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宅院內(nèi),盧全被繩索緊緊捆綁在椅子上,態(tài)度囂張不已。
他扯著嗓子在大聲地叫囂著。
“我要見曹風(fēng)!”
“曹風(fēng)是遼陽軍鎮(zhèn)的代都指揮使,他憑什么胡亂抓人!”
“我縱使是違反了大乾律法,自有遼陽官府處置我!”
“你們無權(quán)抓我!”
“曹風(fēng)!”
“識相的就趕緊將我放了!”
“不然我們?nèi)コ⒏婺銈兛v兵欺負(fù)良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幾名看管盧全的軍士也氣得不行。
這盧全犯下了諸多的罪行,早就應(yīng)該繩之以法。
可就因為盧家權(quán)勢滔天,這才讓他始終逍遙法外。
如今落在了他們小侯爺?shù)氖掷铩?/p>
他竟還如此囂張,太讓人氣憤!
一名軍士對叫囂的盧全怒目而視。
“盧全,你莫要張狂!”
“你犯下了那么多的事兒你自已心里最是清楚!”
“這一次你休想輕易逃脫!”
這軍士冷冷地警告說:“你乖乖地交代,說不定還能從輕發(fā)落!”
“你若是繼續(xù)胡攪蠻纏,死不承認(rèn),到時候罪加一等!”
這軍士的話音剛落,盧全就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仰頭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盧全滿臉不屑地說:“我犯什么事兒?”
“就憑你們空口白牙?”
盧全看了幾眼這幾名軍士,他提醒道:“我盧家在遼州什么地位,你們心里應(yīng)該清楚!”
“只要我們盧家跺跺腳,這遼州都要抖三抖!”
“他曹風(fēng)只不過是一個從帝京發(fā)配到軍前效力的人而已,他憑什么和我們盧家斗?”
“我奉勸你們這些人也要為自已的前途考慮考慮!”
“你們?nèi)羰菆?zhí)迷不悟,繼續(xù)跟著曹風(fēng)魂,回頭等我出去了,必定讓你們知曉我盧家的手段!”
盧全的話讓這幾名軍士的面色都很不好看。
他們自然知曉盧家在遼州的地位。
盧全現(xiàn)在這么直白地威脅他們,還是讓他們有了幾分顧慮。
這一次若是扳不倒盧家,盧家一旦報復(fù),他們這些小人物可承受不住。
左斌已經(jīng)有了前車之鑒。
全家被殺,如今左斌更是生死不明。
想到這里,這幾名軍士也沒心情繼續(xù)呵斥盧全了。
正當(dāng)盧全得意洋洋的時候,唐昊帶著兩名軍士進(jìn)入了小院。
“唐大人!”
見到唐昊后,幾名看守在小院內(nèi)的軍士抱拳行禮,很是恭敬。
唐昊是曹風(fēng)親衛(wèi)隊的人,雖沒有什么職銜,可畢竟是曹風(fēng)的身邊人。
他們這些普通軍士還是對唐昊頗為尊敬的,高稱了一聲大人。
“自家弟兄,不必客氣?!?/p>
唐昊對幾名軍士擺了擺手。
他這一次主動請纓來審訊盧全,他自然也想抓住這個機(jī)會,得到小侯爺?shù)馁p識。
與眾人打過招呼后。
唐昊的目光投向被捆綁在椅子上的盧全。
盧全也在打量著走進(jìn)院子的唐昊。
他見唐昊穿著普通軍士的軍衣,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也沒將他放在眼里。
“認(rèn)識一下,我叫唐昊。”
唐昊拉了一條板凳,坐在了盧全的跟前。
“老子沒工夫認(rèn)識你!”
盧全瞥了一眼唐昊,他大聲道:“你去告訴曹風(fēng),讓他趕緊放了我!”
“他越過遼陽知府衙門,擅自派兵抓捕良民,這可是違反律令的.......”
“呵呵!”
唐昊笑了笑。
“你們盧家不是一向都不將我大乾律令放在眼里嗎,怎么現(xiàn)在想起律令了?”
唐昊的話讓盧全面色有些難看。
的確他們盧家不將大乾律令放在眼里。
可現(xiàn)在他只能抬出律令嚇唬曹風(fēng)。
“盧全,我也沒功夫在這里和你磨嘴皮子!”
唐昊對盧全道:“你老老實實地交代你的罪行,那一切好說!”
