視為奇恥大辱,此刻聽到趙君浩與魏堯鴻的話,她不由用力的點了下頭。
“不錯!以往我云清宗的確是對南嶺的這些宗門和世家太過懷柔放任?!?
“這一次竟真有那么多宗門與世家之人膽敢將我視為一件物品競拍,甚至心中懷有種種齷齪想法,待我云清宗重振之后,的確不能輕饒了他們!”
云輕舞咬著銀牙,回想起此前在萬寶閣的拍賣會上被那些人用各種垂涎,甚至是充滿‘色域’的眼神盯著打量。
更是被那些人羞辱性的以幾枚下品靈石競價,她心中也立馬涌現(xiàn)出一股熊熊的怒火。
深吸了口氣,云輕舞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寒聲道:“等寧前輩歸來,幫我修復經(jīng)脈后,我定要一個一個的與那些人清算!”
隨即她又看向?qū)m時雨和趙君浩幾人,道:“時雨,你們可有記下當時對我進行競拍的人具體都有哪些人?”
“我當時倒沒有刻意去記,只大概還記得其中幾個。有落星城王家的家主,鄭家的一位族老,還有碧水宗的宗主,霧隱門的一位太上長老……”
聞言,宮時雨當即說道:“師父,當時寧前輩提醒我們后,我們就已將所有出價參與了競拍之人都悉數(shù)記下。”
“就等著寧前輩幫我們奪回宗門,鏟除了天魔宗與玄陰教,并幫您恢復修為后,一一找他們算賬呢!”
說著,她微頓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道:“除了您剛才所提到的那些人外,還有‘炎陽城’趙家和周家的人,以及神火教的教主、劍心閣的一位長老……等這些人?!?
見宮時雨將那些人的身份一一道出,云輕舞不由輕點了點頭,目露寒光的道:“很好!這些人,以及他們背后的宗門、世家,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現(xiàn)在就等著寧前輩歸來,幫我恢復修為,屆時,我會一一登門,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說著,云輕舞狠狠地咬了咬牙,一臉煞氣!
稍稍平復了一下心緒,云輕舞忽然又問道:“對了,時雨,你們究竟是如何遇到那位寧前輩的?”
“之前只是聽你們說是那位寧前輩出手救了你們,具體是怎么回事?”
聞言,宮時雨幾人連忙將遇到寧望舒的經(jīng)過大致的說了一遍。
甚至包括他們帶著寧望舒去到落星城的據(jù)點與顏如霜幾人匯合后的事,也說了出來。
一旁的顏如霜多少顯得有些尷尬,看了眼云輕舞,帶著幾分訕訕的說道:“那個,宗主,我當時也不知道那位寧前輩竟真如此厲害,所以……那會兒言語中對那位寧前輩多有冒犯。”
云輕舞也知道在那種情況下,顏如霜本著謹慎的態(tài)度,對寧望舒有所懷疑也在所難免。是以,也沒有責怪她。
只是說道:“顏長老不必如此,莫說是你,便是換做我在那樣的情況下,也會對那位寧前輩的話有所懷疑?!?
頓了頓,她又道:“不過,那位寧前輩雖然說話十分狂傲,說是不可一世也不為過。但至少目前為止,還看不出那位寧前輩的話有半分虛假的成分。”
說到這,她再次一頓,看了看顏如霜和宮時雨幾人,繼續(xù)說道:“如果……如果那位寧前輩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沒有夸大其詞的話……那這位寧前輩可就太可怕了!”
顏如霜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深吸著氣道:“是啊,按照那位寧前輩所言,他舉世無敵,便是連大乘地仙,見他都如井中觀月,我真不敢想象他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柳煙塵等人也紛紛點頭。
這時,宮時雨忽然說道:“對了,師父,既然那位寧前輩與云緲祖師乃是舊識故交,或許翻找一下云緲祖師所留下的舊物,尤其是什么筆記手札之類的,或許能有所發(fā)現(xiàn),弄清楚這位寧前輩究竟是何人!”
“以這位寧前輩如今的修為,想來當年的寧前輩應當也不會是什么籍籍無名之輩!”
宮時雨的提醒,讓云輕舞眼睛一亮,“時雨你說得對!看來我是該去翻一下云緲姑祖留下的舊物,看看能否找出什么與這位寧前輩有關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