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先去看看其他人吧!”
秦風(fēng)精神抖擻的從床上爬起來。
他可不能厚此薄彼。
身為帝王,最重要的就是一碗水端平。
他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蘇晚夏。
蘇晚夏臉上紅暈未消,眉眼間也無什么疲憊。
看來《陰陽合歡訣》果然不凡,而且想來她昨夜體驗也很不錯。
對了!
忘記說一件事。
秦風(fēng)昨日便將《陰陽合歡訣》教給了眾多妃子。
為的就是能夠好好配合他。
否則必然不堪鞭...撻。
用過早膳。
秦風(fēng)徑直朝趙飛燕姐妹的宮殿走去。
剛踏進(jìn)門,趙飛雪就撲了過來。
“陛下!您怎么才來呀!”
她整個人掛在秦風(fēng)身上,一張小嘴就沒停過。
從宮里的趣事聊到肚子里的寶寶,一直嘰嘰喳喳個不停。
秦風(fēng)含笑聽著,時不時回應(yīng)兩句。
而旁邊的趙飛燕臉上帶著笑意,但看起來眉宇間總藏著一抹憂慮。
秦風(fēng)當(dāng)然察覺到了。
他拉過趙飛燕坐在自已身邊。
“怎么了?看你有心事?!?/p>
趙飛燕嬌軀一顫,連忙低下頭。
“沒……沒什么?!?/p>
她支支吾吾的,似乎不愿意說。
“姐姐你就是想太多了。”
趙飛雪是個藏不住話的。
“她呀,就是聽說咱們爹娘最近過得不怎么好,心里擔(dān)憂呢?!?/p>
“你說這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p>
趙飛雪自已在一旁嘀咕起來。
“當(dāng)初爹爹都要把我們賣給老頭子了,你還記掛著他干嘛?”
原來是這樣。
秦風(fēng)心中了然。
趙侍郎當(dāng)初站錯了隊,雖然自已沒有殺他,只是將他貶為庶人,但想來日子也不會好過。
趙飛燕心地善良,會擔(dān)心家人也是人之常情。
“既然想念,那就回去看看不就好了?”
秦風(fēng)想也沒想,便做出了決定。
“真的嗎?陛下!”
趙飛燕猛地抬起頭,驚喜和不敢相信全寫在臉上。
“自然是真的?!?/p>
秦風(fēng)刮了刮她的瓊鼻。
“你是朕的愛妃,朕怎能忍心看你不好笑呢?”
“不過……”
秦風(fēng)話鋒一轉(zhuǎn),臉上露出壞笑。
他一把將趙飛燕拉入懷中,另一只手,則摟住了旁邊的趙飛雪。
“在回去之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p>
“?。渴裁词卵??”
趙飛雪一臉茫然。
趙飛燕卻是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俏臉“唰”的一下就紅透了。
“陛下……這……這還是白天呢……”
“白天怎么了?”
秦風(fēng)低頭,在兩女的臉上各親了一口。
“朕與自已的愛妃親熱,還要分白天黑夜嗎?”
……
待到云收雨歇。
秦風(fēng)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了兩姐妹。
他出了大殿,招來王德。
“去安排一下,明日,讓飛燕和飛雪兩位娘娘,回趙府省親?!?/p>
“記住多派些人手,一定要保護(hù)好兩位娘娘,還有她們腹中龍種的安全?!?/p>
“老奴遵旨!”
王德躬身領(lǐng)命。
看來陛下對這兩位娘娘,是真的很寵愛啊。
他心中感慨,下去之后立刻著手開始安排。
不僅調(diào)集了三百東廠番役,還決定自已親自帶隊。
........
處理一些呈上來的奏折,天色就已經(jīng)暗淡下來。
秦風(fēng)隨即起身來到了柳殘雪的寢宮。
對于這個孤傲的女人,秦風(fēng)其實是很有征服欲的。
她像是一朵帶刺的雪山玫瑰,清冷,孤傲,卻又美得驚心動魄。
“征服”她,能給秦風(fēng)帶來極大的滿足感。
寢宮之內(nèi),燭火搖曳。
柳殘雪穿著一襲白色的劍袖長裙,正靜靜地坐在窗前,擦拭著手中的長劍。
那柄劍,是她的本命飛劍,名為“殘雪”。
聽到腳步聲,她擦拭的動作微微一頓,但沒有回頭。
“陛下。”
她的聲音,依舊是那么清冷,聽不出什么情緒。
秦風(fēng)也不在意。
他走到柳殘雪的身后,從背后環(huán)住了她纖細(xì)的腰肢。
“在想什么?”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柳殘雪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
“沒什么?!?/p>
“是嗎?”
秦風(fēng)的手,開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游走。
“朕怎么感覺,愛妃不太開心?”
柳殘雪咬了咬下唇,沒有說話。
她能說什么?
說自已想念父親,想念天劍門了嗎?
說了又有什么用,只會惹得這個暴君不快罷了。
“怎么不說話?”
秦風(fēng)的手,探入了她的衣襟,握住了那份柔軟。
“還是怪朕冷落你了?”
柳殘雪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
她再也無法保持鎮(zhèn)定,掙扎著想要站起身。
“陛下,不要!”
“不要?”
秦風(fēng)輕笑一聲,將她抱得更緊了。
“你是朕的女人,朕對你做什么,都是天經(jīng)地義?!?/p>
“朕聽說,天劍門天絕劍法乃是一絕,不知朕今日可有幸欣賞一番?”
柳殘雪眼中閃過一絲屈辱。
天絕劍法乃天劍門不傳之秘,向來只傳嫡系。
而現(xiàn)在這個男人。
卻要她將這門劍法當(dāng)舞蹈般舞給他看。
“怎么?不愿意?”
秦風(fēng)的聲音,冷了三分。
感受到身后傳來的那股威壓,柳殘雪的心一顫。
她清楚,自已沒有拒絕的余地。
“……臣妾,遵旨?!?/p>
她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幾個字。
秦風(fēng)滿意地松開她,走到一旁坐下。
柳殘雪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大殿中央,手持“殘雪”劍,擺開架勢。
下一刻。
劍光起!
人影動!
她的身姿靈動,清冷而孤傲。
手中的長劍在空中劃出道道流光。
但沒有殺氣,也沒有劍意。
有的。
只是一種純粹的美。
那是一種,足以讓天地為之失色的美。
秦風(fēng)的雙眼漸漸亮了起來。
他不懂劍法,但也看得出這套劍法的不俗。
其中蘊含的道韻玄奧非常
一舞畢。
柳殘雪收劍而立。
她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xì)密的香汗。
她喘息著看向秦風(fēng),好似在問,我舞的劍好看嗎?
秦風(fēng)只是笑了笑。
“好劍法!”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朝著柳殘雪走去。
“劍法美,但人更美?!?/p>
話音落下。
秦風(fēng)一把將柳殘雪打橫抱起。
不顧她的驚呼與掙扎,大步流星地朝著床榻走去。
……
這一夜。
寢宮里的聲音,久久沒有停歇。
柳殘雪這位孤傲的劍仙子,被秦風(fēng)...徹底“征服”。
從一開始的激烈反抗。
到后來的無力承受,再到最后的……沉淪。
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jìn)房間時。
柳殘雪蜷縮在秦風(fēng)的懷里睡得正香,臉上還掛著一絲潮紅。
哪里還有半分昨日的清冷與孤傲。
果然,再烈的馬。
只要功夫深也能給她徹底馴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