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什么?”
“臥槽,休爺沒死?”
“哪呢!哪呢!”
鄭俊一指了指轉(zhuǎn)角處。
幾人趕忙跑出去。
六畜興旺獵人團(tuán),站在街道轉(zhuǎn)角處,大眼瞪小眼。
“老鄭,人呢?”
鄭俊一不確定道:“也許是錯覺!”
剛才他只是匆匆一眼。
不敢完全確認(rèn)是杜休。
“尼瑪!空歡喜一場!”
“瑪?shù)拢@兩步道給我走的熱血沸騰的!”
“確實,剛才的那一瞬間,我好像找到了領(lǐng)袖?!?/p>
......
余下五人罵罵咧咧道。
“唉,要是休爺真活著就好了!”
“以休爺武德充沛的性格,肯定能帶領(lǐng)我們平民藥劑師雄起?!?/p>
“肯定的!想起來修院就窩火,踏馬的,咱們堂堂SS級藥劑師,要個藥草資源都費勁巴拉的。”
“誰讓咱們是平民藥劑師,又不肯低頭加入財團(tuán)派,不欺負(fù)咱們欺負(fù)誰。”
“明年再區(qū)別對待,老子就轉(zhuǎn)修院!”
“轉(zhuǎn)去別的修院也沒啥好導(dǎo)師??!”
“不轉(zhuǎn)院,繼續(xù)受財團(tuán)派欺負(fù)啊?”
“主要是沒人敢?guī)ь^鬧事,要是有人敢鬧,你看財團(tuán)派的人讓不讓步?!?/p>
“前段時間有人鬧了,結(jié)果人心不齊,被財團(tuán)派一嚇唬,帶頭的慫了,結(jié)果還不是草草收場。”
“這事還得休爺來!”
“你說這話我不跟你犟。”
眾人七嘴八舌道。
所謂的平民藥劑師只是相對財團(tuán)而言。
他們的家族在各個堡壘城市內(nèi),都有一定名氣。
真是一窮二白家徒四壁的,也不可能成為藥劑師。
財團(tuán)派在修院內(nèi)不敢傷藥劑師天才性命,但打壓其背后的家族,那可是手拿把掐。
也是如此,幾次平民藥劑師想要鬧事,都被輕易威脅鎮(zhèn)壓。
像杜休這種荒野出身,無牽無掛,修院導(dǎo)師懟了他兩句,就敢拎著鐵釬去玩命的,全帝國估計也就這一人。
......
懸浮汽車停好,兩人拎著大包小包下車。
將各類生活用品歸置好,姜早早拿著零食去找櫻桃。
杜休在院子里支起燒烤架,將買來的魚串好。
“啪?!?/p>
打火機(jī)燃起的火苗,引燃木柴。
瞬間,火焰與濃煙,擁抱著升空。
“咳咳咳!”
臨近大海,木柴潮濕,濃煙嗆得杜休直咳嗽。
姜早早隔著玻璃窗,見杜休坐哪邊,濃煙便倒向哪邊,笑得直不起來腰。
“姐姐,笑什么呢?”櫻桃不解道。
“那只癩蛤蟆太笨了,被濃煙攆著跑。”
“哥哥好倒霉呀!”櫻桃允吸著奶茶,又道,“姐姐,哥哥長什么樣子??!櫻桃看不見,你可以給櫻桃說說嗎?”
“他呀,眉毛很濃,鼻子尖尖的,雙眼皮,眼睛很有神,模樣雖然算不上好看,但是很清秀,身材嘛,不胖不瘦,算是剛剛好吧?!?/p>
“他經(jīng)歷很豐富,所以平時比較冷漠,但有時會少年心性,說話很尖酸刻薄?!?/p>
“而且,這個人很自私,喜歡帶著面具生活,性格多變,與旁人相處都保持一定的距離,沖動的次數(shù)不多,但沖動起來,能嚇?biāo)廊肃?。?/p>
“不過你別怕,這都是對外人,他不會這樣對你。”
“對了,還有我最討厭的一點,他嘴很硬,經(jīng)常會口是心非?!?/p>
姜早早如數(shù)家珍。
“姐姐這么了解哥哥,你們一定認(rèn)識很久了吧!”櫻桃歪著腦袋道。
“沒有呀!我們相處的時間不多?!?/p>
“那我怎么感覺姐姐很了解他?。 ?/p>
姜早早一愣,眼中出現(xiàn)一絲迷茫。
好像是這樣,我怎么會這么了解他?
像......像是很久之前就認(rèn)識過一樣。
或許是他們都喜歡戴著面具生活吧。
沒有聽到姜早早說話,櫻桃繼續(xù)道:“感覺你們兩個好配??!”
“小丫頭片子,想什么呢!我們只是很聊得來的朋友?!?/p>
姜早早回過神來,點了點櫻桃的眉心。
隨后,她喃喃自語道:
“我呀,以后也只能是我一個人呀!”
此時,
窗戶玻璃被敲響。
窗外,杜休甕聲甕氣道:“兩位,出來吃飯!”
姜早早拉起櫻桃的手,向外走去。
餐桌上,擺著幾條烤魚與水果。
“朋友,你這玩意能吃嗎?”
姜早早指著黑糊糊的烤魚道。
“大哥,我是從小討飯長大,不是從小做飯長大,要求別太高?”
杜休黑著臉道。
“行吧!”
姜早早夾起烤魚,將糊邊去掉,翻出里面的魚肉,又將魚刺去掉,放到櫻桃碗里。
后者嘗了嘗,十分捧場道:“好吃哎!”
杜休滿意的點點頭。
“好吃嗎?”姜早早吃了一口,眼前一亮,“確實蠻不錯的嘛!我向你道歉!”
聞言,杜休臉上笑容更盛。
心中感慨。
老冷,往日荒野一行,你未能感受到徒兒的孝心,下次相見,徒兒必定小秀廚藝,嚇汝一跳。
櫻桃笑而不語。
青翅魚,魚皮較厚,十分耐熱,且不容易入味,也不必用佐料,只需用猛火烤至焦糊,魚肉本身的鮮嫩,便是一種佳肴。
簡而言之,青翅魚扔到火堆里烤熟就是佳肴。
與廚藝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三人吃完飯,簡單收拾一番,各自回去歇息。
夜色漸晚。
待到凌晨。
房門突然打開。
櫻桃拿著木棍外出,她走的很慢,木棍不敢敲擊地面,怕發(fā)出聲響,驚醒旁人。
只能收起木棍,憑著記憶向外走。
走出家門后,她才敲著木棍,不斷摸索前進(jìn)。
房間內(nèi),杜休與姜早早幾乎同時睜開眼睛。
......
島邊。
皓月當(dāng)空。
如鏡面的大海,鋪滿銀色月光。
浪花不知疲憊的拍打著沙灘,試圖哄它入睡。
椰子樹在風(fēng)中沙沙作響,為其奏樂。
櫻桃心中默數(shù)著步數(shù),算著差不多,木棍停止敲擊,她彎腰四處摸索,摸到某物,感受到手中的冰涼感,心中松了一口氣。
她挪動身姿,坐在這兩年間,幾乎每隔三天都會坐的石頭。
“十、九、八、七、六......”
在她數(shù)到六時,耳邊響起一道聲音。
“嘿,櫻桃?!?/p>
“嘿,船長?!睓烟一貞?yīng)道:“你旅行結(jié)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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