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世民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
“是的阿耶。我已經(jīng)試驗過了。而且我們紀王府從上到下都已經(jīng)種過了?，F(xiàn)在正在軍營里面種痘呢?！崩钌髡f著把自己的手臂露了出來讓他看針孔位置。
“好，如果真的可以。那是不是可以在全國施行?！?/p>
“阿耶，全國施行可能需要很長時間。因為牛痘是長在生病的牛身上。我們沒有那么多牛。這些牛痊愈了以后就不會在得被傳染了。我們只能一個道一個道的施行。而且需要當?shù)氐呐砀腥?。因為我也不知道這些痘離開牛多久會無效，只能現(xiàn)場種痘。所以恐怕要幾年的時間天花才會在大唐消失?！崩钌髦篮笫捞旎ň拖Я?。
“幾年時間就消失了？”李世民聽后喜出望外。天花每隔幾年就會出現(xiàn)一次。每次都會死很多人?？梢哉f他是抑制人口的原因之一也不為過。
李慎以為李世民嫌棄幾年時間長呢。于是說道:“如果朝廷下旨讓各州縣配合。在招募一批人進行培訓的話。讓他們下到各個縣去。這樣時間會更短。不過這些人朝廷需要給些俸祿。不能讓人白干活不是?！?/p>
“好，先看看你這種方法是否有效，如果有效那就照你說的做。朝廷負責推廣。來人，去太醫(yī)署把太醫(yī)們都叫來。讓他們也觀摩一下?！?/p>
李世民的意思也是怕有危險。
沒一會太醫(yī)令李修為帶著十幾個太醫(yī)過來了。聽說紀王能預(yù)防天花，李修為小跑著來的。
李慎見太醫(yī)都來了也不廢話，拿著工具取了一些痘液，給韋貴妃注射，然后又叫來李孟姜，之后是大吉殿所有的下人。其實種牛痘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為了嚴謹，韋貴妃和李孟姜用的不是一個針頭。）
“紀王殿下，不知老夫可否一試。”李修為想親自感受一下。
“當然可以。還指望你們以后去教授別人呢。”于是李慎又給李修為種了痘。除韋貴妃和李孟姜。別人都是用小刀劃道淺的傷口涂抹。當李修為問道為何有兩種方法的時候，李慎直說了一句刀劃的疼就讓李修為無言以對。主要還是李慎哪有那么多消毒的針啊。
“阿耶，你要不要試一試。還有母親那邊我也打算去做了。我估計應(yīng)該還能夠用。還有兕子新城兩個妹妹也要種。小孩子種最好?！崩钌鲉柕?/p>
“陛下，一會還有事情，我看過兩天再種吧?！蓖醯驴蠢钍烂裣胝f話就馬上接話。王德怕不安全，想觀察一下韋貴妃他們在說。
“放心吧。老十最孝順的就是貴妃，就算讓朕有事他也不會讓貴妃有事的。既然他先來的大吉殿就證明這東西是安全的，好東西他是第一個留給他的母妃。然后才會考慮朕。”李世民酸溜溜對王德說道。
王德想了想也是，每次有好東西最先有的肯定是大吉殿。然后才是陛下跟皇后。這次先來這肯定是安全的。
李世民上前李慎直接用小刀劃了一道口子。李世民眼睛直冒火。倒不是有多疼。主要是李慎沒有讓他跟韋貴妃一個待遇心里有點不好受。不過李慎說了，剩下的幾個針頭要留給幾個小孩子用的。自己也不好說什么。半個時辰后，立政殿也都種完了。其實沒有多少人。每個殿里的人數(shù)都不多。
“接下來的三天，你們會出現(xiàn)一些病癥不過沒關(guān)系太醫(yī)開點藥吃就可以了。每個人的癥狀都不一樣。但沒有多大的性命危險所以不要害怕。發(fā)病時盡量讓沒有種痘的人伺候。如果這人僥幸感染了。那就省了一次種痘的機會給別人。多喝水多休息也就兩三天就好了?！崩钌靼咽虑槎冀淮昃蜖恐Ｗ吡?。這頭牛回去后還能用幾天。然后痊愈后就返給農(nóng)戶。（說法采自口罩開放后專家的說法，病癥輕的傳染源傳染別人病癥也會輕）
果然如李慎所說李世民當天晚上就開始發(fā)燒。渾身疼痛，身上出現(xiàn)丘疹。李世民第二天沒有上朝，等第三天早晨丘疹已經(jīng)蛻去大半，也不發(fā)燒了。等到第四天李世民就痊愈了。宮里接受牛痘的大部分都是如此，只有有些身體虛弱的時間久一些。比如長孫皇后就病了六天才痊愈。
第四天早朝，大臣們見李世民來上朝紛紛詢問其李世民的身體情況。
“諸位愛卿，朕身體已經(jīng)痊愈。今天我正要說這事。朕是因為接受了紀王的牛痘才會病了三天。你們可能不知這牛痘到底是什么。只要種了牛痘以后就不會得天花?，F(xiàn)在后宮已經(jīng)開始全員種牛痘?！崩钍烂窀吲d的述說著
“什么豆，以后都不能得天花了？”
“還有這種神奇的豆子？”
“以前好像沒聽說過。只聽說有的人得了后就不會再得，可得過天花的人大多都是滿臉坑洼。”
“好了?，F(xiàn)在就讓太醫(yī)令為大家講講吧。”李世民打斷了眾人的議論
“各位大人。醫(yī)書種確實有記載，如果人得了天花痊愈后今生就再也不會在被傳染。紀王的這個辦法其實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讓人發(fā)病的癥狀減輕數(shù)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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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什么原因老夫還沒有來得及請教紀王。不過紀王卻有一句戲言?！崩钚逓榭墒亲x過很多醫(yī)書的。而且經(jīng)驗豐富。所以李慎的種痘他琢磨出來原理。
其實古代就有類似的方法，像穿感染者的衣物什么的。不過危險性太大 。
“紀王說了什么話?！背桃Ы鹣衤牴适乱粯拥谋砬閱柕?/p>
“紀王說，都說天花是上天降下來的懲罰，受過懲罰的人以后就不會被懲罰了。那他就想辦法遮住天機，讓老天以為你已經(jīng)得過病了。那你以后就不會再得了。”
這個年代的人崇尚鬼神之說。越是理解不了的東西，越覺得是鬼神使然。所以李修為說出李慎的胡言亂語后，竟然還有有一部人真信了。
要不然千年來天花肆虐絕對是老天降罪。為什么李慎可以解決呢？
“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有用就是好辦法。朕打算傳旨天下各州各縣配合種痘的事，并且招募一萬人下到各州縣去種牛痘。朕要兩年內(nèi)讓大唐所有人都種上牛痘。以后就再也不怕天花了。”李世民做最后的決定
“陛下英明，此事功在當代，利在千秋。陛下必定名垂青史。”房玄齡的馬屁接踵而至。
“是啊是啊。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大事?！?/p>
“陛下圣明啊”
“陛下圣明”
朝廷大臣們也都拍起了馬屁，李世民心里那個美啊，他原打算明年去泰山封禪的。不過既然有這事當然是過兩年在說。這個可是大功績啊。
接下來李世民開始招募人員。李慎讓那一千個會接種的侍衛(wèi)在長安每個城門開始一邊教學一邊接種。先把長安百姓都接種了李慎才覺得安全。而李修為帶著幾個太醫(yī)趕往澤州進行大規(guī)模種痘。
長安附近的牛都被官府征用，用完了給你送過來，死了賠你一個就是了。誰敢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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