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位顏長老的話,宮時雨幾人不由張了張嘴,欲言又止。\b_a!i`m¢a-s/y+.+c·o`m¢
而寧望舒則忍不住無奈的笑了笑,瞥了眼那位顏長老,淡淡道:“雖然你所憂慮的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但我不得不說,你實在是想得有點太多了。”
“其他的且不論,但你說我有可能是玄陰教或天魔宗的人……呵呵,他們也配?”
寧望舒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不屑之意。
這時,宮時雨也終于忍不住開口道:“是啊,顏長老,您是否想得太多了?寧前輩可是真的救了我們,而且還把追殺我們的那二十多名玄陰教弟子全部都給殺了。”
“再者說,帶寧前輩來這里也是我主動提出的,寧前輩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我們云清宗在此還有這么一個秘密據(jù)點?!?
“更不知道在逃離宗門之前,宗主曾有言讓我等順利脫身的弟子來此會合。此事可沒有外人知曉,您懷疑寧前輩是玄陰教或天魔宗的人,未免有點太牽強了?!?
一旁的柳煙塵也按捺不住,附和道:“是啊,如果寧前輩真是玄陰教或天魔宗的人,他事先又根本不知道宗主有讓我們所有逃脫出來的弟子來此會合,他又何必要出手救下我們,還殺了那么多玄陰教弟子?”
“我也覺得顏長老您有些過于杞人憂天。+微^趣+小~說- ?最`新-章+節(jié)*更/新*快*就像宮師姐和柳師妹說的,寧前輩壓根就不知道這么一回事,如果不是宮師姐主動提出說要來這里看看是否有其他同門逃脫出來,寧前輩已經(jīng)帶著我們回宗門去,將宗門給奪回來了?!?
“您現(xiàn)在卻這么懷疑寧前輩,委實有些……”
趙君浩話說到這,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下去。
魏堯鴻同樣點頭附和著:“是啊,如果宮師姐不主動提出要來這里的話,那么我們現(xiàn)在必然已經(jīng)回了宗門?!?
頓了頓,他又繼續(xù)說道:“您或許會說寧前輩這是故意騙我們回宗門自投羅網(wǎng)。但這也完全沒必要啊,以寧前輩的實力要殺我們,簡直是易如反掌,又何須這么麻煩?”
“甚至,只要寧前輩當時不出手救我們,那我們幾個就已是必死無疑的結(jié)局。”
眼見宮時雨幾人都在幫寧望舒說話,那位顏長老頓時有些不快,但宮時雨幾人的話卻又讓她一陣語塞,不知如何辯駁。
但被幾個后輩如此反駁,她多少感到有些顏面無光。
于是冷哼道:“就算你們說的都對,那又如何?我記得你們剛剛可是提到此人說要幫我們奪回宗門,重振云清宗。+卡`卡′小_說-網(wǎng)· +已·發(fā)\布+最′新,章¨節(jié)?”
“他何德何能敢說這話?要知道那玄陰教可有數(shù)位分神期的老祖,玄陰教的教主更已是分神后期的修為?!?
“更不用說天魔宗了!之前宗主重傷逃回后可是有提到那天魔宗如今的宗主可已經(jīng)是分神巔峰的修為?!?
“距離合體期都只差一步之遙!”
“他又哪來的底氣敢鏟除玄陰教和天魔宗,幫助我們重振云清宗?”
宮時雨幾人張了張嘴,紛紛看向?qū)幫妗?
之前宮時雨就有問過寧望舒的修為,但寧望舒卻并未正面回應(yīng),只是提了句玄陰教和天魔宗在他眼中都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反掌可滅。
眼下這位顏長老提出質(zhì)疑,她們也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寧望舒見宮時雨幾人望來,不禁搖了搖頭,看著那位顏長老,淡淡道:“說實話,你們云清宗如何,其實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若非念及著當年與云緲仙子的一番情誼,念及著當年云緲仙子創(chuàng)立云清宗時是何等的意氣風發(fā),不忍見她所創(chuàng)立的宗門就此毀于一旦,我壓根不會摻和你們這些事。”
“寧前輩……”
眼見寧望舒似乎有撒手不管的意思,宮時雨頓時忍不住,急聲開口。
她好不容易看到重振云清宗的希望,怎么甘心因為那位顏長老的緣故,讓寧望舒不再管他們云清宗的事?
不過,還未等宮時雨往下說,寧望舒已抬手制止了她,繼續(xù)看著那位顏長老,道:“你懷疑我的身份,懷疑的動機,乃至懷疑我是否真與你們云緲祖師是故交舊識,看在你只是一個小輩的份上,我可以不與你計較?!?
“不過,既然你懷疑我的實力,能否滅得了那什么玄陰教和天魔宗,今日我便不妨讓你窺一窺我實力的冰山一角!”
話音落下,寧望舒直接釋放出了一縷氣息,朝著那位顏長老襲涌而去。
那位顏長老根本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猛然感覺到一股恐怖至極的氣息降臨,轟然落在她身上。
一瞬間,她只覺身軀一沉,仿若有一座神山大岳重重地壓在她身上一樣,讓她根本就無法動彈分毫,便是連體內(nèi)的靈力,乃至是元嬰都被徹底的禁錮!
甚至,險些直接跪倒下去!
那位顏長老頓時一陣大駭,驚恐的望向?qū)幫?,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之色。
“你、你……”
她張著嘴,連連深吸著氣,艱難的吞咽著口水,身軀都止不住的在顫栗,“你……究竟是什么修為?怎、怎么可能如此恐怖,僅憑一縷氣息就能將我鎮(zhèn)壓!”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著眼睛。
這位顏長老乃是出竅巔峰的修為。
她能夠感受得出寧望舒只是激發(fā)了一縷氣息而已,連真正的氣勢都沒釋放出來。
但僅僅只是這么一縷氣息就已將她徹底鎮(zhèn)壓,這等手段別說是分神期了,就算是合體期的人物,恐怕也很難做到。
而一旁的宮時雨幾人則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們并未有任何的感覺,因為寧望舒的激發(fā)出的那一縷氣息只是針對那位顏長老,其他人根本無法察覺到。
但她們看著那位顏長老的反應(yīng),聽到她的話,自然也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一時間,看向?qū)幫娴难凵?,都不約而同的帶上了幾分震驚之色。
畢竟,她們可都十分清楚這位顏長老的修為,能夠僅憑一縷氣息就將其鎮(zhèn)壓……這等實力已超出了她們的想象。
寧望舒看著那位顏長老瞪著眼睛,滿是震驚的表情,收回了那一縷氣息,繼而開口道:“你只是區(qū)區(qū)出竅巔峰的修為,我一縷氣息已足以讓你觀我如一粒蚍蜉見蒼天!”
“不過,即便你已是分神期,乃至是合體期修為,在我這一縷氣息之下,亦不會有任何不同?!?
“現(xiàn)在你可還覺得我會是那什么玄陰教或天魔宗之人?可還覺得,以我之力,還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玄陰教和天魔宗?”
說完,寧望舒靜靜地看著那位顏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