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覺到了云輕舞等人的異樣,寧望舒不禁回過頭來,沖她們微微一笑,道:“這幾個字就算是本座額外送給你們云清宗的吧。1\3·1?t`x~t?.^c+o!m¢”
“有這幾個字在,想來日后即便再有什么強(qiáng)敵意圖對你們云清宗不利,在他們看到這幾個字后,應(yīng)當(dāng)也會有所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說著,寧望舒頓了頓,又補(bǔ)充了一句,“而且,越是修為高的人,看到這幾個字后,越會忌憚?!?
寧望舒這話倒不是無的放矢。
他在山門上所寫下的‘云清宗’三個字可是蘊(yùn)含著一縷仙威。只不過,那一縷仙威含而不發(fā),修為不夠的人是無法感應(yīng)到的。
只有修為達(dá)到了渡劫期,且即將要渡劫的人物,以及大乘地仙,才能感應(yīng)到那一縷仙威的存在。
而對于這等人物而言,一旦感受到那三個字中所蘊(yùn)含的仙威,怕是當(dāng)場就得被嚇個半死!
不過,即便不算那一縷仙威,尋常人物看到這三個字也依舊會如同此刻的云輕舞等人一般,感受到強(qiáng)大的壓迫感!
寧望舒的話,終于將云輕舞和宮時雨等人驚醒。
“寧前輩,您說越是修為高的人,看到您所寫的這幾個字就越是會忌憚,這是為何?”柳煙塵十分不解,按捺不住開口問道。
“對啊,寧前輩,您所寫的‘云清宗’這三字,我們都能感受到一股十分強(qiáng)烈的壓迫感。*秒!章-節(jié)\小_說?網(wǎng)~ +已\發(fā)?布/最′新*章!節(jié)~但為何修為越高的人看到這幾個字反而越忌憚?”
宮時雨同樣有些迷糊。
莫說她們,便是云輕舞以及顏如霜都有些不太能夠理解。
看著她們那滿是好奇的眼神,寧望舒微微一笑,道:“還記得此前我曾對你們這位顏長老所說過的那番話嗎?”
“話?寧前輩,您指的是……哪一句?”
趙君浩一愣,忍不住詢問。
寧望舒笑了笑,說道:“當(dāng)時我說你們這位顏長老只是出竅巔峰修為,觀我如一粒蚍蜉見蒼天?!?
頓了下,寧望舒又看了眼趙君浩,道:“之后我又對你說過,縱然是大乘地仙,見我亦如井中蛙觀天上月?!?
“而現(xiàn)在,這兩句話我要反過來說。修為低者,見此三字如井中蛙觀天上月,而修為越高者見此三字,則越會感到自己如一粒蚍蜉窺見蒼天!”
“至于為何會如此嘛……爾等修為太低,無需深究這些?!?
“只需知道,有這三個字在,一般的什么合體期或?qū)こ5亩山倨谌宋铮吹胶?,或許還敢有些心思想法?!?
“但若是即將要渡劫,已能夠感知到天劫之力的渡劫巔峰人物以及大乘地仙,在見到這幾個字后,絕對不敢再對你們云清宗生出半點不好的念頭。”
“他們要么望之即逃,要么就是反過來,想辦法與你們示好。*蘭,蘭¢文?學(xué)¢ ′更_新?最+快·”
聽到寧望舒這番話,云輕舞頓時心頭大震。
她猛然抬起頭,吃驚的看向?qū)幫?,眼神中帶著幾分驚愕以及……不敢置信。
‘大乘地仙見他亦如井中蛙觀天上月?’
‘而且,他還說那些即將渡劫的渡劫巔峰人物以及大乘地仙只要看到這三個字,就必然不敢再對云清宗生出半分不好的念頭!’
‘這位寧前輩所寫下的這三個字,究竟蘊(yùn)含著什么玄機(jī)與奧秘?還有,難不成他還真像此前在萬寶閣中所言的那般,可凌駕于一切大乘地仙之上,舉世無敵?’
