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過來可以看啊,這么漂亮一個車模,單獨給你展現(xiàn)各種姿勢,至少賞心悅目不是嗎?”
“要看也是看你啊,你給不給我看嘛?”
張婷婷臉色羞紅,附耳道:“晚上再給你看好不好?”
偶爾展露的一抹風情,殺傷力比嬌滴滴的小姑娘要高多了。
看的張遠心猿意馬,要不是有個小燈泡在,說不定哪里都不去了,直接在附近開個房間休息下多好。
九月底的白天氣溫還是很高,下午他們找了個室內動物園,陪著張可欣痛痛快快的逛了個遍。
張婷婷全程挽著他胳膊,臉上洋溢著幸福之色。
本來幾人的心情都非常好,直到車子行駛到張婷婷小區(qū)門口,意外發(fā)生了。
外來車輛是需要在保安亭處登記才能入內。
張婷婷下車去登記的時候,突然沖出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擋住了去路。
婦人面目猙獰的抓著她的手腕,憤怒道:“好啊,你果然搬到了這里,終于讓我找到了!”
張婷婷看了一眼就神經(jīng)緊繃,下意識的喊了聲:“媽!”
這個婦人正是她已故前夫的母親,李慧娟。
“別叫我媽!我擔當不起!”李慧娟唾沫橫飛的說著:“你在外面偷人也就算了,如今更是要把我們老兩口逼上絕路是不是?”
接著她大聲嚷嚷:“快來看看啊,我曾經(jīng)的兒媳婦不僅害死了我兒子,更是不守婦道,整天和野男人鬼混!”
“甚至還把我兒子留下了房子賣了,和她那奸夫搬到這個小區(qū)!”
“讓我們老兩口流落街頭,日曬雨淋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大伙給評評理,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我的命真慘啊,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就算了,如今更是淪落到這地步,怎么能活得下去啊......”
傍晚的時候小區(qū)進出的人流還是挺多的,這一嚷嚷立馬招惹了不少吃瓜群眾。
加上李慧娟說的言之鑿鑿,還是聲淚俱下的哭訴著。
一下子就引起共情,眾人看向張婷婷的眼神不太友善了。
這黑白顛倒的說辭讓張婷婷怒氣也上來了,丈夫在世的時候她安分守己,沒有做出任何不軌的舉動。
現(xiàn)在被人憑空污蔑,哪能忍得??!
至于賣的那套房子是她的婚房,屬于她和前夫的共同財產(chǎn)。
只是被公婆強行霸占了,她和當時年僅一歲的女兒被趕了出來。
趕出來的時候身無分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公婆搜刮干凈,她抱著張可欣在橋洞下靜靜站了一整夜。
直到淚水流干,眼睛哭到紅腫,最終不得不選擇回到娘家,和父母住在一起。
后面還是張遠請了個律師,通過法律途徑將房子拍賣,完全合理合法。
結婚以來,公婆一直心向著兒子,對她的態(tài)度冷冷淡淡,對于這個唯一的孫女更是不疼不愛。
張可欣出生后,這一家人沒有抱過她一次,連衣服都沒買過一件。
張婷婷只能帶著才幾個月大的女兒上班,其中的辛酸淚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自問對待長輩盡心盡力,努力做到最好,可換來的還是這樣一個結局。
現(xiàn)在更是跑過來反咬一口,令她心灰意冷。
原本還對李慧娟有那么一絲絲不忍,現(xiàn)在早已煙消云散。
張婷婷冷聲道:“我什么時候偷人了,你給我說清楚!”
李慧娟跑到帕美旁邊,氣沖沖的拍打著車門:“還說沒有!你讓這人下來,看他敢不敢和我當面對質!”
這動靜讓車內的張可欣一下就哭了出來,緊緊抱著張遠的脖子:“爸爸,可欣害怕......”
“可欣乖啊,你在里面好好坐著,媽媽被人欺負了,爸爸去幫忙好不好?”
張可欣聽話的點了點頭,止住了哭聲:“爸爸快去打跑壞人。”
兩年的時間過去,張可欣早已不認得李慧娟了。
年幼的她可能還不知道,她口中的壞人就是她親奶奶。
不過這家人從來沒把她當做親孫女看待過,不知道也好。
張遠從容的走下車來,盯著李慧娟冷聲道:“你想要怎么對質?”
“好啊,你和那個賤人謀算我兒子的財產(chǎn),居然還這么理直氣壯!我就不信沒人能治得了你,大伙快來瞧瞧啊.......”
“可笑至極,我問你,你兒子是剛死的嗎?”
“你什么意思?”
“我告訴你吧,已經(jīng)特么的死兩年了,而我認識張婷婷才不到兩個月,你還能干涉人家自由,不準她再嫁?你算個什么玩意?”
“我!”
李慧娟面色漲紅,她也知道這理由站不住腳。
張遠繼續(xù)說著:“至于謀算你兒子的財產(chǎn),還真是我干的!但......那是你兒子的嗎?”
“那套房子張婷婷首付也拿了錢,后面也還了貸款,是共同財產(chǎn)懂嗎?讓你白白霸占了兩年,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就偷著樂吧,還反過來污蔑,誰給你的臉?”
“你......”李慧娟指著他氣得直哆嗦,卻說不出個完整的字來。
“不要以為不懂法就可以無理取鬧,不服氣的話可以去報警,去找法院,哦......對了,房子就是法院判的,還是他們的工作人員上門強行騰的房,你就是找也沒用?!?
“還有......我不妨告訴你一個扎心的事實,房子賣的那點點錢,我還真瞧不上,主要就是想給你添點堵,讓你明白一件事,什么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張遠儀態(tài)不凡,說話條理清晰,尤其是這輛價值三百萬的帕拉梅拉,已經(jīng)說明了很多事。
很快就讓圍觀眾人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根本不是自己腦補的場面。
這瓜可就不甜了啊,人群瞬間散了大半。
隨后他拉著張婷婷的手往車上走去,臨了又道:
“我也知道你在這里鬧的目的,無非就是想借著輿論壓力訛點錢,不好意思,我就是全部捐出去也不會給你留一分!”
“至于你有沒有地方住,會不會露宿街頭,和我們沒有一毛錢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