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軍這個名號能夠打響,是徐眠有意為之。首發(fā)免費(fèi)看書搜:86看書
不過他也僅僅是要求成員出任務(wù)時盡量統(tǒng)一著裝,以黑色為主,實(shí)在不行就披上一件黑色風(fēng)衣。
漸漸的,便有人以黑衣軍來特指他們。
恐怖的實(shí)力,蠻橫的作風(fēng),完完全全的反派角色。
不知道有多少被搶過東西的幸存者恨的咬牙切齒,祈禱著能有人制止黑衣軍的暴行。
然而,現(xiàn)實(shí)就是這群家伙整合了大部分資源,越來越強(qiáng),和他們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yuǎn)。
“大哥,我們可沒招惹過你們,而且前些日子已經(jīng)上繳了收獲,您這是……”
死魚眼到底是幾人的首領(lǐng),雖然也怕,但卻還是維持著冷靜。
直到眼前這家伙忽然開始莫名其妙的狂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在走廊中回蕩,吸引了許多人的注目。
見他控制不住情緒,旁邊一人便接替了對話。
“滾遠(yuǎn)點(diǎn),不要招惹那位?!?
一邊說著,他一邊朝著奎爺方向示意了一下。
“???”
奎爺一臉茫然。
“我嗎?”
他頓時警惕。
這些人散發(fā)著戾氣,穿著古怪,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怎么可能無緣無故照顧自己。
定是有所圖!
他悄悄的將手伸進(jìn)包里,攥住短刃,準(zhǔn)備好了隨時反擊。
“呵呵,你們未免也太過霸道了些。”
“只要是有點(diǎn)價值的東西,便都是你們黑衣軍的,讓我們其他人怎么辦,不如這樣,你費(fèi)費(fèi)心,直接給我們?nèi)珰⒘怂懔?,反正早晚會死在試煉中?!?
就在這時,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從轉(zhuǎn)角處傳出。
來人身材高大,略顯滄桑,隨意披了一件夾克衫,敞著懷,露出滿是刀疤的肌肉。
他雙手插進(jìn)褲兜,略微弓著脊背,語氣玩味,視線卻像是餓狼般盯著黑衣軍身上的裝備。
在他身后跟著十幾個人,皆是滿臉兇悍。
“老大!”
見到這人,死魚眼立馬就像找到了主心骨,腰桿頓時挺直。
二十多個人將四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本該是需要謹(jǐn)慎對待的場面,卻不想一旁那笑彎了腰的家伙忽然竄起,身形快到極致,一巴掌按在了那位老大的額頭上。
轟隆一聲,腦漿崩裂,瓷磚略有裂紋。
啪的一聲,那位老大剛剛從儲物空間取出的手槍脫手滑落,連保險都沒來得及打開。
如此突然的發(fā)展讓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他們緩緩瞪大雙眼,只覺得恐懼如同野火般在心底蔓延。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那人殺了人,忽然開始狂笑,笑到捧腹,笑到彎了腰。
更加令人膽寒的是,其余三人就像是什么都沒看見般,仍舊泰然自若。
“嘖,你太沖動了!”
有人淡淡指責(zé)了一句。
“若是引起大范圍交火,誤傷了那位重要人物怎么辦?!?
此話一出,笑聲得到了控制。
“抱……抱歉?!?
不可思議的一幕,剛剛殺了人的家伙竟然低垂著腦袋灰溜溜的走了回去。
“你們,若是想要報仇……”
話還沒說完,便直接被人打斷。
“不報仇!我們不報仇!”
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家伙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雙手高高舉起,生怕幾人誤會自己有偷襲的念頭。
“那就麻煩你們滾遠(yuǎn)點(diǎn)。”
毫不客氣的話語非但沒引起不滿,反倒是令這群人如蒙大赦,撒丫子便四散跑沒了影子。
“哼,烏合之眾?!?
說話的黑衣軍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都是拿利益哄騙起來的團(tuán)伙,以為人多便是底氣,嚇唬嚇唬得了。”
旁邊有人回應(yīng)道。
“咱們還是貼身保護(hù)一下吧,免得又招來一些蒼蠅。”
“良哥不是說不讓我們驚了目標(biāo)嗎?”
“這不是已經(jīng)驚了嗎?”
“也對,都怪那胖子?!?
“怎么,要不我去給那伙人偷摸做掉?哈哈哈!”
“你都已經(jīng)殺了一個人了,還敢擅自行動?”
“我只是開個玩笑,嘿嘿嘿嘿!”
“我說,都告訴你智力不過五點(diǎn)盡量別喝狂笑藥劑,你非不聽,現(xiàn)在好了,一天天跟傻逼似得。”
“跟你一隊我都嫌丟人!”
“哇靠!你忘記那次差點(diǎn)死在喪尸虎口中的事兒了,是誰舍命將你從虎口中救出來的?又是誰……”
“行行行,屁大點(diǎn)事兒恨不得說一輩子,我沒救過你?下水道那次。”
幾人嘀嘀咕咕的絮叨著舊賬,聽的旁邊奎爺更加的納悶了。
“這群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正疑惑,忽然見四人如同觸電了一般整齊列隊,腰桿挺的筆直。
遠(yuǎn)處一位同樣裝扮的人正在接近,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個銀白色的頭盔。
奎爺見過這人,好像是這四人的頭。
只不過此刻這家伙的步伐卻是十分小心謹(jǐn)慎,姿態(tài)恭敬。
“就在這……”
他伸手,側(cè)頭看向后方,讓出身位。
一道人影越過他,徑直朝著這邊走來。
邁過地上的尸體時,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就像是司空見慣了般。
光線襯的那道人影格外高大,奎爺看不清,但卻能感受到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場正在壓迫而來。
就像是一只吃慣了人的兇虎。
他心中忐忑,握緊了背包里的符咒短刃,腦海中不斷回想自己曾經(jīng)的仇家。
直到那人走到眼前。
看著那張略顯熟悉的清秀臉龐,奎爺傻了眼。
“啊?”
他松開刀,抽回手,指著林千。
“?。磕??”
奎爺認(rèn)出了來人,倒不是記性有多好,而是距離上次見面屬實(shí)沒過多久。
“哈哈!又見面了奎爺!”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林千雙手一攤,像是呈現(xiàn)禮物一般完成了亮相,笑的格外真切。
“哎呦!快坐快坐!”
奎爺回過神來,連忙起身,招呼著林千坐下。
像極了看見孩子的長輩。
他笑的燦爛,看了林千又看,卻是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么。
不久前愣頭青似得生瓜蛋子無論如何故作鎮(zhèn)定也藏不住眼底的慌亂,一轉(zhuǎn)眼,即便是散漫的坐在那里,也像是臥了一只兇極了的野獸。
奎爺搓著手,膝蓋并在一起,坐的拘謹(jǐn)。
“他還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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