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景不長。
李菁在一次坐診時,遇到了一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
富二代貪圖李菁的美貌,也是就展開了瘋狂追求。
李菁對此人無感,本以為嚴詞拒絕后,能夠讓對方知難而退。
但富二代非但沒有退縮,反而還各種死纏爛打,這行為讓她無比厭惡。
后來在富二代再次到醫(yī)院約她時,將對方痛罵了一頓。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場面一時間無比尷尬。
看著周圍指指點點的人群,富二代感覺自己的臉,被李菁按在地上摩擦。
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懷著恨意離去。
接下來自然就是俗套狗血的劇情。
富二代利用家里的勢力,開始針對李菁家的產業(yè)。
李菁家條件不錯,父親開了個公司,資產還是有個幾百萬的。
幾百萬資產聽起來很多,但跟富二代家卻完全沒得比,連三天都沒能堅持住,公司就破產了,還欠下了很多外債。
富二代見時機成熟。
便表示可以幫李家把債務全都平了。
再額外給一千萬作為補償。
而條件嘛,自然就是要讓李菁做他的女人。
豈料李菁父親的腦袋,那叫一個鐵,說什么都不屈服。
想盡了一切辦法,把她送來這個偏僻的小山村,當了個村醫(yī)。
就是為了避免女兒被那個混蛋騷擾。
所以,在李菁心里。
醫(yī)生是神圣的,受人尊敬的職業(yè)。
像這樣報喪式的拍門,擺明了就是不尊重她的職業(yè)啊,自然不會有好臉色。
故意磨蹭半晌,裝出一副被吵醒的樣子,不緊不慢的打開了門。
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的是陳志強父子,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村長,這是?”
無他,因為陳海天也會時不時的勾搭她一下,而且這貨還是個仗著他爸權勢,在村里橫行霸道,作威作福的家伙。
她當然不可能答應。
如若如此,當初早就答應那個富二代了,還能輪得到他?
李菁心里那叫一個郁悶。
怎么不管到哪都能碰到這種人?
好在陳海天并不怎么過份,因此只是有些反感罷了。
“李醫(yī)生,海天的手被陳馳打斷了,你給看看,怎么能接上!”
陳志強咬著后槽牙。
看得出來,他在強壓著自己的怒火。
心里已然把陳馳恨到了極點。
李菁聞言卻是心里一動。
沒想到,她上次觀察的那個家伙,居然連村長的兒子都敢打,而且還打斷了,這么有種的嗎?
難道都不怕村長找他麻煩的嗎?
要知道,她在來這之前,父親就曾經囑咐過。
在村里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村長。
因為山高皇帝遠,民風不開化。
萬一惹惱了,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死里面都沒人知道。
盡管非常不喜陳海天這人。
但陳馳敢動手,不代表她就能甩臉子啊。
只能老老實實的給陳海天做檢查。
然而……
陳海天這廝手都斷了,卻仍然狗改不了吃屎,不忘趁機揩油。
在李菁給他專注檢查傷勢的時候。
另一只手突然襲向她胸前。
也就是李菁反應及時,飛快的后退了一步,才沒有被那混蛋得逞,但仍舊被嚇得驚呼了一聲。
陳志強看在眼里,卻什么都沒說。
在他看來,李菁不過就是一個村醫(yī)而已。
我兒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別他媽不知好歹。
不管你之前的身份有多顯赫。
但是到了興龍村這一畝三分地上。
是龍,你得給我盤著。
是虎,你得給我臥著。
當然了,陳志強也不是全無顧忌。
這一切都有個前提,那就是沒有外人在場。
只要兒子在干這種事的時候,沒有被別人看到就行。
這樣就算鬧大了,那他也可以一口咬死沒證據。
況且,敢不敢往大鬧都還是個問號。
李菁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只是惱怒的瞪了一眼陳海天,并沒有說什么。
而這,自然是惹得陳海天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他那股子囂張勁兒,李菁內心忍不住直作嘔。
強忍著檢查完,道:“村醫(yī)站沒條件,接不了,去鎮(zhèn)上才可以。”
說完站到門口。
意思也很明顯,就是讓他們趕緊走。
陳志強點點頭沒說什么,拉起兒子轉身就走。
看陳海天還有點不太怎么樂意,直接照他后腦勺就是一巴掌:“趕緊走!”
媽的!
自己這是養(yǎng)了個什么玩意兒?
那眼睛里面,就只會盯著這點事兒?
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分不清哪頭重是吧?
骨頭要是接晚了,留下后遺癥怎么辦?
陳海天見老爹發(fā)怒,不敢反抗,脖子一縮,老老實實的跟著走了。
見兩人走遠,李菁趕緊把門關上,松了口氣。
不過心里卻是大為震驚。
以她的眼光和經驗,自然看得出來,陳海天的手腕是被擰斷,而不是打斷的。
這可不簡單。
因為擰的時候手臂會跟著旋轉,最終導致關節(jié)脫落。
再狠一點,就是肩臂肱骨或者手臂尺橈骨斷裂。
但是像這種擰斷手腕的,顯然已經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圍。
除非把手臂固定住才有可能做到。
可陳海天的樣子,顯然沒有遭受過這種情況。
也就是說,陳馳用了某種方法,在陳海天沒注意的情況下擰斷的。
“難道他會武功?”
李菁突然就想到了這個詞。
這么一想,似乎一切都合理了。
畢竟練習武功的人,要擰斷一個人的手腕,會相對容易得多。
而且,他有武功傍身的話,好像確實不用怕村長。
但關鍵是,這個人居然還會醫(yī)術。
嗯,有點意思。
……
陳馳哪會知道這些,他這會兒正在打坐修煉呢。
感覺那層瓶頸輕輕挨一下就能破,但就是差那么一點點。
就這樣不知不覺到了天亮。
睜開眼,感覺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的。
不用睡覺卻勝似睡覺。
普天之下,估計也就只有他這獨一份了吧?
簡單弄了點早飯吃,然后去到隔壁。
在張淑英母子三人詫異的目光中,徑直走了進去。
居高臨下的看著曹家兄弟,哼笑一聲,道:“你們倆挺愛給人當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