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狼妖的廚藝您就放心吧?!?/p>
妖王的修為,早就可以不進(jìn)食,但陸紋嘴饞的時候,經(jīng)常來這兒蹭飯。
“也好?!?/p>
沈棠也好久沒有吃到一頓像樣的飯了,說著沈棠忽然想起了什么 ,“狼妖很會做飯?”
說起這個,狼妖非常自豪。
“那是當(dāng)然,想當(dāng)初我的競爭對手相當(dāng)多,我就是靠這一手廚藝,才娶到紅月的?!?/p>
有道是,綁住女人的心,就要先綁住女人的胃。
“別吹了,待會兒再翻你那點(diǎn)陳芝麻爛谷子吧,紅月姐還等著你給煎藥呢?!?/p>
蝶妖有些疲倦的撩開門簾,今天的接生,也算是她神醫(yī)職業(yè)生涯中相當(dāng)濃墨重彩的一筆了。
“好,我這就去?!崩茄龑χ鴦偘阉幉谋诚聛淼男苎汉纫宦暎按笮艿?,幫我再備一下菜!”
“啥?”
熊妖瞬間石化,怎么又是他干體力活???
扛人,扛藥,現(xiàn)在又要扛菜。
怎么他是歸元離火塔的挑夫嗎?
是整個計劃里的邊角料嗎?
為什么連個在沈棠面前露臉的機(jī)會都沒有?
熊妖正想發(fā)作,好歹論實力他也是在狼妖之上的。
架不住狼妖嘴快的來了句,“順便來點(diǎn)蜂蜜,今兒我高興,多給你蒸兩屜蜂糖糕?!?/p>
聽到這兒,熊妖極速變臉。
“好嘞,這就去!”
“蜂糖糕是什么?”沈棠聽這個名字就感覺甜兮兮的。
陸紋給她解釋,“就是用蜂蜜和糖做的蒸糕,狼妖的獨(dú)門配方,上面有像蜂窩形狀的氣孔,熊妖就好這一口。但這糕點(diǎn)工序繁雜,狼妖也就過年的時候做一次。”
“哦~”
沈棠明白了,怪不得這么惦記,一年才吃一次。
“傅漆玄?!?/p>
沈棠喚他一聲,抿唇微笑,“塔長會帶孩子,他跟我在這兒看著,你去廚房幫幫工吧?!?/p>
傅漆玄放下狼崽,抖了抖袖子上的塵。
沈棠那表情是一點(diǎn)也不遮掩,傅漆玄猜若是她睜著眼睛的話,眼底里定然是灌滿了狡黠的流光。
沈棠最喜歡吃甜的,這是變著法兒讓他去偷師去呢。
他堂堂魔尊,哪有去偷一個狼妖師的道理,傳出去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這么多妖都看著呢。
這關(guān)乎到他在歸元離火塔中的威信。
“幫工?本尊不去。”
聽傅漆玄這么說,陸紋也覺得非常不現(xiàn)實。
那可是魔尊大人啊,幫忙照顧孩子已經(jīng)是格外開恩了,還要人家下廚房這怎么可能。
“還是……”
陸紋正要自告奮勇,沈棠帶著幾分惋惜混著愁緒的開口了。
“可是蜂糖糕聽起來好像很好吃,還是獨(dú)門秘制,外面應(yīng)該買也買不到的吧?!?/p>
就連沈棠腦海里的兩個黑白雙棠都難得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在她靈臺瘋狂吶喊。
“去學(xué)!去學(xué)!”
傅漆玄也成功接收了訊號,既然她這么想吃,那就勉為其難偷一次好了。
“但本尊去后廚監(jiān)工尚可。”
傅漆玄最后還是松了口風(fēng),抬手撩開簾子走向了后廚。
聽著他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沈棠微微勾起嘴角。
傅漆玄就是這樣吃軟不吃硬的小貓咪,拿捏~
“魔尊夫人厲害,在下佩服?!?/p>
陸紋是真的服,傅漆玄血洗歸元離火塔的時候,他都沒有這種五體投地的感覺。
說是陸紋留下看孩子,但其實狼崽睡的很熟,也沒有什么好看的。
紅月喝過藥后,身體基本上就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到底是狼妖不是尋常產(chǎn)婦,沒多時便能下床了。
前院自然而然的就變成了女人們的天下,男人們都在后邊廚房忙活。
蝶妖把上次的葵花籽拿了出來,三個女人圍桌而坐,一邊嗑瓜子一邊聊天兒。
沈棠捏了一顆瓜子用手指甲剝開送進(jìn)嘴里,剛嚼了一下,忽然輕咦了一聲。
“欸?這是無極宗的葵花籽吧!”
蝶妖輕快的笑笑,“夫人吃出來了啊?!?/p>
“很難吃不出來?!?/p>
這種濃郁的,不可復(fù)制的香味兒,只要一過嘴,沈棠就能嘗的出來。
紅月接茬,“這幾百年,就數(shù)這無極宗的葵花籽吃不夠,要是有機(jī)會能去當(dāng)?shù)爻砸淮尉秃昧??!?/p>
沈棠頓了頓,“會有機(jī)會的?!?/p>
蝶妖偷著橫了一眼紅月,她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們關(guān)在塔里,但消息卻不算閉塞,從新抓進(jìn)來的小妖嘴里,也都知道無極宗的變故了。
紅月無奈的歪了下頭,和蝶妖眼神交流。
蝶妹子,那咋辦?該說啥?
她可是一生耿直的北方狼妖,拍馬屁界的生瓜蛋子。
忽然讓她作陪魔尊夫人,紅月覺得還不如在床上裝暈算了。
蝶妖撥弄了一下自己耳邊深紫色的卷發(fā),沖著紅月挑挑眉。
蝶妖:這有什么的,看我的。
蝶妖胸有成竹的開口,“我聽說咱魔尊大人有龍族血脈?還是先天魅魔圣體?”
“嗯,他確實是個混血。”
傅漆玄的這個身份,在九州大陸也不算新鮮了。
沈棠嗑瓜子嗑得口渴,伸手去摸茶碗。
蝶妖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繼續(xù)道,“那他那個是不是真有兩個?”
什么?
哪個?幾個?
這句話簡單的一個復(fù)雜字眼都沒有,沈棠怎么就一點(diǎn)也沒聽明白呢?
“咳咳!”
沈棠分神,一口茶嗆在嗓子眼兒,紅月忙伸手去拍她的背給她順順。
紅月看向蝶妖的眼神也好不到哪里去。
紅月:你看你說的啥?
蝶妖理不直氣也壯的攤開手,聳了下肩膀。
這好不容易大家都不在,還不聊點(diǎn)刺激的?再說了,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只是之前一直沒有機(jī)會而已。
等沈棠終于不咳嗽了,蝶妖又開始乘勝追擊。
“咱們都是女人,有什么說不得的嘛,我們倆嘴最嚴(yán)了,你告訴我們,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p>
沈棠心緒繁雜,這……是能說出來的嗎?
沈棠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不行,這不能說?!?/p>
沈棠這不說,可是把蝶妖的胃口吊的老高。
“怎么不能說呢,男人那個厲害才能拿出來說呢,你也不用太詳細(xì),你就給我們講講當(dāng)時大概是什么樣就行?!?/p>
蝶妖說得沈棠有些迷糊……什么叫當(dāng)時大概……
那個難道還要分前中后期?
這還不算詳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