云輕舞長吸著氣,心中震撼,又充滿了疑惑。
縱然寧望舒已展現(xiàn)出過無與倫比的力量,連合體后期的天魔宗宗主厲滄海都被他如同一只蒼蠅一樣,直接拍死。
但云輕舞依舊無法理解寧望舒究竟有何底氣與自信,敢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在她看來,即便寧望舒真是一尊大乘地仙,也不至于敢如此狂傲,藐視其他的那些大乘地仙吧?
在云輕舞心驚之際,顏如霜則多少有些尷尬。
她回想起了自己此前剛見到寧望舒時對寧望舒的種種質(zhì)疑,如今的一切,不敢說已完全驗證了寧望舒當(dāng)時所說的那些話。
但至少,目前為止,寧望舒的那些話并沒有絲毫被戳破的跡象。
而宮時雨等人倒是沒想那么多,她們此時看向?qū)幫娴难凵袷怯l(fā)的崇拜,充滿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意。
寧望舒將所有人的反應(yīng)都盡收眼底。
他笑了笑后,開口說道:“好了,咱們還是先進(jìn)去,將那些天魔宗之人都盡皆鏟除吧!”
說完,他也不等宮時雨等人回應(yīng),便自顧的邁步踏入了山門。
宮時雨等人見狀,也連忙跟上寧望舒的腳步。
步入山門后,走出沒多遠(yuǎn),寧望舒一行便遇到了一隊天魔宗巡邏的弟子。
那些天魔宗弟子看到寧望舒一行先是一怔,但馬上就認(rèn)出了其中的云輕舞和宮時雨、顏如霜幾人。
頓時大吃一驚!
然而,還未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寧望舒瞥了他們一眼后,直接屈指一彈。
下一刻,那一隊天魔宗弟子便齊齊身軀一震,驀地瞪大了眼睛,一個個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當(dāng)場斃命!
寧望舒則如沒事人一樣,腳步都沒有半分的停頓,繼續(xù)前行。
一路上,所遇到的天魔宗弟子都無一幸免,全部被寧望舒舉手抬足間滅殺……
位于青霞峰頂上的云清宗主殿內(nèi)。
那兩名老者依舊還在意氣風(fēng)發(fā)的談笑風(fēng)生著。
這時,突然一名弟子急匆匆的呼嘯而至,一臉焦急慌亂的沖了進(jìn)來,“兩位太上長老,不好了!”
看到那名弟子竟毫無規(guī)矩的直接沖進(jìn)主殿內(nèi),那兩名老者頓時皺了皺眉,面上現(xiàn)出了不愉之色。
不過,看著那名弟子那一臉慌亂的表情,他們還是按捺住了心中的不快。
其中一名老者當(dāng)即沉聲問道:“出了何事,如此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
那名弟子卻已根本顧不了那么多,急聲道:“章太上長老,出大事了!那云清宗的宗主帶著人殺回來了!”
“什么???”
聽聞此言,那兩位老者頓時大吃一驚,紛紛霍然起身,直視著那名弟子,喝問道:“這怎么可能!”
“云清宗的宗主不是已被宗主毀掉了經(jīng)脈,修為盡廢,還被少宗主帶著吳長老他們親自押送去了落星城的萬寶閣進(jìn)行拍賣了么?”
“她怎么會帶著人殺回來!”
“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對老者的質(zhì)問,那名天魔宗弟子苦澀道:“這、這……弟子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云清宗的宗主帶著人殺回來是千真萬確的!”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殺到了前殿那邊,而且,出手的只有其中一人,對方只是那么揮揮手,我們的人無論什么修為,都瞬間斃命!”
就在他說話間,突然一陣急促的警鐘聲響徹整個青霞峰。
卻是有天魔宗的弟子及時激發(fā)了示警鐘聲。
而這,其實是寧望舒放任的結(jié)果。
否則,以他的手段,天魔宗的弟子別說激發(fā)示警鐘聲,他要將這些天魔宗之人全部滅殺,都只在一念之間。
根本不會讓他們有絲毫反應(yīng),甚至是察覺的機(jī)會,就足以讓他們悉數(shù)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