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你怎么那么頑固?一晚上賺你一個月的錢,你都不去?”寧嵐十分不理解我這種人。
我說,“你不是真心想帶我去四樓,你就是想把我拉下水!”
“呀,被你看出來了。”寧嵐笑了出來。
確實(shí),她就是這么個意思。
把我拉下水了,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到時候,還不是任由她拿捏?
可她沒想到,我竟然看穿了她的心思。
“想不到你年紀(jì)輕輕,眼神挺毒辣啊?!睂帊归_始對我刮目相看。
她越發(fā)好奇的眼神看著我,“你的說話方式、做事風(fēng)格,跟你的年齡一點(diǎn)也不相稱,不像二十歲的小伙子,倒像是四五十歲的?!?/p>
“你說,你是不是被女人傷得太深?所以才這樣的?!?/p>
我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你才被女人傷得太深了?!?/p>
寧嵐笑道,“我又不喜歡女人,沒女人可以傷我。但你,把我傷了,你個小壞蛋?!?/p>
額……
“我怎么就傷你了?還有,別叫我小壞蛋,我不喜歡聽。”
這也太肉麻了。
寧嵐壞笑著看著我,“我就叫,就叫……小壞蛋,你就是我的小壞蛋。還沒有男人敢欺負(fù)我,你是第一個!”
“薛衛(wèi)濤不是男人?”我反駁。
提到薛衛(wèi)濤,寧嵐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別跟我提他,他不是男人!”
“他不是男人,難道是女人?”
“他連人都不是!”提起薛衛(wèi)濤,寧嵐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讓我拿些酒來,跟她一邊喝一邊聊。
我讓馬超把酒送過來。
寧嵐狠狠喝了一大口,重重地將酒杯放在桌子上,氣呼呼道,“知道我為什么跟薛衛(wèi)濤現(xiàn)在各玩各的嗎?”
“感情破裂?沒感情了?”
“都不是!”
“那是什么?”
寧嵐點(diǎn)了酒,那就是我的客戶,我自然地把她照顧好了。
寧嵐深吸一口氣,咬牙說,“薛衛(wèi)濤在結(jié)婚前強(qiáng)了我?!?/p>
我正在倒酒的動作都僵住了。
“你說什么?他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那你還嫁給他?”這是我不能理解的。
寧嵐忍不住掉下眼淚,“我那時候也是年輕,不懂事,怕父母知道,怕親戚朋友知道,就跟他們說,薛衛(wèi)濤是我男朋友?!?/p>
“薛衛(wèi)濤一開始表現(xiàn)得是很紳士的,對我爸媽很好,還經(jīng)常組織我的朋友們聚會?!?/p>
“我想著他除了那件事做得不對,其他地方還行,就跟他相處看看。”
“我跟他交往了有兩年時間吧,他表現(xiàn)一直都挺好的,加上我那個時候懷孕了,就跟他結(jié)婚了?!?/p>
“可婚后,他立馬就暴露原形了……”
寧嵐說著,又狠狠喝了一大口酒,“我懷著孕,他竟然在外面亂搞,經(jīng)常半夜兩三點(diǎn)才回去?!?/p>
“我就跟他鬧,讓他對我好點(diǎn),他不但不聽,還打我?!?/p>
“這也太不是東西了?!蔽胰滩蛔∨R。
寧嵐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我就問他,既然不愛我,干嘛要騙我,還娶了我?你猜他說什么?”
“他說他一個坐過牢的,不好娶女人,我好騙,所以他娶了我。我那個時候才知道,他竟然還坐過牢?!?/p>
“你說什么?”我聽得拳頭都握緊了。
薛衛(wèi)濤竟然坐過牢,難怪他的眼神里帶著一股殺氣。
難怪那天晚上,那么多大老板,都被他給唬住了。
原來他就是個二百五、半吊子!
那李沐晴跟著他,能有好日子過?
“那你怎么不跟他離婚?”我不明白地問。
寧嵐擦了擦眼淚,深吸一口氣說,“薛衛(wèi)濤說了,我要是敢跟他離婚,就弄死我,弄死我家里人?!?/p>
“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可我不能連累我爸媽啊?!?/p>
“薛衛(wèi)濤有錢,我就花他的錢,出來娛樂消遣?!?/p>
“他不愛我,我也不愛他?!?/p>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寧嵐。
這女人說這么多,是真的,還是在忽悠我的?
她要是真想出來玩,早玩了,我怎么可能是她除了薛衛(wèi)濤之外的第一個男人?
“你這什么眼神?以為我騙你呢?”寧嵐很生氣地瞪著我。
我有些心虛,“不好說,你們這些有錢人,嘴里沒一句實(shí)話?!?/p>
寧嵐“啪”的一下在我后腦勺拍了一下,“你個王八犢子,我跟你吐露心扉,你居然在懷疑我別有用心?!?/p>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也沒說錯啊。”我為自己辯解。
寧嵐狠狠瞪我一眼,“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你也不例外,早知道,那天晚上我就不配合你了?!?/p>
“你什么意思?”我捕捉到了重點(diǎn)。
寧嵐別過頭,不理我,“沒什么意思?!?/p>
“你那天晚上根本沒醉,你是故意給我機(jī)會的是不是?”
“是又怎么樣?我在薛衛(wèi)濤手里已經(jīng)吃過一次虧了,難道還能讓男人把我欺負(fù)了?”
“你跟這會所里的其他少爺都不一樣,你干凈、純粹,又是沒被污染過的,我把我出軌的第一次交給你,我心里高興?!?/p>
“但我不想主動,不然,我會覺得自己像個蕩婦,所以,我裝醉,給你創(chuàng)造機(jī)會。不然,你以為就憑你,能占我的便宜?”
她終于把實(shí)話說出來了。
居然還一次次地以此為借口占我的便宜。
這些有錢人才不是好東西。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
我只覺得自己上當(dāng)受騙了,氣呼呼地坐在一邊。
寧嵐用高跟鞋踢了踢我,“咋,給我甩臉子呢?我現(xiàn)在可是你的顧客,你敢給我甩臉子?”
“我哪敢啊,你們都是上帝,我們都是螻蟻?!蔽易猿暗卣f。
寧嵐拉著我坐在她身邊,“我現(xiàn)在把底都交給你了,你也該跟我說些實(shí)話了吧?”
“我沒什么好說的?!?/p>
“你只要告訴我,你跟照片里的女人是什么關(guān)系就行了。”
原來寧嵐兜這么大一圈,就是為了打聽我和李沐晴的關(guān)系。
我立馬警惕地說,“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一個鄰家姐姐?!?/p>
“一個鄰家姐姐,至于讓你為了報復(fù)薛衛(wèi)濤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你當(dāng)我三歲小孩呢?”
“你不說算了,回頭我自己調(diào)查?!?/p>
“你為什么非要查她?”我不安地問。
寧嵐生氣地說,“因?yàn)槲页源琢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