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片刻后,張遠擺了擺手:
“行了,已經(jīng)很晚了,蕭小姐,你回自己房間去吧,沒有思想包袱后應該能做個好夢。/墈`書!屋*曉,稅!徃- !耕/薪+罪`快¨”
“感情......果然強求不來啊。”
這生分的稱呼以及逐客令讓蕭若初芳心輕顫。
她的本意不是這樣。
她只是害怕今晚過后就徹底淪陷而故意說的。
她不想精神、肉體同時出軌。
只能采用一種掩耳盜鈴的方式表明,她并沒有對不起小夏......
蕭若初已經(jīng)預料到,倘若就這樣離開。
從此以后,她和張遠只會漸行漸遠。
但無論如何,她今晚也不能繼續(xù)留在這里。
她的心已經(jīng)徹底亂了。
將衣服穿好,蕭若初匆匆留下一句“對不起”之后便奪門而出。
而張遠將煙頭掐滅,再次躺了下來。
煮熟的鴨子竟然飛走了,沒記錯的話這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都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終究還是懸崖勒馬。
郁悶嗎?
多少會有一點。
不過張遠并非欲擒故縱。
那些話也不是故意說給蕭若初聽的。
他可以接受交易,任何女人只要真心跟著他,不管是為了錢還是為了地位都行。
但用脅迫的方式逼女人妥協(xié)他不想做。\3+叭?墈\書·蛧/ ^最¢芯?彰-結(jié)~哽\薪`筷,
其實......他隱隱能感受到。
妹子對他肯定產(chǎn)生了感情。
剛剛親吻的時候,即使蕭若初全程都保持被動的狀態(tài),但眸中蘊含著熾熱。
那種渴求的眼神是怎么也裝不出來的。
唯一不理解的是,她仿佛在刻意壓抑著什么,似乎很糾結(jié)。
現(xiàn)在想來,十有八九是因為那個代號為“x”的小奶狗。
張遠也不想親熱的時候身下的女人心里面還裝著別的男人。
即便蕭若初是個滿分選手,他心里也會膈應。
得斬斷一切聯(lián)系才行。
不過這妹子心中天平,似乎已經(jīng)漸漸倒向他這邊。
究竟該怎么選擇不關他的事。
罷了,不想了,碎覺!
管他今后會怎么發(fā)展,反正明天下午就回去了,到了長海市還能缺女人不成。
到時候必須得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
翌日清晨,房門再度被輕輕敲響。
打開門一看,仍然是那個熟悉的倩影。
蕭若初身著一襲墨色的吊帶連衣裙佇立在門口。
兩根纖細的吊帶掛在瘦削卻不失圓潤的肩頭,勾勒出大片白皙的肌膚?;孟爰?已發(fā)布最芯彰劫
裙身上半部分緊貼身體,微妙地襯出胸部的輪廓。
下半身的長裙微微展開,絲料柔順地垂墜,直至腳面。
腳上則是一雙深色的尖頭高跟鞋,細跟如錐,穩(wěn)穩(wěn)地立在厚地毯上。
那一頭濃密的大波浪長發(fā)在禮服的映襯下如海藻般濃郁。
不得不承認。
這妹子好看是真的好看。
尤其是搭配上得體的衣裳,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種成熟女人的氣質(zhì),誘惑力拉滿。
放平時,張遠高低得開上幾句玩笑。
說你穿著這樣是故意來勾引我的嗎?
但經(jīng)過昨晚的事后,他顯然沒那個心情。
“你這么早過來干什么?”
這淡漠的眼神以及冷冰冰的語氣讓蕭若初神情一滯。
她特意早早起床并來到張遠房間外等候,就是擔心這男人會不告而別。
畢竟她知道昨晚做的有些過分。
在最關鍵的時候說出那些煞風景的話,導致張遠硬生生憋了回去。
難受程度可想而知。
蕭若初也很自責。
明明是主動過去送的,為什么不送的徹底。
再不濟也得等事情辦完后委婉的提出來。
要是張遠一氣之下連夜離開了林城,她或許這輩子都難見到這個男人。
好在,他并沒走......
她小心翼翼說道:“你生氣了呀?”
張遠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應道:“沒有,我又不是女人,哪會平白無故的生氣?!?
“還沒有,滿臉寫著不爽,不是生氣又是什么,心眼比我還小。好啦好啦,對不起啦,昨晚我真不是故意的......”
“大姐,你要不要看看時間,現(xiàn)在連早上七點都不到,昨天那么晚才睡,滿打滿算都沒睡上六個小時,誰被叫醒都很不爽好不好!”
蕭若初撇了撇嘴。
你好歹睡了五六個小時,我一整晚都沒睡又找誰說理去。
不過她自知理虧,肯定不會拿這個說事。
“一日之計在于晨,得早點起來。今天是招標會的最后一天,上午把標書遞交給政府就可以回去了?!?
“我又不是不知道,還用得著你來提醒,出去出去,把門關上?!?
“干嘛讓我出去?”
張遠沒好氣道:“不是喊我早點去政府嗎,我得先洗個澡再出門,你杵在這里怎么洗?”
蕭若初小聲嘀咕:“洗就洗唄,又不是沒見過......”
張遠怒道:“蕭若初,別以為大早上的你就可以有恃無恐,以為我不敢把你怎么樣!不知道獵人上山打了三次熊,次次落到什么下場?”
!“而你瞧見來了幾次都沒事,膽子越來越大了是吧?真把我惹毛了你的下場只會比獵人更慘!不信的話試試看?”
妹子一點都不帶怕的,反而帶著笑意道:“慘就慘,我又不是沒給過你機會,你自己不要能怪我?”
“你......算了,強扭的瓜不甜,你什么時候心甘情愿了再來找我。”
張遠也懶得理會這妹子,她愛待在哪就待在哪。
都已經(jīng)坦誠相見過了,哪用得著再裝模作樣。
他直接走到浴室,連門都沒關就打開了水龍頭。
而蕭若初在床邊坐了下來,透過浴室的透明玻璃一眨不眨的盯著。
漸漸地,一股莫名的燥熱從心底升起。
不知怎的。
那健壯的軀體仿佛有種莫名的吸引力。
這對于以前的她來說想都不敢想,只會感到異常的惡心。
這一刻,她知道她是真的變了。
在某種程度上來講,她和正常女人已經(jīng)沒有任何區(qū)別。
男人洗澡的速度那叫一個快,蕭若初全程目睹張遠從進浴室到出來僅僅花了不到五分鐘。
期間不僅洗了頭發(fā),還順帶漱了個口。
這放在女人身上連想都不敢想。
這么一丁點時間怕是連衣服都沒脫完......
瞧見張遠身上還掛著點點水珠,蕭若初像個小丫鬟似的趕忙拿起浴巾,殷勤說道:
“要不要我?guī)湍惆焉碜硬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