“可你若是繼續(xù)不配合,那我少不了會讓你吃一些苦頭的?!?/p>
盧全冷笑。
“你算什么東西,也想嚇唬我?”
“你以為我盧全是被人嚇大的嗎?”
“我告訴你!”
盧全囂張地對唐昊道:“你若是膽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盧家就能滅你滿門!”
“行?。 ?/p>
唐昊說著,突然伸手抓住了盧全的一根手指頭。,
“咔嚓!”
“??!”
唐昊一用力,盧全的一根手指頭硬生生地被唐昊折斷了。
盧全發(fā)出了殺豬般地慘嚎,痛得面部都變得扭曲。
他的另一只手手指頭已經(jīng)被剁了。
如今又被折斷了一根手指頭,那鉆心的疼痛讓他疼得嗷嗷叫。
“我等你盧家滅我滿門!”
唐昊的眸子里滿是冷酷色。
他對盧全道:“只不過在此之前,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唐昊說著,不緊不慢地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刀。
盧全的目光被唐昊手里的短刀所吸引。
他的臉上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慌張,但很快就又強(qiáng)裝鎮(zhèn)定,暗叫自已不要害怕。
自已是盧家子弟,曹風(fēng)手底下的人不敢真的殺了自已的。
除非曹風(fēng)不想活了!
畢竟他們盧家族長如今擔(dān)任遼州軍副將,還有族人擔(dān)任遼州通判等實權(quán)官員呢。
唐昊把玩著手里的短刀,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他用短刀,不緊不慢地劃破了盧全的褲子。
“你,你想干什么!”
看到自已的褲子被鋒利的短刀劃破,盧全頓時覺得胯下涼颼颼的。
唐昊問盧全:“你們盧家販賣私鹽的事兒,你知道多少?”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p>
盧全的話音剛落,短刀就扎進(jìn)了盧全的大腿。
“噗哧!”
“??!”
盧全的眼珠子瞪得滾圓,臉上滿是痛苦色。
“哎呀,不好意思,下手重了些,稍后我輕一點(diǎn)。”
唐昊聲音平靜,可言語中卻透著讓人膽寒的寒意。
唐昊又問:“你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兒?”
盧全此刻眸子里涌出了一股驚恐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他意識到。
眼前的這個人和方才的那個大高個不一樣。
他是真不怕自已盧家。
“我,我.......”
“噗哧!”
又是一刀扎在了盧全的大腿上。
“??!”
盧全疼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盧全身體劇烈掙扎著,驚恐地大喊:“我是盧家的人,你用刀子扎我,我們盧家不會放過你的!”
可唐昊卻沒有搭理他。
盧全只是感覺到胯下一涼。
他低頭一看。
頓時身體僵住了,不敢再掙扎。
因為那鋒利的短刀已經(jīng)貼上了他的胯下的敏感之物。
唐昊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他用刀子撥弄了一下那敏感之物。
“你說我見你這玩意兒切下來怎么樣?”
“這要是真的切下來,你怕是就絕后了?!?/p>
盧全此刻渾身緊繃,內(nèi)心恐懼不已。
“你,你這個瘋子!”
“你,你不要亂來!”
唐昊笑了笑,他挪開了刀子,用刀子在盧全胯下比劃了一下。
“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想想該怎么交代你犯下的那些事兒?!?/p>
“你要是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我就將你褲襠里這玩意兒切下來喂狗?!?/p>
盧全望著眼前這位神色平靜卻手段狠辣的中年,心里的恐懼上升到了極點(diǎn)。
他意識到。
自已要是不說,自已褲襠里那玩意兒怕是真的會被切下來。
他不敢賭。
他還想硬扛。
可是迎上唐昊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他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唐昊看盧全半天不開口。
他把玩著短刀,伸向了他的褲襠。
“我說,我說!”
盧全終于精神崩潰,眸子里滿是恐懼和絕望。
相對于保全盧家而言。
他現(xiàn)在更想保全自已褲襠里的那玩意兒。
“行!”
唐昊轉(zhuǎn)頭吩咐:“準(zhǔn)備筆墨紙硯,他說什么都記下來!”
“遵命!”
唐昊坐在一旁,給了盧全很大的壓力。
盧全深吸了一口氣。
開始交代自已販賣私鹽,強(qiáng)搶民女,吃絕戶,欺壓良善的種種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