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壓根沒送給過趙勤什么開光的玉佩,隨身戴的這一件還是早先余父送的,
之所以這么說,無非就是讓華臨能老實點,
果然,似乎還真是玉佩給了他安慰,接下來的行程這貨安穩(wěn)多了。搜索本文首發(fā): 小說癡
等到飛機落地,華臨長舒一口氣,站起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居然有些發(fā)軟。
“玉佩還我?!?
“玉佩?什么玉佩?”
趙勤懵了,為啥和自己稱兄道弟的一個個最終都成了賤人呢,“你是早衰,還是小腦萎縮啊。”
一指對方的胸前,結(jié)果華臨將玉佩直接塞進(jìn)了衣服里,“阿勤,老神仙是你師父,這樣的法器你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這件就讓給我吧,
還別說真管用,我握著它,別說心里有多踏實了?!?
說完,這貨又掏出在玉佩上親了一口,
算了,要不成了,人家連口水戰(zhàn)都用上了,自己沒法。
出了航站樓,劉晶跟二鵬兩人來接的機,開的都是gl8,趙勤帶著盧安和華臨上了第一輛,
劉晶原本要坐駕駛位,結(jié)果王家聲直接將他拎了出來,塞到副駕駛里,
見此華臨不解,“王師兄還蠻…霸氣的?!?
趙勤笑著解釋,“這位叫劉晶,我二師兄。”
聽說又是天師門下,盧華兩人還真不敢怠慢,主動開口招呼了一聲。
中午,眾人總算是到了家,
聽說今天有貴客登門,聽到外間停車,陳雪便走到了門口,一臉笑意的看著下車的眾人。
“我老婆,陳雪。”又一指隨他一起下來的一男一女,對陳雪道,“安姐,華哥,都是從京城來的?!?
一番介紹之后,盧安笑看著因懷孕顯得珠圓玉潤的陳雪,上前輕挽住她的胳膊,“你這氣色也太好了?!?
“胖了20多斤,就像被吹起的氣球?!标愌┛嘀樀?。
“好著呢,我倒是想多長點內(nèi),但怎么吃也不長?!?
進(jìn)了院子,華臨目光四處打量,“不錯,你這海邊的莊園,可不輸我們西山的別墅,風(fēng)格中西結(jié)合,并不顯得突兀,設(shè)計的人是高手啊?!?
不待趙勤謙虛,他又走到大魚缸旁邊,看著里面游來游去的魚,“阿勤,都是海里的?”
“嗯,華哥不忌口吧,今晚咱就吃海鮮?!?
將兩人帶到三樓的客房,讓兩人自行挑選房間,先稍作休息,接著便是午飯,
中午準(zhǔn)備的蠻隨意,飯后,趙勤把小娟叫了過來,叮囑了一番,這兩天讓她不用帶團,全權(quán)負(fù)責(zé)盧安和華臨在村里的一切事宜,
他自己還有許多事要忙,
家里的兩艘船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聽說他回家,下午老貓過來了一趟,問他幾時去試大船,
算了一下日子,阿雪的預(yù)產(chǎn)期也只剩下十來天,
按說這樣的海試,至少也得一個月的,但自己現(xiàn)在還真騰不出這么久,“明天下午開始,就試個一周時間吧?!?
想起一事,他否定了之前的決定,“貓哥,咱大船用的還是拖網(wǎng),你也知道,咱不用船廠贈的網(wǎng),網(wǎng)我早就買好了,
你辛苦一趟,今晚就把網(wǎng)送去,明天看著他們裝網(wǎng),后天我趕過去海試吧?!?
“我正想說這事呢,船廠送的網(wǎng)不牢靠。”
老貓所說的不牢靠,倒不是質(zhì)量不行,而是一種習(xí)慣問題,因為家里的兩艘船用的都是自己買的網(wǎng),一直豐收,所以他怕用贈網(wǎng),壞了大船的運勢。
臨走之前,老貓又提醒了一句,“記得請媽祖,后天一早你也得拜了媽祖再過去?!?
“我記著呢。”
老貓去叫貨車,趙勤則來到家里的雜物倉庫,從系統(tǒng)里兌換了一組拖網(wǎng),這組拖網(wǎng)的長度為480米,有效承載一百噸,
真能把虎子給拖上來的。
整個雜物倉庫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弄好之后,他又去叫人,自己老爹,老張,還有沒有出海的老羅兩兄弟,都被他叫過來幫忙。
看著網(wǎng)具上了貨車,老羅主動請纓,“阿勤,這玩意安裝有講究,阿茂一人不定能盯得住,我和你四叔也跟著一起吧。”
“行,那麻煩四叔了。”
這次海試,大部分還要依賴于船廠里的人,至于大船的船工,趙勤實在是沒時間操心,他只內(nèi)定了老貓是船長,
其他人員的配置,全部是趙安國操的心,
按他的說法,大船一出去少則一個月,多則兩三月,那么就不太適合用過于年輕的水手,所以算是村里的老船工們一網(wǎng)打盡,
自己本家的兩個叔叔,老羅兩兄弟,彭老三和老五,再就是老張的堂兄弟,
再加上高薪又挖了一個機修師,七七八八湊了有22個人,勉強夠用。
送走拉網(wǎng)的貨車,沒一會也到了晚飯點,盧安是個喜靜的性子,但必要的社交她不排斥,趙勤晚上并沒請其他人,就連老爹也是來露了一大臉,
然后便走了,并沒留下吃飯,
飯后,王家聲又幫盧安行了一次針,他沒法治本,但能讓盧安暫時少去病痛的折磨。
清早,趙勤在院中打拳,王家聲一邊掃地一邊給予指導(dǎo),
盧安也起得很早,此刻并沒下樓,就這么站在三樓陽臺看著,漸漸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佩服趙勤,
她昨下午和陳雪聊的不少,話題當(dāng)然少不了圍繞趙勤,
一個成功的年輕人,居然有如此的克制力,沒有任何的花邊就不說了,每天能堅持早起練武,除了煙酒,好像并沒有其他任何陋習(xí),
為人親和,喜歡開點小玩笑,但很注意尺度,與任何人相處,不自卑,同樣也沒覺得高人一等,
這樣的人,即便短時間失敗,相信很快也會東山再起的。
見趙勤回屋洗漱,她的目光又轉(zhuǎn)向遠(yuǎn)處的大海,左邊還有花圃,紅黃藍(lán)相間,非常的美,似乎身處百米之遠(yuǎn),也能嗅見花香,
“真是不錯的地方?!?
“姐,你說啥呢?”華臨走出來,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沒睡好?”
“有些認(rèn)床?!?
“你啊你,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嬌氣,我看就是歷練得少了?!?
華臨嘿嘿一笑,目光不由自主的也看到了大海,還有那片花圃,“真不錯,聽說整個村的旅游,以及布局都是阿勤一手策劃的,這小子忒厲害了。”
“感覺自己被比下去了?”
“本就不如他,這可不是我一個人這么認(rèn)為的,柯子也是這么說的,
他有次很有意思的說,真想扒開阿勤的腦子,看看這家伙整天都在想什么。”
盧安還待再說,卻見趙勤洗漱完,站在院中叉著腰,對著樓上喊道,“收租子了,二位欠的租子該還了,告訴你們,地主家也沒余糧,概不賒欠?!?
“你丫大早上哪根筋又搭錯了?!睒巧系娜A臨笑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