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匕首就是刺客身上找到的?!?/p>
“上面有你們柳家的標記?!?/p>
匕首柄上有一個柳字。
柳大人頓時急得跳起來,“不可能,我們柳家沒有在匕首上刻字的習慣,這肯定是栽贓陷害?!?/p>
“皇上,臣沒有派人刺殺戰(zhàn)王妃,那個刺客,跟柳家沒有辦點關(guān)系?!?/p>
“再說了如果是柳家的人,不可能隨身帶著這種印記的武器。”
這話怎么就這么耳熟?
元御帝蹙眉,看了眼云青璃,只說了一個字,“查?!?/p>
柳大人急得腦袋發(fā)麻,沒有想到一個草包,居然敢設計他柳家,心里有氣又怒。
“戰(zhàn)王妃,在我們柳家訂的酒水上投毒了,要不是送錯,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柳家鬧出人命?!?/p>
“我知道了,你肯定想讓我們柳家攤上麻煩,然后給你表哥報仇。匕首肯定是你準備來栽贓陷害本官的?!?/p>
云青璃冷笑,“就你這樣的腦子怎么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柳大人不會是靠裙帶關(guān)系升官的吧!”
“你……你……”柳大人氣得面紅耳赤,一口銀牙險些咬碎,還真是有點裙帶關(guān)系,柳夫人跟顧家夫人是表姐妹。
“簡直胡說八道!”
“哼,正常人有腦子,要算計你就柳家破人亡,就不會用自己的人。如果我要弄死你們柳家,更不會再自己酒水上投毒?!?/p>
“你說匕首刻字是栽贓陷害,那你柳家故意在如意酒莊訂酒水,然后又發(fā)現(xiàn)了酒水有毒,何嘗不是栽贓陷害,早就設計好的坑?”
眾人一頓,柳大人的臉色很難看,竟然沒有辦法反駁。
“皇上,旺財已經(jīng)招供了。”
“他說是一個叫李承澤的人,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在如意酒莊的酒水里投毒的。”這時,謝玉珩拿出一份口供遞了上去。
云簡禮也趕緊道:“啟稟皇上,臣來御書房也正是要說這件事,就是李承澤,最近他頻道接觸我們云家的下人?!?/p>
“想收買下人暗算我女兒,現(xiàn)在有口供在,也證實了,求皇上明察?!?/p>
左沐辰和柳大人臉色微變。
“這份口供,我怎么沒有看過?”柳大人心里不悅,他才是大理寺卿,謝玉珩越過他,直接呈交給皇上,就是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柳大人這么說,是指皇上不能直接看口供,得你看過,才能給皇上看。你比皇上還要大嗎?”云青璃笑道。
柳大人要被她氣死,“皇上,臣不是這個意思…是因為,這有章程在里面……”
“是怕口供對你們的計劃不利,你拿到口供當初第一時間抹去事實真相,改寫后才交給皇上吧!”云青璃繼續(xù)乘勝追擊。
柳大人急得冒頭大汗撲通一聲跪下來,“皇上,戰(zhàn)王妃這是在打擊報復臣才這么故意歪曲臣的意思……”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沒有心虛,又著急解釋什么?”云青璃步步緊逼,完全不給他活路。
柳大人的面色泛紫色,隨后捂住胸膛,一只手抬起來顫抖的指著她,“你……你……”
一口氣沒有上來便暈倒了,
“岳父?!?/p>
太醫(yī)在外面侯著,進來很快就給他扎了幾針,這才緩口氣幽幽醒來。
元御帝瞬間覺得頭都大了,抬眸瞥了眼云青璃,“朕看你傷勢也不請,讓戰(zhàn)王進宮處理這件事,你先回去休息。”
“父皇,打算怎么處置柳家?他們派人刺殺兒臣,我差點死了?!痹魄嗔д驹谀膬翰粍?,就是要一個結(jié)果。
不肯善罷甘休。
蒼王看到這里已經(jīng)佩服的五體投地。
玄王不動聲色,目光似有若無落在女人蒼白的小臉蛋上。
“大嫂,你失血過多,還是先回去休息,父皇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好?!?/p>
見好就收,再這樣下去只會惹怒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