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瑤師妹,一大早就這么高興呀?”
李云松清了清嗓子,上前和云清瑤打招呼。?山′葉¢屋· *免.肺/躍_毒/
實際上說話的時候,他想的是“你高興的太早了,我就是你的劫”。
云清瑤聽到后,興奮的說:“江寧給我下的巫術(shù)解開了!而且到現(xiàn)在都沒有倒霉,證明他手上已經(jīng)沒有能夠?qū)ξ沂┱刮仔g(shù)的媒介了!”
“???”
李云松心里覺得“關(guān)我屁事”,但還是假裝開心的說:“真的嗎!我真替師妹開心??!什么也別說了。
今天我做東,請你去玄虎營的百戰(zhàn)閣喝一杯去!
就喝那最出名的‘凱旋’!”
云清瑤一喜。
她早就聽說過百戰(zhàn)閣,也聽說過里面的名酒“凱旋”。
據(jù)說,這“凱旋”是天策軍府的元帥在一次大戰(zhàn)凱旋歸途中,有感而發(fā),釀造的酒。
喝了這酒,能夠提振士氣,讓自己的氣血旺盛、靈氣運轉(zhuǎn)的更有活力,以此增加修行速度。
他們喝的雖然不是元帥釀造的,但也是元帥給的配方。
也有一定的功效。
只不過這酒一壺就要二十塊中品靈石。
屬實是喝不起。
沒想到這位剛認識不久的師兄,僅僅是替她開心,就能如此破費。
這種被人哄著的感覺,自從刀了孫家孫文謙之后,就再也沒有體會到了。
云清瑤心里又產(chǎn)生了一些小優(yōu)越。
看吧,天策軍府的百夫長,都巴不得和我拉近關(guān)系呢。*s¨i¨l/u?x_s?w·./c?o\m~
云清瑤象征性的拒絕了一下。
“師兄,聽說這酒很貴,你就別破費了?!?
“不礙事。”
反正今后都能從你身上掙回來。
李云松擺擺手,后半句話在心里念叨。
想得到,總得先付出,他相信,他現(xiàn)在的付出,都是為了今后高額的回報!
“師妹如今拜托了江寧那廝,我也是替師妹高興,師妹可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 ?
“這...好吧!”
云清瑤裝作勉強的點點頭。
兩個人一起去酒樓前。
云清瑤掛念著晏先生,便提議要回自己的小院看看。
李云松也就由著她了。
到了院落前。
云清瑤嫌棄的看著自己破敗的小屋,四處搜尋著晏先生的蹤跡。
這幾日,晏先生為了躲避她的霉運,干脆離她遠遠的。
她看了看旁邊玉樹臨風的李云松。
這位師兄,哪怕知道她霉運纏身,也依舊選擇讓她住進他的院落里。
對比之下,晏先生簡直私自,不夠朋友。
找了一會兒,沒找到晏先生。
云清瑤嘆了一口氣。
“我這院落,連一個普通弟子的院落都不如。”
“沒事。\e^x?i·a?o`s,.-c-o!m?”
李云松認真的說:“我會和管這塊兒的人說一下的,讓他們給你建一所少將軍之中最好的院落來!
不過這樣的話,你就好長時間沒有地方住了。
這樣,你先住我那邊,等你這邊的房子弄好了,你再搬過去?!?
“師兄對我太好了,清瑤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師兄?!?
云清瑤頓時就感動了。
李云松失笑,“這有什么的,我知道你初到天策軍府不受人重視,又因為過往被其他少將軍排擠。
但我覺得,他們都是道聽途說而已,也帶著先入為主的觀念。
我覺得清瑤師妹就很好,未來必然能夠成為都統(tǒng)?!?
“還是師兄懂我。”
被排擠孤立的云清瑤頓時就要落淚,她擦擦眼睛,“沒想到在天策軍府交到的第一個朋友,便是師兄。”
“別想這些了,快去酒樓吃飯吧?!?
李云松笑著說。
云清瑤點頭,跟著李云松前往放著坐騎的地方。
快到地方的時候,云清瑤忽然看到了在歡快的滾糞球的晏先生。
晏先生也看到了她,整個屎殼郎的身體略顯僵硬。
似乎是感受到云清瑤沒有霉運了。
晏先生朝她奔來。
云清瑤整個人都是拒絕的。
不不不。
她剛和李云松打好關(guān)系,怎么能讓剛滾完糞球的晏先生來到發(fā)絲之間呢。
如果被師兄聞到臭味的話,會離她遠遠的吧。
“晏先生,你不要過來!”
“嗯?”
顧晏清停下來了。
他看了一眼李云松,傳音道:“你不要和這家伙在一起了,我有種直覺,這家伙不懷好意。”
“怎么會呢?!?
云清瑤不服,“我有霉運的時候,李云松師兄沒有嫌棄我,我現(xiàn)在沒有霉運了,怎么可能有人平白無故想害我呢?
晏先生,你不要對人有偏見?!?
顧晏清:???
他走近了一些。
云清瑤反應激烈的往李云松那邊挪了挪。
“別過來!”
誰知卻撞到了李云松的身上。
李云松急忙扶住云清瑤。
“師妹,這是怎么了?”
“沒...”
云清瑤俏臉微紅,被李云松攙扶著站直。
她現(xiàn)在沒空理會李云松,只想著能讓晏先生走遠點,別把她弄臭了。
顧晏清認真的說:“你讓我到你發(fā)絲間,我護著你,他有歹心,你也能應付。”
云清瑤拒絕道:“師兄能有什么歹心,有歹心昨天就趁著我倒霉的時候下手了,晏先生,你先去玩吧。
最近先別跟著我了?!?
“到底怎么了?”
顧晏清傳音的情緒都帶著探究,他一點點的往云清瑤那邊爬。
“別過來!”
云清瑤被弄的不耐煩了。
再加上之前就一直忍著晏先生的臭味,此刻李云松又在身邊,她有些崩潰。
“你知道每次你推糞球回來我裝不知道,有多累嘛!
你知道你因為推糞球身上有多臭嘛!
我忍你很久了!
你就不能講點衛(wèi)生嘛!”
顧晏清整個屎殼郎僵直住了。
他推糞球...他臭...他不講衛(wèi)生?
顧晏清有些難以接受這些評價。
有些事情,自己偷摸干,和被人點破,是不一樣的。
而大多時候,隱藏的事情被人戳穿,不會是羞澀,而會是憤怒。
顧晏清氣的整個身體發(fā)抖。
他當年身為顧家麒麟子,顧家公認的少家主,去哪里不是被人說“玉樹臨風”“器宇軒昂”“豐神飄灑”的。
何事能跟“臭”“不講衛(wèi)生”聯(lián)系在一起!
現(xiàn)在整的他都沒有信心了。
冷冷的看了云清瑤一眼。
顧晏清冷笑:
“云清瑤,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顧晏清直接轉(zhuǎn)身朝反方向離去。
身后,云清瑤和李云松的聲音傳來。
“清瑤師妹,你剛剛怎么了?”
“沒事...碰到臟東西了,躲了躲?!?
顧晏清的身體一頓。
可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