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市展覽館廣場。
此時,到了晚上,一只大號的音響立在廣場上。
周圍的男男女女歡快的跳著舞。
不過今天廣場上的舞蹈皇后薛紅卻索然無味。
一連有好幾個男孩子過來邀請他一起跳一支舞。
可薛紅卻并不同意。
他似乎在等什么人?
許久之后,突然有一個男人坐在了他的身邊。
“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今天晚上不想跳!”
“是嗎,那要不然咱們去看電影吧!”
薛紅抬起頭了,看到一個他印象中的臉。
男人還是那樣一臉壞笑。
“我跟你還不認識呢,憑什么答應你?”
“就憑!”
王向陽說著,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從袖子里變出了一只玫瑰。
這下讓一旁只會跳舞的男同志頓時看傻了。
薛紅喜歡的就是這種浪漫。
接過花之后,他便不再拒絕,跟著王向陽一起上了摩托車。
然后沿著這條主路,朝著工人劇場的方向前去。
車子一路停在了工人劇場的門口。
這里站著一些公安。
王向陽看了之后卻跟薛紅靠在一起。
然后故意湊過去,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你之前有沒有跟別的男孩子一起出來看過電影?”
“我不告訴你,你是我什么人呀?”
“那就得問你自已了!”
王向陽說著,就從公安身邊擦肩而過。
然后跑到售票處買了兩張最近的電影票。
接著就一起走進了電影院。
電影還是那么無聊。
這幾年的電影不是回憶那個年代的傷痕,就是拍一些揭露社會現(xiàn)象的電影。
說實話,王向陽在南方的時候,曾經(jīng)看過香江那邊拍的電影。
比國內的這些故事片刺激多了。
……
散場之后,王向陽開著摩托車,帶著薛紅又來到了另一處地方。
這里是一處付費的舞廳。
簡單的說,每個人得花點錢才能進去跳。
薛紅喜歡跳舞,但是她的工資不足以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
所以她就選擇去廣場上那種不花錢的地方。
來到了之后,王向陽輕車熟路的點了兩瓶啤酒。
然后就拉著薛紅在舞池中伴隨著閃光球照耀的彩色燈光,肆意地扭動著肢體。
……
這一晚上薛紅,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只知道到最后,他稀里糊涂的被王向陽帶走了。
當他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薛紅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衣服已經(jīng)扔了一地,王向陽正躺在床上,一邊抽煙,一邊看著他!
“我,我不是隨便的女人!”
薛紅有些緊張。
她雖然一直以大膽在單位聞名,但是和別人沒有結婚,就住在一起,還是第一次。
關鍵是……
“我知道,我昨天晚上驗過了!”
“那你想怎么辦,你什么時候見我父母……”
“急什么!這種事情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就問你一句話,跟我在一塊兒,你開心嗎?”
“開心!”
“這不就行了!”
“可是我還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做生意,個體戶!我最近打算出一趟差,去南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行,我得跟單位打招呼,不能隨便走的!”
“有什么不行的,好,全都依著你!”
男人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大團結。
“給,跟了我以后都是好日子,這些錢夠你一年的工資了吧!拿去花吧!”
“真的?都給我?”
“都給你!”
“那行,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會錯!”
薛紅挺高興的,拿起錢數(shù)了起來,結果一數(shù)不知道,大概有一千塊錢。
這么多錢,她只覺得沉甸甸的。
但想了一下那個王向陽說自已是做生意的,她又覺得沒什么。
聽說縣里很多人開礦都發(fā)財了。
王向陽在南方做生意,估計生意做得更大了。
薛紅看了一下時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已馬上要遲到了。
于是跟王向陽說了一聲,便穿好衣服,離開了。
這里是城中村,很多進城的人都在這里租房子。
王向陽說他在南邊有房子,來這邊只是回來看看,薛紅也沒有多想。
王向陽帶著薛紅在他單位附近把她放下來。
隨后王向陽又找了一個吃早飯的地方,大口大口的吃著東西。
“緊急通知,石門市近期發(fā)生重大案件,兇手身高一米七二,中等身材,短發(fā),目前,公安機關正在全省范圍內通緝該名犯罪嫌疑人,有知道情況的群眾,請立即向公安機關報告……”
吃早飯的時候有人拿著收音機。
王向陽聽到收音機里的新聞,忍不住側頭看了一眼。
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油條,一口塞了進去,接著就把錢放在了桌子上。
……
陳青峰人在定州,到了這邊之后,他以省廳的名義和負責這邊的同志見了一面。
刑偵部門的負責人告訴陳青峰,他們接到通知之后已經(jīng)提前布控了。
目前暫時沒有看到從石門方向前往定州的人當中有畫像中類似的人。
可是定州不是去首都的唯一一條路,還有其他幾條路。
現(xiàn)在他們就在像拿篩子盛水一樣,根本就擋不住。
……
連日的奔波,讓陳青峰只覺得心口壓著一口氣。
于是和定州這邊溝通之后,陳青峰用這邊的電話跟宋紅軍取得了聯(lián)系。
“老宋,我們石門這邊發(fā)生的案子你都聽說了吧!”
“聽說了,目前我們也動員起來了!”
“你那邊有什么情況沒有?”
“這個案子沒有,不過別的案子真有一點情況……”
“什么呀!”
“那個花叢殺手,就是你懷疑是養(yǎng)蜂人的那個又殺回來了!”
陳青峰一聽只覺得焦頭爛額。
“老宋,你沒在石門這邊不知道情況,當時我就在現(xiàn)場,那個家伙槍法不是一般的準,你明白什么意思嗎?”
“我聽說有好幾槍都是打在死者的眉心?”
“是的,幾個受害人幾乎都是一槍斃命,這樣一個危險的家伙,如果流竄到了首都那邊,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嗎?”
“我知道!不過老陳,這個案子你真有把握嗎?”
“我還在排查,槍支,彈痕,還有一些來自社會面的消息,我得綜合起來,弄清楚這家伙到底是誰!”
“難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