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三名青年的污言穢語,那少女頓時(shí)氣得渾身發(fā)抖,強(qiáng)烈的憤怒使得她那張精致的俏臉漲得通紅!
那老者也同樣驚怒交加,咬牙切齒的厲聲道:“你、你們敢!”
“嗤……我們敢?老東西,你說我們敢不敢?”
其中一名青年輕蔑的嗤笑。?如?文`網(wǎng)_ -更?新·最,快¢
另一名青年則陰惻惻道:“三哥、老九,還與這老狗廢話什么,咱們這就讓著老狗瞪大他的狗眼好好瞧仔細(xì)了,看看咱們到底是敢還是不敢!”
“嘿嘿,行,那就動手吧!”
說完,那三名青年邪笑著朝少女逼近了過去。
少女見狀,頓時(shí)一陣慌亂,下意識的想要后退。
然而,一想到身旁的弟弟和爺爺,她又立馬鼓起勇氣,咬著牙,從一旁抽出了一把砍柴刀,惡狠狠地盯著那三人。
而靠坐在床上的老者也急得強(qiáng)撐著起身,怒道:“我、我跟你們拼了……”
他作勢就要撲向那三名青年。
不想那三名青年瞥了他一眼后,一陣?yán)湫?,“老東西,滾!”
其中一人猛地一腳就狠狠地朝老者踹了過去。
少女見狀頓時(shí)大驚,急忙出聲喝止:“住手!”
同時(shí),她也沖了上前,咬了咬牙,將手中的砍柴刀直接朝著那名青年揮砍了過去。`咸′魚·看.書¨ *免.費(fèi)?閱,讀!
然而,還未等她靠近那青年。
旁邊的另一名青年就已冷笑著一個(gè)閃身,攔在了少女面前,邪笑著道:“小娘皮,性子還挺烈的,居然還敢對咱們動刀了。不過,我就喜歡馴服你這樣的烈馬,嘿嘿……”
他冷笑著,猛然一擊打向了少女持刀的右手。
眼看著自己爺爺就要被對方一腳踹中,而自己卻被另一人攔住,少女頓時(shí)急得大叫:“爺爺——”
與此同時(shí)。
月陵城中,站在街道上,望著城南方向的寧望舒微皺了皺眉,旋即輕哼了一聲。
下一刻,他的身影忽然從原地消失。
‘嗡!’
殘破的老屋內(nèi),就在那名青年即將一腳踹中老者,上前阻攔少女的那青年也即將一拳擊中少女持刀的手腕之際。
突然,虛空驀地一顫。
接著,一切都仿佛靜止了一般,所有人的動作都毫無征兆的被定格。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少女以及那三名青年一愣,臉上滿是驚愕之色。然而,他們雖然還能正常的思維,但身體卻根本無法動彈。
“怎、怎么回事?我、我怎么突然動不了了?”
其中一名青年有些慌亂的叫道。
另外兩名青年同樣顯得有些驚慌失措。+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節(jié)^
而那名少女與老者此時(shí)也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shí),一道身影從屋外緩步走了進(jìn)來,來人自然是寧望舒。他看了眼屋內(nèi)的幾人,隨后目光便落在了那名少女身上。
而屋內(nèi)的幾人也察覺到有人進(jìn)來,紛紛轉(zhuǎn)動著眼珠瞥向門口。
看到來人,那三名青年當(dāng)即叫道:“你、你是什么人?這些是你干的?”
他們能猜到自己突然被禁錮,無法動彈是寧望舒所為也不足為奇。畢竟,他們剛被禁錮,寧望舒就突然出現(xiàn)。
聽到那三名青年的喝問,寧望舒瞥了一眼,隨即淡淡道:“是我!”
聞言,那三名青年頓時(shí)有些惱怒:“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禁錮咱們,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還不趕緊把我們放開!”
“沒錯(cuò)!我們乃是張家子弟,你敢禁錮咱們,你是活膩了嗎?還不馬上松開我們身上的禁錮,否則,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本公子不管你是什么人,就算你修為再高,但倘若得罪了我們張家,也沒你好果子吃!更不用說我張家與宋家乃是姻親,你若是不乖乖馬上放開我們,你必死無疑!”
看著那三名青年無比囂張的威脅,寧望舒不禁冷笑了一聲,“什么狗屁的張家、宋家,也敢在我面前張狂?”
“你、你……你找死!居然敢辱沒我張家和宋家!我張家老祖可是出竅后期的存在,宋家老祖更是堂堂分神期的人物,你算個(gè)什么東西,竟敢如此狂妄!”
那三名青年一陣大怒。
“出竅期?分神期?嗤……”
寧望舒一陣嗤笑,不屑道:“螻蟻一般的東西也敢搬出來威脅我?”
“滾!”
寧望舒冷哼了一聲。
那三名青年頓時(shí)如遭重?fù)?,紛紛身軀一震,張嘴就猛然噴出了一大口鮮血,身體轟然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墻壁上,又彈落下來,倒在地上。
“你、你、你……你竟敢打傷我們,你死定了,誰都救不了你!”
那三名青年還未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色厲內(nèi)荏的威嚇著。
寧望舒皺了下眉,冷眸一掃,“閉嘴!”
“嗚,嗚嗚……”
隨著寧望舒話音落下,那三名青年好像被捂住了嘴巴一樣,無法再發(fā)出聲音。
寧望舒沒有再理會他們,再次看向了那少女和老者,繼而輕輕一揮手,解除了他們身上的禁錮。
重新恢復(fù)自由后,少女與老者頓時(shí)微微一松。
旋即,祖孫倆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朝著寧望舒恭敬拜道:“多謝前輩出手相救,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小主,這個(gè)章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點(diǎn)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聞言,寧望舒卻并未回應(yīng)他們的話,而是帶著幾分異色的看著那名少女。
被寧望舒注視著,那名少女頓時(shí)心頭一緊,神情顯得有些局促起來。那老者也張著嘴,欲言又止。
就在這時(shí),寧望舒終于開口:“你身上的那枚玉佩……從何而來?”
少女與老者聽到寧望舒的詢問,不禁一怔。
他們再次相視了一眼,未等少女開口,那老者已一臉賠笑的說道:“前、前輩,您……您在說什么玉佩,小、小老兒不太明白您的意思?!?/p>
聽到老者的話,少女輕咬了咬嘴唇,忍住了沒有開口。
寧望舒則輕笑一聲,瞥了老者一眼,道:“你倒是謹(jǐn)慎。不過,對我就沒這個(gè)必要了。先前你們祖孫之間的談話,我都聽到了。”
“她身上戴著的玉佩也瞞不過我?!?/p>
老者張了張嘴,一時(shí)間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一陣沉默。
寧望舒再次一笑,淡淡道:“你們不必緊張,如果那枚玉佩真如你先前所說的那樣,是你們家祖?zhèn)鞯?,那或許我與你們應(yīng)當(dāng)有些淵源?!?/p>
“但前提是,那枚玉佩真是你們家祖?zhèn)髦?,而非從其他什么地方得來的?!?/p>
老者一怔,略有些遲疑的看了看寧望舒,猶豫片刻,他終于還是開口道:“前輩,阿瑩身上戴著的玉佩的確是我月家的祖?zhèn)髦铮 ?/p>
既然寧望舒都已經(jīng)說得如此直白而篤定,他心知再繼續(xù)裝傻已毫無意義。
索性坦然承認(r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