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晏江山和楊娟去了機場。
坐上航班準時飛往了A國。
晏江山曾經(jīng)商場上的強人,所以去那里一點也不抵觸。
以前國外他也經(jīng)常去。
所以他腦海里已經(jīng)做好了規(guī)劃。
到了A國,他直接訂了酒店。
和楊娟打算休息一會兒,就去劉文治那里。
但是劉文治住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所以他想提前給劉文治打個電話,問一下劉文治的地址。
然后撥通了劉文治的電話。
“喂,老劉。”
“老晏?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p>
“我聽說你在A國,我也來A國了,打算去看看你?!?/p>
電話那頭的劉文治很是吃驚。
“什么?你來A國了?”
“嗯嗯。你把你的地址告訴我,我休息一會兒就去見你。”
“好。一會兒我發(fā)給你。老晏,我昨天還告訴欣欣過去看看你呢!”
“欣欣已經(jīng)去過我那里了。昨天跟她聊了聊,知道你在A國這邊也很孤獨,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你?!?/p>
“你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還有楊娟,我的老伴兒?!?/p>
“老晏真行??!都找到老伴了?!?/p>
“讓你見笑了?!?/p>
“沒有,我實在是佩服。”
“好了,等我們休息一會兒就過去找你。一會兒別忘了把地址發(fā)給我?!?/p>
“好。”
說完晏江山就掛斷了電話。
轉頭看著楊娟,“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吧,一會兒我們過去?!?/p>
“嗯嗯?!?/p>
在國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了。
晏江山和楊娟你需要倒一下時差。畢竟年齡大了,精力不夠用了。
然后晏江山給劉曉鵬打電話報了個平安。就準備休息一會兒。
突然晏江山,從酒店的窗戶向外看。
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臉吃驚,“小北?他怎么在這里?”
楊娟也聽到了,一臉疑惑的看著晏江山,“你說什么?小北在哪里?”
晏江山開口道,“你過來看一下,我好像沒有看錯。”
楊娟也走到窗前。
向外看去。
“還真的是晏北呢!他怎么在這里?他不應該在國內嗎?難道他也來A國了?!?/p>
晏江山有些意味不明的看向窗外晏北的身影。
“我沒有聽說他要來國外,給小鵬打電話,小鵬也沒說這事兒啊?!?/p>
晏江山轉身,從床上拿起手機。
撥通了晏北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聽。
晏江山率先開口道,“小北,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怎么了爸?!标瘫辈⒉幌胱岅探揭仓浪趪?,他迅速的扯開了話題,“爸,我聽哥哥說你和楊阿姨去A國了,你們玩的怎么樣?”
“我們玩的很好,只是碰到了一個熟人?!?/p>
“爸,你們碰到誰了?”
晏江山頓了頓,“碰到你了?!?/p>
電話那頭的晏北沉默了好幾秒。
“爸,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碰到你了?!标探秸f道。
站在窗戶旁的晏江山,看到外面的晏北正在環(huán)顧著四周。
晏江山開口道,“別看了,我也在這個酒店?!?/p>
“爸,你也在?”
“沒錯,我看到你了。我在二樓的606等你?!?/p>
晏北頓了頓,“好吧!”
說完然后就掛了電話,又返回了酒店。
坐電梯上了二樓。
大步的來到606房間門口。
站在門口。
晏北長出了一口氣,然后敲響了門。
楊阿姨開了門。
“楊阿姨好?!?/p>
楊阿姨點了一下頭?!澳惆衷诶锩?,進來吧!”
“嗯!”
晏北走了進去。
晏江山正坐在窗前的沙發(fā)上坐著。
看到晏北來了開口道,“坐下吧!”
晏北坐了下來。
“爸,你們怎么也住在這個酒店了。”
“是啊,我們要是不住在這里就看不到你了。更不知道你也在A國?!?/p>
晏江山站起身,“說說吧,你來A國干什么?”
晏北沉默了幾秒開口道,“在京都有人惹了我,我來收購他的公司?!?/p>
晏江山的眉頭微蹙,抬眸看著晏北,“是誰這么大的膽子?”
“爸,您可能不認識,他在A國混的但是風生水起。”
晏江山扯動了一下嘴角,“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付楊吧!”
晏北愣了一下,“爸,你認識他?”
“沒錯,幾年前我就認識他了。他是京都人,這么多年一直在A國。你說的沒錯,在這里他是混的風生水起。但是……”
晏江山頓住了。
晏北連忙問道,“爸,但是什么?”
“但是他背后的人我認識?!?/p>
“您認識?”
“是的?!?/p>
“這么說,他能走到今天是因為背后有人?”晏北問道。
晏江山點了點頭,“是的,就是A國的德文先生。”
“爸,您認識德文先生?”
“是的,德文先生我比付楊還早認識。付楊他前段時間回了京都,買下了云海酒店?!?/p>
聽到晏江山這么說,晏北直接驚住了,“爸,這些您都知道?”
“嗯!”
“爸,那我怎么能找到德文先生。我知道付楊在A國的公司很多,但是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讓她,破產(chǎn)?!?/p>
晏江山勾了勾嘴角,也看出晏北說話的堅定,“聽你這么說,他得罪你的不輕?!?/p>
“是的。”
“你確定要收購他的所有公司?”
“是的?!?/p>
“但是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标探秸f道。
“爸,我知道,但是不管怎么樣,我都要這么做?!?/p>
“好,德文先生我?guī)湍懵?lián)系,雖然德文先生是付楊背后的人,但是付楊也只是他的一顆棋子,現(xiàn)在付楊也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了,不需要你出手,他都會破產(chǎn)的?!?/p>
“爸,什么意思?”
晏江山頓了頓繼續(xù)開口道,“付楊曾經(jīng)拜德文先生為師,但是他也在德文先生不知道的情況下,背刺了德文先生一次,后來德文先生發(fā)現(xiàn)了,并沒有拆穿他,而是關于幫助他,德文先生就是想看他一落千丈的樣子。我覺得現(xiàn)在差不多是時候了,回頭你跟德文先生見個面,該說什么你自已心情清楚吧!”
晏北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爸,您幫我明天約一下德文先生,我要見他一面。”
“好?!?/p>
晏北真沒想到現(xiàn)在還能得到父親的幫助,如果見了德文現(xiàn)身,那他就不用費勁了。很快就能扳倒付楊了,也可以說扳倒付楊根本就不用他。