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獄卒們瞬間炸開了鍋。\齊!盛·小.稅_網(wǎng), .蕪!錯/內(nèi)!容?
“什么???獄司大人居然也報出8到10塊!”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故意模仿的?”
無數(shù)道目光在黑桌的兩端來回掃過,氣氛凝重?zé)o比。
六號獄官的臉頰還因為剛剛的打臉而發(fā)燙,但他還是忍不住低聲嘟囔了一句:
“獄司大人在模仿守橋人?不……我覺得,這很明顯是一種挑釁!”
旁邊立刻有好幾個獄卒湊上來,眼巴巴地問:
“獄官大人,您給分析分析?這里面到底什么門道?”
“是啊是啊,獄官畢竟還是獄官,一次的判斷失誤并不怪您,咱們這兒現(xiàn)在就您的眼光最毒了!”
六號獄官聞言輕咳一聲,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訥訥說道:
“咳咳,這個,既然大家抬愛,那我就隨便說兩句吧……”
“獄司大人這手,妙??!他故意用了和守橋人上一輪一模一樣的區(qū)間,這是對于守橋人的一種挑釁,目的就是要激怒守橋人!”
“人一怒,腦子就不清醒,而且獄司大人搖晃的時間很短,正常來說不應(yīng)該會有8到10塊這么多才對,可獄司大人偏偏說了偏大的區(qū)間,他真正的目的,就是引誘守橋人質(zhì)疑!”
“但是——”
六號獄官話鋒一轉(zhuǎn):
“守橋人畢竟是負(fù)責(zé)看守「界斷之橋」的人,他豈能看不穿這種小把戲?所以我猜,守橋人一定會反其道而行之,選擇信任?。?!”
……
“你——”
黑桌前,守橋人斗笠下的目光陡然變得銳利如刀,死死盯住了沈淵的臉。白馬書院 已發(fā)布嶵薪彰結(jié)
“你是在挑釁我?”
沈淵聳了聳肩,“你想多了,我真的正好是這個區(qū)間。”
守橋人深吸一口氣,不再和沈淵無意義的爭辯,目光在沈淵臉上和鐵盒上來回掃過。
質(zhì)疑……還是信任?
他干枯的手指在漆黑桌面上輕輕敲擊,發(fā)出令人心悸的“叩、叩、叩”聲。
他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沈淵,試圖從沈淵的臉上發(fā)現(xiàn)點什么。
可是,什么都沒有。
和上一輪一樣,這家伙的狀態(tài)實在是太放松了,仿佛參與在游戲之中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難道這家伙不知道游戲輸了是會死的嗎?
他到底是是虛張聲勢?還是確有底氣?
守橋人覺得,只有兩種可能。
要么,沈淵是真的傻,沒有絲毫心眼。
要么,沈淵就是真正的深不見底,自己根本就看不穿他。叁葉屋 蕪錯內(nèi)容
會是……哪一種呢?
突然,守橋人腦中靈光一閃!
他差點忘了!
沈淵可是通關(guān)了「葬神陵」之后才來到這里的,這樣的強者怎么可能是一個沒有心眼的傻子呢?
上一輪的莽撞,根本就是沈淵精心設(shè)計的偽裝!
“哼……”
守橋人發(fā)出一聲沙啞的冷笑:
“想在我面前立人設(shè)?你好像有點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你搖晃的時間如此之短,力度也遠(yuǎn)不如我,尋常玩家肯定認(rèn)為你切割出來的塊數(shù)會偏少,8到10塊……太多了!”
“只有傻子才會暴露出如此明顯的弱點,所以……你想騙我質(zhì)疑,對不對?”
沈淵眉梢微挑,笑而不語。
守橋人聲音逐漸冷了下來,一字一句說道:
“很可惜,我已經(jīng)看穿了你的偽裝,這一輪……我、偏、偏、選、擇、信、任!”
……
“哇?。?!”
全場震驚,緊接著爆發(fā)出巨大的驚呼聲。
守橋人居然真的選擇了信任?!
無數(shù)道敬佩的目光射向六號獄官,這一次居然真被他說中了!
六號獄官的臉立馬就不疼了,頭顱揚得老高,嘴上卻是連連說道:
“基操勿六!低調(diào)嗷……都低調(diào)點……”
……
場中。
“呵……”
就在守橋人話音落下的瞬間,沈淵嘴角勾起一抹幾乎壓不住的弧度。
“笑了?他為什么笑了?”
守橋人心中一凜,突然有種不妙的預(yù)感升起。
沈淵慢條斯理地掀開了鐵盒。
只見鐵盒之內(nèi),那只斷掌的指骨、掌骨被分離得清清楚楚,一共四塊!
根本就不在8到10的區(qū)間之內(nèi)!
守橋人信任失??!
積分牌上,沈淵的積分瞬間跳到了【2】!
“你是傻逼嗎?”
沈淵嘴角那嘲諷的笑容已經(jīng)快要壓不住了:
“我就隨便晃了兩下,怎么可能分裂成那么多的塊數(shù)?你明明都已經(jīng)猜對了,卻偏偏想那么多……”
“難道你就管這個叫做智斗游戲嗎?我幼兒園十以內(nèi)的加減法都比你的游戲燒腦!”
……
嘩——
場外徹底炸了!
“又贏了?二比零了!”
“我的天!獄司大人居然連下兩城!”
“不僅贏了,還狠狠嘲諷了守橋人,不知道為什么,看得我好爽?。 ?
“可是,六號獄官又猜錯了啊……獄司大人根本就沒有玩心眼,還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六號獄官表情僵住,剛剛揚起的頭顱一點點耷拉下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媽的!
又打臉!
獄司大人的運氣未免太好了吧,居然每次都能誤打誤撞?
……
黑桌前,守橋人周圍的空氣幾乎凝成實質(zhì)。
他沉默地看著那四塊碎骨,斗笠下的陰影愈發(fā)濃重!
連續(xù)兩次被這種腦殘對手得分,這對于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好……很好!看來是我小瞧你了……”
守橋人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
沈淵卻是再次搖了搖頭,語氣誠懇地又補了一刀:
“你沒有小瞧我,你就是太看得起我了才會輸?shù)眠@么慘”
守橋人差點一口老血堵在喉嚨。
“廢話少說,繼續(xù)!”
游戲再次輪到守橋人。
這一次,他的動作變得更加謹(jǐn)慎。
他仔細(xì)地從竹筐中挑選了一截大腿骨,骨頭上還連帶部分沒有被剝離下去肌肉。
將腿骨放入鐵盒之后,守橋人并沒有立刻搖晃,而是雙手握住鐵盒,微微閉目,似乎在感受著什么。
這一幕,立刻就引起了不少獄卒的注意。
“守橋人他在干什么?”
“來了來了!守橋人要開始動手腳了!連續(xù)落后兩分,已經(jīng)讓他開始著急了!”
“我就知道,這個游戲根本沒有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