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誰?”
“我問過煙雨了,他也找不到有關(guān)于你派去之人的任何蛛絲馬跡,甚至連一縷天機(jī)都難以尋覓。*墈?書*屋`曉¨說¨徃, !首¢發(fā)′”慕千黎神情認(rèn)真的問道。
三先生聞言并不驚訝,別人找不到,這才是正常的。
“我抹除了他身上的多數(shù)因果,憑煙雨的本事,還察覺不到他?!?
“至于他的身份………”
三先生雙指并在一起,朝著眼前的空間做出了一個斬?fù)舻膭幼鳌?
空間裂縫裂開了一個微微小口,一道古老的劍氣虛影,于其中一閃而過。
看著那道劍氣虛影,慕千黎的眉頭微微一皺,思緒仿佛陷入了沉思。
許久,她瞳孔驟然一縮,內(nèi)心有了答案:“是他?!”
“這怎么可能?!”
“老三,你怎么做到的?”
慕千黎語氣帶著驚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三先生問道。
五先生站在一旁,看著二人的對話,他并沒有出聲打擾。
三先生從容笑著,淡然道:“這對我來說,并不是難事。”
聞言,慕千黎深吸一口氣,稍稍平復(fù)了下心情后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確實不用太擔(dān)心小師弟了?!?
“下次再有這種事情,你做好安排跟我提前說一聲。/齊\盛.暁*稅·枉? ¨嶵*新·漳_結(jié)-哽*新?噲·”
“小師弟的安危,我比你更重視。”
三先生聽到后,應(yīng)聲道:“放心吧,小師弟身上,有著大氣運(yùn),不會有事的。”
“倒是你,你可得知道,你要是輕易下山,會引發(fā)多大的后果?”
“那些個盯著草堂的蒼蠅,可是無時無刻都想要試探你的實力?!?
“你只要下山,怕是還沒到圣土之地,攔路的就會一波接一波了。”
慕千黎不屑道:“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是誰?!?
“要不是老師離開前,讓我盡量不要輕易去動他們,保持雙方的一個體面?!?
“不然,我管他隱世不隱世!曾經(jīng)是元界之主又如何?!”
“姑奶奶一人照樣打穿他們整族!”
三先生熟知自己師姐的這個暴脾氣,他也是無奈的搖頭笑了笑:“一切交給因果循環(huán)便是,有因必有果,該你下山的時候,機(jī)會自會到來?!?
……………
神州凈土,周城!
此時,城內(nèi)的街道拐角處。
有一道年輕身影戴著斗笠,遮掩自己的面容,其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街頭一些跑動的修士,神情無比的肅穆。`比*奇~中~文/王. ~已?發(fā)′布`蕞/辛,章\結(jié).
“散開找!”
“他受了傷,我就不信他還能跑掉!”
“是!”
那些跑動的修士,皆是鳳族的人,其中領(lǐng)頭的是一名天絕境巔峰的長老,其帶著幾十名族人,分散開來,謹(jǐn)慎搜捕著。
而躲在拐角處的楚荒,他當(dāng)即躲進(jìn)了一條胡同,施展隱身術(shù),加上自己的師尊幫自己屏蔽氣息,這才躲過了那名天絕境巔峰的感應(yīng)。
但楚荒此刻的手臂和腹部一直在流血,傷勢雖然沒那么嚴(yán)重,但也多少令他面色有些蒼白。
“真是奇了怪了!”
“我在神州凈土闖蕩這些日子,與鳳族之間也沒結(jié)仇啊?”
“為什么他們會突然派人來追殺我?”
楚荒此時臉色凝重,內(nèi)心一萬個疑惑。
他想不明白,這鳳族是看上自己什么了?
難不成是自己的重瞳,至尊骨暴露了?
還是說,自己前不久得到的補(bǔ)天術(shù),麒麟步這幾樣傳說中的仙法,被得知了?
“此事多半是與你弟弟有關(guān)。”
“為師的魂力滲透進(jìn)了那幾名鳳族修士的腦海里,從他們的記憶當(dāng)中得知,鳳族與你弟弟,有著不小的仇怨。”
“并且此次抓你,是鳳族族長親自下的命令,四皇之一的水皇,已經(jīng)在趕來周城的路上了。”
“你現(xiàn)在要是不跑,等他到了,可就真的完了?!?
這時,楚荒的師尊,上古天機(jī)大帝的殘魂給了他提醒。
聞言,楚荒臉色不可置信的一變,驚聲道:“九弟!鳳族是他的敵人?!”
“水皇…………”
楚荒此時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沒時間想那么多了。
他當(dāng)即決定先行離開周城,有著自己師尊幫自己屏蔽氣息,瞞過那些天絕境的鳳族修士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若要是等水皇到了,那憑他準(zhǔn)帝的感知能力,自己可真的就是死路一條了。
“荒兒,如今你的實力還不夠強(qiáng),鳳族已經(jīng)全方位的追殺你,待在神州凈土,出事概率太大了?!?
“為師建議,你趁此機(jī)會,去探一探星空秘海,憑你的氣運(yùn),或許能在那里得到些意外的機(jī)緣也說不定。”
逃出周城后,天機(jī)大帝的殘魂,在腦海當(dāng)中給著楚荒建議道。
“好?!?
“聽你的師尊,正好我也想去看看,那星空秘海內(nèi),究竟是何番景象!”
楚荒當(dāng)機(jī)立斷,直接就選擇朝著星空秘海的方向趕去。
…………
七怒帝宮。
這日,景皇前來拜訪。
帝宮內(nèi),景皇與身形高大的七怒劍帝相對而坐,七怒劍帝的臉上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表情,會令人不自覺的產(chǎn)生畏懼。
“七怒兄,今日我前來,是代表鳳族,想向你打聽一個人?!本盎首钕乳_口道。
“誰?”七怒劍帝的語氣仿佛都天生帶著一絲怒意,冷沉當(dāng)中帶著凌厲。
“逍遙子?!?
“我們知道,前些日子,逍遙子被劍帝的一位麾下找到,至此便失蹤了?!?
“我想要知道他的下落,七怒兄若是有什么需要,也盡管開口?!本盎噬袂榍f重的說道。
七怒劍帝眸光一抬,有些意外:“逍遙子?你們鳳族當(dāng)年,不是已經(jīng)被迫與他恩怨兩清了嗎?”
“怎么,現(xiàn)在你突破了大帝境后,是打算再翻舊賬了?”
七怒劍帝雖然也想殺了逍遙子,但他與鳳族的人可不一樣。
當(dāng)初鳳族一事,相反,從他個人角度,拋開恩怨不談,他是站在逍遙子這邊的。
他有底線,因此打骨子里,就對鳳族這個族群,有些天生的厭惡。
“也可以這么說吧?!?
“總而言之,七怒兄只需要告訴我,逍遙子的下落就行?!本盎世^而應(yīng)道。
七怒劍帝眼神漠然的看著他,“那怕是,你和你們族長,得大失所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