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我真羨慕你,一次獲得七次一等功,這在你們公安隊伍里,恐怕是獨一份了。
唉,我到現(xiàn)在連三等功都沒有機會獲得過呢。”
李長征嘆息一聲,端起酒杯,“來,我敬你一杯,一切盡在酒中了?!?/p>
“謝謝長征大哥,我干了,你隨意?!?/p>
兩人碰了一下杯,都是一飲而盡。
一旁的李茜聽了,毫不掩飾自已心里的激動和開心。她拿起酒瓶,給自已倒了一杯酒。
隨后,她笑著舉杯說道:“隊長,我也敬你一杯,在您的帶領下,我們大隊一定會蒸蒸日上的。”
“哈哈哈,好啊,茜茜這杯酒確實該敬,集體一等功和集體二等功里,應該就有你一份子?!?/p>
“茜姐,這酒給我,你用茶來代替就好?!?/p>
張小龍伸手拿過李茜手中酒杯,他可不打算讓女同志喝這么滿的一杯酒。
他知道李茜不會喝酒,二兩酒下去,哪能吃得消,明天可就有罪受了。
“謝謝隊長?!?/p>
李茜心中歡喜,換了一杯茶,重新碰了杯。
兩人喝了杯中酒(茶),屋子里一片靜悄悄的。
李長征不說話,在一旁笑嘻嘻地看著。
張寶柱夫婦,九鳳也都如此,可隨即,他們就夾菜的夾菜,喝水的喝水。
便是連張小龍立功的事情,也被暫時忘記了。
夜深了。
酒席也早已經(jīng)結(jié)束。
在李長征的堅持下,張小龍帶他住在了辦公室。
沒辦法,他說要體驗一下這個滋味,加上現(xiàn)在天也不冷,住一晚也無傷大雅。
可說好的秉燭夜談,卻是沒能實現(xiàn)。
李長征開了一天的車,晚上又多喝了兩杯,沾著椅子就睡著了。
張小龍一陣無語,好在李長征不是酩酊大醉,倒也不用一直在旁邊看著。
趁著夜色,張小龍去了一趟江邊,釣了一會兒魚蟹,十一點多才回來睡覺。
張小龍看了看李長征,發(fā)現(xiàn)他睡得正香,便去了隔壁辦公室。
照例在空間六層練了一小時,洗漱完畢之后,一時之間沒有什么睡意。
“這兩天真的很忙,迎來送往的,把豹子身上的箭都給忘記了?!?/p>
張小龍來到空間二層,徑直來到豹子所在的那個柵欄邊。
“好家伙,箭還在身上掛著呢!”
四只豹子再也沒有了山中一霸的氣勢,看到張小龍身影,頓時龜縮到了角落里,不敢看他。
可這些根本沒有什么卵用,張小龍還是大踏步走了過來。
“別躲了,我說的就是你,我?guī)湍惆焉砩系墓o取下來?!?/p>
張小龍徑直抱起那只豹子,閃身到了靈氣潭邊,仔細看了看它身上的弓箭。
“好家伙,這一箭力道不小,射得還蠻深的,也就是豹子皮韌性還可以,如果換了人類,恐怕一箭就給射一個透心涼了?!?/p>
他還發(fā)現(xiàn),豹子的傷口附近已經(jīng)發(fā)炎了,再不取出弓箭,后果不堪設想。
在不清楚弓箭的箭頭形狀前,張小龍沒有孟浪地直接拔出弓箭。
“看來你得受點兒罪了,我要給你劃一道口子,才能把里面的箭給取出來。”
張小龍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火上烤了烤,又用靈氣潭水清洗干凈,簡單處理了一下。
中箭的豹子看到他拿了一把匕首,頓時嚇得四肢打顫,就差尿出來了。
“別慌別慌,我下手很輕的。”
處理過很多的獵物,張小龍已經(jīng)習慣了,所以,他的手很穩(wěn)重。
匕首劃開了豹子受傷的部位,一股膿血順著皮膚流了下來。
張小龍運用空間之力,將這些膿血處理干凈,手中動作不停,鋒利的匕首順著箭桿往下劃。
“好家伙,果然是帶倒刺的剪頭,還是三角形狀的,幸虧我剛才沒有用力去拔,否則,這一塊肉怕是保不住了?!?/p>
很快,弓箭被張小龍取了出來,他隨手將弓箭放在一邊,用靈氣潭水清洗了豹子的傷口。
這些靈氣潭水是絕對無菌的,便是空間外面收進來的魚蝦等,身上帶著的各種細菌、寄生蟲等等,也都被靈氣潭水給清理掉了。
所以,用靈氣潭水清洗傷口,比酒精的效果還要好。
“好了,就是一點皮肉傷,沒有傷筋動骨,過幾天就能徹底愈合?!?/p>
張小龍意念一動,把那豹子送了回去,這才拿起一旁地上的弓箭,仔細看了起來。
箭頭并不是鋼鐵打造的,而是用堅硬的木頭雕刻而成的。
“好手藝啊,能用木頭雕刻出如此精巧的箭頭,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p>
不知道箭的主人到底是誰,張小龍從這支箭上,完全判斷不出是獵人還是逃犯,又或者是敵特。
張小龍把手中木質(zhì)的箭羽放在一邊,低聲自語道:“弓箭上的氣息,獸寵們早已經(jīng)嗅過了。
上面沒有豹子之外的氣息殘留,所以,只能找機會再去那片山里查探一番,順便再打點獵物。”
出于穩(wěn)妥的做法,張小龍做出了這個決定。
“破軍,我給你找的母老虎,你還滿意嗎?”
張小龍緩步來到虎寵身邊,卻發(fā)現(xiàn)破軍和赤焰兄弟兩個,緊挨在一起,而把母老虎撇在了一邊。
“嗷……”
“既然你滿意,那什么時候給我生一窩虎崽子?”
“嗷……”
破軍歪著腦袋,不解地看著主人。
“噗……你不懂怎么生?那你們吵著要虎媳婦做什么?逗我玩兒是吧?”
張小龍幾乎無語,可回過頭來想一想,也就釋然了。
這兩個虎崽子,完全是屬于身體成熟了,但生理上還沒有成熟。
“沒事兒,這事兒,咱不著急,等時機成熟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怎么做了。”
巡視完空間二層,張小龍使用意念,打理了幾層空間,便回了石屋休息。
***
安陽地區(qū)。
曹大寶躺在空蕩蕩的屋子里,手里拿著一個空酒瓶,正鼾聲大作。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屋子,整個屋子顯得亂糟糟的。
地上、桌上,還有柜子上,到處都是散落的空酒瓶子。
“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響起。
曹大寶只是翻了個身,繼續(xù)酣睡起來。
“篤篤篤”
敲門聲再一次響起。
“誰???家里沒人?!?/p>
曹大寶沒好氣地嘟囔了一句。
“曹隊長,曹隊長,我是給你送酒來的?!?/p>
門外竟是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